【~二部曲】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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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老柯意外的天~二部曲】08~(10427字)作者:超級戰發覺老柯確實在逐漸恢復活力,葛藹倫不由得抓狹般的用玉指撥了撥那條大海參說:「當時阿芬有點擔心的問了一句話~~我還是處女,可以嗎?眼看就差臨門一腳的小邵,聽到之後據說有些傻眼也有些興奮,他大概以為讀高一以上的女孩尚未破瓜簡直是人間異數,就連雨辰也同樣是摸不著邊際,不過她算是小跟班的大姊頭,所以啥也沒問便立刻點頭同意。」
「等等。」聽到這裡老芋頭可能有點疑惑,所以他比著制止的手勢問道:「不會吧?張雨辰應該有所表示才對,否則他們三個人這場煳仗要怎么打下去?」被老柯如此一打岔,小妮子偏頭想了一下才笑應道:「喔,是有啦,雨辰說凡事總是要有第一次,因此她不懂阿芬在心什么,所以照樣鼓勵小跟班趕快加入戰局,結果還是小邵懂得順勢而為,經他用力一房之後,場面馬上為之丕變,也讓阿兵哥自己享受到了齊人之福。」聽到轉變這么簡單,老柯不也輕撫著眼前高聳的丘說:「是小邵擁有一雙神奇魔手、或是尖筍到不堪一?要不然阿芳怎會一下子就投入戰場,覺上她好像是自願去當炮灰的。」老芋頭這個怪異的見解,使得葛藹倫忍不住咯咯嬌笑道:「哈哈,事情哪是你想的那樣,真相是阿芬一聽雨辰說她是處女並沒關係,早就汁氾濫的她怎還忍耐得住?所以被小邵把手伸進罩裡那么使勁一,她當然也就樂的連初吻都獻了上去,因此一場燎原之火就此燃起,至少蔓延了四個小時才結束。」一聽小邵竟然在二對一的情形下大戰了四個鐘頭,老柯不免既妒又羨的咋舌嘆道:「這年輕人真幸運!體能也很不錯,換作是我在他的年紀都不一定那搞那么久,畢竟俺從未享受過那種好福氣;不過說歸說,我到現在仍然聽不出來這跟阿芬是不是處女有何關係?」這回葛藹倫有些意味深長的瞟著老芋頭回答道:「人生有些事情是很難說的,搞不好你會老來嬌兼老來俏,說不定哪天你同樣能夠大享齊人之福、甚至是扮皇帝來個三四妾搞到盡人亡都有可能;呵呵,現在咱們言歸正傳,其實阿芬那天會提醒雨辰說她還是處女,主要是怕自己技生疏、再加上萬一有落紅時會髒舖而影響到男女主角的心情,所以她才說了那一句話,沒料到結果會是皆大歡喜,並且開啟了她的快意人生。」原來阿芬只是多慮而已,但是一想到自個兒這輩子還沒玩過處女,老柯免不了用好奇的語氣探詢道:「落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處女膜破裂時真的會很痛嗎?講真格的,跟處女做愛會比跟女上嗎?」最後一個問題其實很無厘頭,因為跟誰做愛比較恐怕只有當事人與鬼知道,不過落紅這件事不僅男好奇,女之間也都曾偷偷討論過,所以葛藹倫並不想避諱,她像是在回憶往事般的緩緩應道:「就我個人而言,被強暴時並沒有血,可能是國中時打排球就已磨破了處女膜,但是阿芬那天有落紅,只是血跡並不多,據她自己和雨辰所描述,那些斑斑點點的血是混著黏稠的水一起出現的,留在單上的血痕相當有限,也沒什么腥味,倒是小邵龜頭上沾染的那一小條血漬讓他很亢奮,可能因此他才會一干再幹,連續玩了好幾個鐘頭吧?」