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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少。
輝少和依然通過電話後,便呼呼入睡了。睡前,他默默地在心裡向老天爺求救:老天爺,讓依然回到我的身邊吧!
第二天八點鐘左右,輝少便醒過來了。他叫醒另一上還在睡夢中的立三。他們在酒店訂的是雙人間。兩個大男人起後,刷牙、洗臉、吃早飯。然後,他們就回到房間看電視。
立三:“哥,我們呆在這幹嘛啊?無聊死了。金門有好多地方好玩的啊,我們去玩玩吧。”輝少:“今天上午我有重要的約會,就是和那個女人見面。見面以後,我們哥倆再決定去哪玩吧。”立三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也不太敢多說什麼。
差不多九點四十五分的時候,輝少的手機響起。他心情有點動地接起電話。
依然:“雷少輝嗎?我們在你酒店對面的咖啡店見面吧。”輝少:“你宿舍離我這有多遠,要不我驅車來接你?”依然:“不用,我打的過來就可以。”輝少還想多說幾句,她卻掛上了電話。
輝少搖搖頭,嘆口氣。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千元給立三,說道:“你先在房間待著,這些錢你留在身上用。要是中午十二點我還沒回來,你就自己開車吃飯去。我在對面的咖啡店,沒有我的電話,不要打過來,也不要來找我。”立三點點頭,輝少便走出房間,往酒店對面的咖啡店走去。臨出門時,他特意整了整西服衣領和領帶,還輕輕拍了拍肩膀上的灰塵。
輝少走出酒店,來到對面的咖啡店門口。他抬頭看了一下,“海島咖啡屋”幾個字掛在自己的頭頂。
等吧,很快就會看到依然了!
大約十分鐘以後,一輛紅的計程車在咖啡店門前停下。一個衣著鮮麗的女人走了下來,正是美豔卓絕的卓怡航。
垂肩長髮的依然身著一套絲綢質地的豹紋長裙,脖子上搭配一條動、輕盈的金項鍊,腳蹬一雙棕長統靴。她的全身透出四個字——曼妙無比!
輝少對著心中的女神微微一笑,說道:“怡航,我們進去談吧。”依然點點頭,兩人便一同進了咖啡屋。他們找了個*街邊的位置坐下,服務員問他們要喝點什麼。依然說道:“給我一杯咖啡吧,最普通的那種。”輝少本來就不愛喝咖啡,他乾脆對服務員說道:“要沒有鐵觀音茶喝啊?”依然愣了一下,服務員微笑道:“對不起,先生,我們這隻有咖啡或西式飲料,沒有您說的鐵觀音茶。”輝少無奈說道:“那你隨便給我一杯喝的就行。”服務員微微一笑,走開了。
輝少對依然說