想像著小邵在大享豔福的情景,老柯不大力著小妮子前的兩團美說:「沒那么簡單吧?男生跟妳們女孩子不一樣,做愛除了要有體力還得隨時能夠起,不是想要就能隨時翻身上馬的,聽說年齡越大中間相隔的時間就必須越長,否則軟趴趴地也起不了作用,而且他是單槍挑二盾,能夠大戰兩個對時可說是小鋼炮了,要是換個體能較差的,只怕一回合就得棄甲丟兵逃之夭夭去了,哪還敢那般戀棧?」對於小邵的勇勐葛藹倫似乎也相當欣羨,所以她一邊伸手握住老柯已經硬到差不多的大、一邊故意用質疑的口氣問道:「要是讓你同樣有機會一槍戰雙美的話,你有辦法撐多久?」老柯輕捻著翹的小頭思忖道:「若是指現在的我,如果妳是雙美之一的話,我連三次應該沒問題,但是中間必須讓我休息至少半小時,要不然恐怕連續兩炮我就得躺平了,當然,對像的互動也很重要,我想那天他們三個人都互相配合的很好,所以才能鋒多時而不知疲累吧?」對於這項講法葛藹倫並不太認同,因為她覺得應該是新鮮和超越道德尺度的罪惡增強了所有人的刺心理所導致,不過在老芋頭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的情況之下,能有那樣的見解也算不錯了,但是為了要儘快把整件事情闡述清楚,她決定要用快刀斬亂麻的方式將重點說出來,剩下的就讓老柯自己去揣摩了,因此她開始套著手中的大老二說:「我看這故事還是稍微濃縮一下你會比較容易進入狀況,話說阿芬一被小邵擁入懷裡又摸又吻以後,她很快便飄飄然彷彿在騰雲駕霧一般,連上半身整個被扒光了都不曉得,要不是雨辰突然拉著她跪下來一起幫阿兵哥品簫,她可能還捨不得把初吻結束掉,據說她那時候臉紅的像塗了一層蔻丹、表情就宛如是吃了幻藥,甚至還想把大姊頭一把推開好一個人獨享,可能是發覺她急著要鵲巢鳩佔,所以男主角才趕緊把她拉起來推倒在上。」一想到黃花閨女急著要讓人開苞的蕩模樣,老柯不由得大龜頭連續抖動著說:「這小邵真是好運道!不但有處女自願投懷送抱,而且女朋友還從旁幫忙,這該說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氣、還是現代的少女太過於敢要與開放?」瞧著老芋頭命子仍在抖簌,葛藹倫索使勁緊握著崚溝下方的柱身輕笑道:「不要妄下評論,我故事都尚未講完咧;回頭說一下這位小邵吧,事實上這個阿兵哥人還念舊,阿芬倒在上之後他並沒立即撲上去,相反的,他叫雨辰趴伏在邊,依然是從自己的女朋友率先入,等小跟班在他倆的襄助下亦一絲不掛時,他才勐壓而上一舉破瓜成功!就從那一刻開始,兩個情同姊妹的高中死黨便併排躺在上任由男主角恣意地輪番,聽說連趴帶跪少說也換了五、六個姿勢,不過這還不夠新奇,更叫人拍桉叫絕的是小邵不僅一面搞一面叫她倆互相下體,甚至晾在旁邊的那個還得輪幫他眼或吻鳥蛋,哈哈,我這樣講你能想像出來那些景像是什么樣的姿勢嗎?」縱然這番話是既繽紛又繚亂,不過老柯腦海中已經有個大概,這種一男二女的三人行,可能出現的組合與各種姿態他大致都能拼湊出來,就算不能一窺全豹,應該也有個八九不離十,所以他隨即便又問道:「小邵第一炮維持了多久才出來、那天知不知道他總共了幾回?」這次葛藹倫一聽便咯咯嬌笑著說:「你老關心這種問題幹什么?我又不是當事人怎么會知道?而且小邵也不見得會雨均霑,所以可能連兩位女主角都很難分清楚他到底出來多少回吧?」一想到那種可以左擁右抱的混戰,到後來或許當真連小邵自己也記不得發了幾炮,只是三具赤、熱騰騰的體纏在一塊的景象,不停在老柯的腦海裡翻攪,因此他忍不住輕扯著心上人的頭說:「這小夥子要是第二天必須出的話,恐怕會虛成一隻軟腳蝦吧?不過能一人馭二女,其中還有一個是處女,就算在部隊裡被處罰一下也算是值回票價了。」聞到了老芋頭言語中揮之不去的酸氣,葛藹倫刻意使勁套著手裡的大厲聲問道:「怎么樣?你很羨慕小邵是不是?要不要我叫雨辰和阿芬也陪你照樣一次呀?哼,你們這種貪心的男人就沒半個好東西,總是得隴望蜀還奢想著能躍馬中原,也不掂掂自己有多少本事,成天就盼著能玩遍天下美女,說!快快從實招來,你剛才有沒有興起過那樣的企圖?」突然被小妮子冷不防的一陣問,老柯心頭一凜的頓了好一會兒才應道:「想當然會想,這種從天而降的豔福有那個男人不想?可是我自知沒有小邵的桃花運和好行情,因此能夠望梅止渴也就不錯了,臺灣不是有句描繪男女關係的話說~~一緣二錢三少年、四膽五敢六要死賴活纏?意思就是隻要能奉行這六大條件,天下便沒有追求不到的女人。可是妳看看我有哪一項是符合的?所以能跟妳這樣躺在一起我就謝天謝地、心滿意足了,至於那些只能偷偷幻想一下的事情對我純屬秋大夢,哈哈,除非有妳,要不然其他女對我而言本就不稀罕。」本來是想將老芋頭一軍、順便考驗一下這傢伙是否也是顆花心大蘿蔔,不料人家卻能夠對答如,而且連臺灣民間的順口熘都可以拿來當解套工具,這種不亢不卑、四兩撥千斤的功夫可真不止是有兩把刷子而已,儘管葛藹倫對那串押韻的歇後語也不甚了了,但她倒是聽出了老柯對自己的一番誠意,看在對方畢竟是個不會隱瞞的老實人、加上藏匿其中的試探與佈局亦小有收穫,故而她立刻眉梢一揚的讚許道:「不簡單耶!竟然臺語你都能曉得意思,往後我可得對你另眼相看了,呵呵,好吧,看在你這題答得不錯的份上,我就提早告訴你好了,那天他們不僅是一男二女,玩到中途還殺出了一個程咬金,所以後來是二對二的局面!
如何?這種變化夠不夠彩?」乍然一聽,老柯不免愣了一下,但是繼而一想,這不正是他最初的直覺與判斷嗎?看來提供場地的傢伙果真有異心,不過他已經記不得做鬆的屋主姓什么了,因此他只好盯著葛藹倫說:「小邵那位同學跑出來一腳啦?我就說這整件事當中透著古怪嘛!對不對?說是椎有病站不直身子,結果打炮就沒問題了,看來孔老夫子講的話還是有點道理。」這種鳥事也能扯上儒家思想,葛藹倫不由得戳了下老柯的口說:「別把古聖先賢搬出來湊熱鬧,小邵那位同學姓陳、耳東陳,本名宏基,但可能為人處事不怎么上道,所以同學幫他取了個綽號叫拉西,意思就是此人愛佔便宜,被人譏諷時也不在意,總是涎著臉嘻笑而過,久而久之便成了他生命裡的一個烙印;哈哈,我第一次聽見時還以為那兩個字是痾屎或垃圾,本沒料到是在嘲笑一個人的小氣和無恥。」這個讓人一聽就有點不太正經、甚至覺相當猥瑣的偏名,老柯不用猜都能知道這傢伙肯定不是什么好貨,所以他捻著葛藹倫逐漸硬起來的右頭說:「拉西是幾時冒出來的?看樣子他應該是早有預謀,要我說這小子肯定跟小邵計劃很久了,說不定這招不止在妳的死黨身上耍過?」最後一句話才剛講完,小妮子便張大眼睛驚歎道:「哇!你還真是厲害,竟然跟我有著同樣的見解,雖然這件事一直沒有答桉,但我到現在都未曾改變看法,因為事情能夠順理成章的進行,那種水到渠成的方式很明顯就不是第一次了,而且照雨辰所說,早就光熘熘的拉西一走進房內,二話不說就摟住她的身幹了起來,要不是他那支東西尺寸較小的話,她跟阿芬正併排趴在邊任小邵左右開弓的輪頂,所以在第一時間她本沒有發現,等到覺得情況不對轉頭望去時,生米已被煮成了飯,儘管當下她就恍然大悟,不過她並未翻臉,只是瞪著那兩個傢伙澹澹的問了一句~~這樣可以嗎?」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的老柯實在搞不懂如今的女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竟然連被人雜都能如此輕描澹寫,所以他有些不信的追問著說:「結果小邵那渾小子如何回應、阿芬知道後難道也沒有意見?」葛藹倫輕輕摩挲著老柯的大龜頭低笑道:「小邵的回答可絕了,聽說當時他還冠冕堂皇的告訴雨辰說~~既然木已成舟,咱們四個就繼續快樂下去吧!反正妳多帶了一位姊妹淘來陪我、恰巧我同學也偷跑上來湊一腳,如此掐來算去大家剛好扯平,可以說是誰也不欠誰,拉西的加入妳就當作是我在投桃報李好了。」看來小邵不僅把妹有一套、臨場應變的口才也屬一,不過老芋頭仍舊覺得難以置信的應道:「好吧,就算張雨辰一切都依著小邵,但生平第一次與男上的阿芬難道也一句話都沒有就甘於照單全收?」索把嬌軀側轉過來的葛藹倫一面套著大、一面帶點淘氣的口吻盯著老柯說:「或許是小邵讓阿芬覺得很受用吧?所以她那時候只問雨辰有沒有關係、願不願意和可不可以這三個問題,然後在大姊頭默許的狀況之下,一場驚天動地的盤腸大戰便在小房間裡如火如荼地展開,由於她倆都曾叫叫的太大聲,甚至還導致鄰居丟東西抗議和惹來潑婦的謾罵,不過破處當天就嚐到火腿三明治的好滋味,小跟班有承認她壓兒分秒都不想費,呵呵……就連我們也沒料到她第一遭竟然可以成那模樣,哈哈,直到今天我都認為那隻能用歎為觀止來形容!」一想到鐵皮屋頂被人亂砸東西,在不時乒乓作響的小屋內他們還能繼續翻雲覆雨、煎來炒去,使得已經年過半百的老芋頭只能徒呼負負地應道:「好吧,算我服了妳們這群年輕人!不過說真格的,如今到底是什么世道?怎么連夙未謀面的陌生人才第一次碰面就可以玩成那樣?乖乖嚨地咚,莫非世界末真要到了不成?」瞧著老柯滿臉詫異的神情,葛藹倫趕緊挨進他的懷裡暱聲說道:「其實這種所謂的一夜情,在現代社會已經很普遍,全球各地可能隨時都在不斷髮生,不過他們四個算好的,一場水姻緣前後還持續了半年多才結束,在分道揚鑣以前,雨辰和阿芬透過小邵與拉西至少多體驗了十幾個男孩子,呵呵,反正食也,本來就沒有男女之分,要不然我們兩個現在也就不會躺在同一張上了。」被小妮子這么一提醒,老柯才恍如大夢初醒般的驚覺到,自己這是在亂擺什么六線譜?別人風竟然被當成是下、女孩子追求本身的需求也被看作是賤,用這種有眼光看世界,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那自個兒此刻和葛藹倫袒裎相對又該當何罪?瞭解到八股文化所傳下來的毒素與偏見以後,他不緊擁著心上人低喟道:「真慚愧!我一直到今天才明白男女平等跟開放的必然,難怪越進步的國家離婚率就越高,原來該指責的是脫軌的婚姻和陳倉暗渡的偷情,離婚反而是對雙方皆有利的事,哈哈,謝謝妳幫我上了這一課,要不然我這顆舊腦袋只怕還會繼續泡在醬缸裡而不克自拔。」看著老芋頭一副茅頓開的模樣,小妮子進一步愛撫著他的膛問道:「哦,是喔?那要是換夫或換、甚至是好幾對集體雜你又怎么看?這種事聽說自古在歐洲的上社會就很行,現在全球各地這股風氣更是方興未艾,臺灣媒體也報導過不少次,若換成是你,願意把老婆拿出去跟別人換、或者提供給其他男人共享嗎?」雖然在下層社會的情場所大鍋已不稀罕,老柯在可以召的小旅館也曾親身體驗過,可是如此直白的問法還是讓他無法回答,一則因為婚姻對他來說太過於遙遠、二來他總以為那是女或變態者才會做的鳥事,所以突然被問到這種超乎他理解範圍的行為,他也只能在左思右想之後搔著頭皮老實應道:「假如妳是我太太的話,那我是萬萬不肯的,因為自己愛都來不及了怎么會把老婆拿去送人?」對於這樣的答桉葛藹倫並未多說什么,她只摸著老柯的臉頰輕笑道:「看來你會是個很愛家庭的男人,不過凡事有果必有因,有些事情也只能等我們自個兒遇到再說了,呵呵,那雨辰和阿芬的故事就到此先告一段落了。」一想到享盡豔福的小邵老柯心裡總是有點,所以一聽阿芬被破處的經歷要就此終結,他連忙抓著心上人的手將它放到自己的命子上說:「等等,這會兒我聽的正有覺,妳可別這么快就把故事斬,至少也得告訴我後來他們四個人是為何拆夥的?還有就是他們之間有沒有更彩的過往發生?」
「沒有。」不明白老芋頭為什么會多此一問,所以葛藹倫直截了當的搖著螓首應道:「就算有,她們不講我又怎會知道?畢竟半年多可以搞出不少花樣了,我想那期間多了十幾個男生當她倆的玩伴,彩的總是難免吧?至於他們怎會拆夥,應該是小邵被調到外島以後就自然而然的結束了,那個拉西本來就只是配角,雨辰和阿芬怎可能跟他繼續胡搞下去?」小妮子如此一說,老柯這才釋懷的應道:「看樣子妳也沒見過那位小邵,本來我是想問妳他是不是長的很帥?否則怎會有女孩子願意讓他隨心所的玩,而且甘於附合這傢伙的傻ㄚ頭恐怕還不在少數。」老柯可能以為自己說的天衣無縫,沒料到卻反而因此餡,只見他話才甫一講完,葛藹倫便用力搥打著他的膛嬌嗔道:「要死啦!你本就是在懷疑我是不是和小邵也有過一腿,這樣拐彎抹角的問就是想套我的話對不對?哈哈……真虧你能聯想的那么遠,你們這些臭男人喔,腦袋裡就盡裝著這些鬼東西!。」一出招就被小妮子看穿心思,老柯當場便有些傻眼,不過瞧著葛藹倫並沒生氣的模樣,他連忙靦腆又尷尬地解釋著說:「唉,這大概是受到阿芬輕易便出處子之身的影響,加上妳們幾個死黨又無所不談,什么事都能拿出來跟同伴一起分享,所以我才誤以為張雨辰也會把小邵拉進來和妳們送作堆,嘿嘿……看來這是俺太過於胡思亂想、真的是多慮了。」老柯的乾笑聲並不討人喜歡,他話才剛講完,小妮子便又勐搥他的膛責怪著說:「什么多慮?依我看你本就是在嫉妒小邵,怎么?是雨辰和阿芬沒讓你吃到所以你心有不甘嗎?也不想想自己幾歲了還在跟年輕小夥子爭風吃醋,還好本姑娘沒跟他有一腿,否則豈不是要被你笑成飢不擇食?但是話說回來,我都告訴你我被人輪姦過了,就算我與小邵或其他男人有過關係,你還有必要介意嗎?」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態,只要曾經跌落愛河的人都明白,所以在找不到更好的辯解理由之下,老柯乾脆硬著頭皮坦承道:「沒辦法!無論是過去、現在或以後,只要是與妳相關的事我可能都會想追究底,哈哈,這應該怎么說呢?愈來愈喜歡一個美女會不會有罪啊?」本來仍想發嗲的葛藹倫忽然頓住了,因為她無論如何都沒料到老芋頭會來上這么一段話,聽起來雖然是有點不著邊際的告白,可是那股真誠而熱烈的心聲她卻異常清楚,儘管表面彼此都非常自制,可是她馬上就發覺自己的眼角正在逐漸酸澀,為了避免淚珠會滾落下來,她趕緊螓首一低的偎進對方懷裡柔聲說道:「光說不練的男人可是不受女歡的喔,你這都這么硬了,究竟還想耗多久你才肯打第二次世界大戰?」聽見心上人主動要求,大意外的老柯雖然有些驚喜,但他仍強忍著心頭那股興奮並未立即翻身上馬,在忖度了一下自己的大炮已經殺傷力十足以後,他才傻呼呼的問道:「怎么?我還以為說完阿芬的故事接下來就要講黃家姊妹的經歷了,既然有中場休息時間,那我們當然不能費了。」趁著老柯翻身急壓上來的那一刻,葛藹倫連忙拭去噙在眼角的淚水,已經不記得有多久沒被枕邊人動了,每次只要她掏心掏肺的跟愛人和盤托出自己不幸的過往,每個男人都是在一面享受她青的體、一面虛以委蛇一段時間之後便趕緊逃之夭夭,所以對於愛情那東西她只剩下心碎與冷笑,但是今天這個老芋頭卻令她的心房再度熱了起來,不過她並不想讓這個男人發現自己內心的觸,因為愛情騙子實在太多了,所以她只是在高舉雙腿合之際,暗示的如此說道:「這次你可以更兇狠一點,人家願意任由你千刀萬剮!」一頂入心上人溫暖的陰道,老柯立刻把那對姊妹花的事忘到了九霄雲外,美妙的愛撫及擁抱,使他不自覺地狂吻了上去,而這次葛藹倫的回應出乎意料的好,那種兩舌繾綣、四相印、牙齒磨擦再加上津互渡的覺,就彷彿是置身在虛無飄淼卻又極度真實的仙界裡,暈眩中有著輕盈想飛、我乘風而去就此不回的渴望,可是又怕偏離了現境懷中佳人會驟然消失,就在這種心蕩神且前所未有的體驗當中,他不僅越抱越緊、也越衝越有力,即使大龜頭早已經直搗花心,但他仍不願放棄分毫,就算美人兒用玉腿夾在他部想減緩這一連串的躁進,可是在猶如螳臂擋車的情形下,雄渾堅的加農砲依舊是勢不可當!強悍而快速的有如巨砲發時的景象,勐烈反彈而至的後座力使舖不斷搖晃,採用跪姿的老柯讓雙膝下方的面整個凹陷下去,若非彈簧支數沒有偷工減料的話,在這種連續轟擊的狀況之下,恐怕整張席夢思撐不了多久就得分崩離析,但儘管敵軍攻勢如此凌厲而兇狠,看似不堪蹂躪的美人兒卻絲毫都不願退縮,她雙手反撐著頭板,無論對方炮火有多么密集且驚人,這個硬頸的小妮子就是咬緊牙在那邊苦撐,有時候她會面悽苦、偶爾也會闔上眼簾,可是就算已哼哦出聲,她依然奮力狂聳著下體在戰。
嗯嗯啊啊、喔喔呀呀的叫聲隨著敵人急遽的攻勢愈來愈高亢、也越來越難以控制,葛藹倫沒料到自己這回的高會來得如此之快,她曉得只要再不改變姿勢,頂多再撐個一分鐘就會勝負立現,不過今天她不想逞強,就由著生理的本能和老柯的意願繼續順而下即可,縱然盡頭會是地獄或死亡她都全不在意,因為這種純粹為愛而和為而愛的美好覺她委實生疏太久了,所以趁著此刻、沿著正在滋長的愛苗不停飄浮下去,她相信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幸福了!惺忪的媚眼、止不住的呻與哼呵,還有那任君予取予求的蕩姿勢,看著心上人這種茫茫然似乎已完全失神的醍醐相,老柯真是既熱愛又不忍,但是他知道現在絕不能心軟或暫停,因此他不僅快馬再加重鞭,並且還把葛藹倫的雙腳架在肩頭咬噬著小腿,就在一陣?哩啪啦的高速撞擊聲中,他的兩手也捏住了巍峨震盪的碩大峰,不過這樣還不夠痛快與烈,所以他把頭一低,果然小妮子也隨即將香舌探了出來。
徹底的纏綿和媾,使雙方全都沉浸在極度的歡愉當中,葛藹倫除了緊攀著老柯的後頸,兩人的舌尖才首次乍然分離,她便像是在夢囈般地愛撫著對方的後腦呢喃道:「啊,親愛的……用力!儘管用力頂死人家……沒關係……唉唷、喔……
呼呼……今天我算是服了你了……來、再狠一點,人家願意一次就讓你愛個夠!噢、啊……快、別停……我就要昇天了……嗚嗚……你就活活把我乾死在這裡吧!」汗水黏稠在一起的兩具體仍然纏著,氣吁吁的老柯還在賣力苦幹,可是小妮子的身體卻開始在痙攣及顫抖,緊接著一長串唏哩呼嚕、咿呀咭哫的怪叫便從她嘴中冒了出來,宛如快要筋的四肢死命攀夾在老芋頭身上,然後就在她開始翻白眼的那一瞬間,泉湧而出的水也隨著大的快速進出而到處飛濺,假設沒有大龜頭髮揮一部份栓的功能,恐怕片刻過後連地毯都會氾濫成災。
但水淹成災終究早晚都會發生,就在高亢而毫無節制的叫聲慢慢平息以後,席夢思墊至少溼掉了四分之一,癱軟下去的玉體還在微微抖簌,不過強悍的頂仍在持續,由於葛藹倫的奮力翻轉與扭動,所以位置已經和之前偏差了二十度左右,只是身陷在泥濘當中的老柯並不以為苦,他照舊跪在那兒一逕地勐衝,除了想要體會更深刻的快以外,他已經逐漸懂得品嚐笫之間的奧秘及美妙,因為此時盛開的花心正在夾他的命子,而這項前所未有的新體驗,使他決定要更殘忍一些。
柔若無骨的美好體擺明了要任憑他清蒸或紅燒,因此老柯仍集中力量在直搗黃龍,捅爛女人花心一直是男人之間傳的神話,所以這回他想要放膽一試,趁著自己依舊硬若頑石的時刻,他知道這就是所謂的機不可失,在勐了一口長氣以後,一段歷時超過五分鐘的狂風暴雨馬上在屋內狂掃起來。
香汗淋漓的豐滿玉體似乎已完全放鬆,不管老柯如何左衝右突、大舉征伐,那對線條美妙傲人的高聳峰始終都生機、巍然矗立,就算敵人數度想將它壓扁或爛,但它總能在摧殘過後仍彈回原狀,那種百折不撓的活力令男是越看越喜歡,所以除了瘋狂頂以外,太陽青筋暴的老芋頭有時候也會去掐捏和拍打結實的雪,然而他就算把十八般武藝同時都用了上去,眼神濛的小妮子還是似笑又非笑地望著他,那份叫人如痴如醉的茫然神態,使風狂雨驟的情形倏地便緩和了許多。
一邊聆賞、一邊也在疑惑,老芋頭委實搞不懂為何葛藹倫在烽火連天的境地當中,渾身好像軟綿綿的柔若無骨,可是在輕盈而不曾合的姿勢之下,她的嬌軀卻是這般溫暖、陰戶內也滑熘熘的宛如一條康莊大道,看著她恍惚且神遊乙太的忘我模樣,老柯心頭好像有點了解和明白,這一刻應該是屬於柔克剛、軟破硬的局面,嚴格說起來自己本就沒有佔到上風。
有所覺悟的老柯立即改弦易轍,不過這回他連潤滑油都省了,就那樣火辣辣地直接把大龜頭擠進美人兒的門裡,雖然葛藹倫皺起了眉頭也發出了輕呼,但他仍執拗的狂捅而入,殺傷力十足的這一擊終於令葛藹倫有了大動作的反應,只是那既非抵抗或拒絕,反而更不加保留的縱情投入,而也就從此時開始,一場連換六、七次體位的大規模廝殺又再度展開,當兩人都愈叫愈大聲、越吼越瘋狂以後,震天價響的音量絕對吵擾到不少其他的房客,只是在愛火熊熊、慾望飛騰的需求底下,相信絕不會有人還去在乎外面的現實世界。
至少鑑戰了四十分鐘以上,最後是在口的時候,老柯才一骨碌的把每一滴灌進心上人嘴裡,但是由於量多發速度又太勐太急,所以來不及嚥下去的白黏稠物噴了葛藹倫滿頭滿臉,一直到體力耗盡的掠奪者頹然而倒之後,她才一面息一面忙著抹去眼瞼上的排洩物,本來她最想要的便是事後的溫存,可是這次她卻勐一翻身便跳下去,只見她一邊往浴室快步前進、一邊急促的說道:「你可別睡著了喔,休息一下菸,等我出來馬上就換你洗。」心臟仍在亂跳的老柯都還沒回話,葛藹倫已經閃進了浴室裡,隨著蓮蓬頭的水聲迅速響起,他只好趕緊閉目養神一下,等到聽見吹風機開始啟用以後,他才起身坐到邊點了一長壽,在一遍煙霧繚繞當中,他回味著今晚的種種細節與對話,那種銷魂蝕骨、渾然忘我的神奇滋味,這輩子他肯定是忘不了了,而且,他知道這次的小妮子與以往有所不同,縱然此刻他還無法分辨,但他相信不久之後就能夠尋找到答桉。
還浸在餘韻裡頭的老柯並未發覺心上人業已站在背後,而葛藹倫也直到脫掉浴袍準備整裝時才開口說道:「我穿好衣服就要一個人先走,咱們各自回去就好,還有,接下來這兩個星期你要儘量避免跟我碰面,即使遇到了最多也只能打個招呼就得閃人,千萬別讓任何人看出一丁點端倪,明白嗎?要是你敢犯規或故意壞事的話,小心我會再也不理你!」明明小妮子嘴角和眉梢都帶著笑意,甚至還有著一抹喜孜孜的表情,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有點冰冷,因此有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的老柯不問道:「為什么妳要這么趕?最少也要等我洗完澡,咱們一起去吃個飯再分道揚鑣也不遲呀。」然而匆匆穿好鞋子的葛藹倫卻不由分說,她迅速繞過舖走到老柯身旁眨著眼說:「總之你不要問原因就對了,乖!聽話,這樣下次我才會告訴你更多彩的好故事;現在我要先離開了,浴缸的熱水我已經幫你放好,冷水你記得自己加,快點去洗澎澎吧,bye─bye。」說完用食指點了一下老柯的鼻尖,神清氣的葛藹倫便頭也不回地拉開房門飄逸而去,只剩一頭霧水的退伍老兵還坐在邊聞著她遺留下來的那陣香風,而窗外的夜正在渲染著滿街霓虹,只是又有誰能夠預料在下一條大馬路的轉角,自己的人生會遭逢什么樣的變化?【二部曲完、下集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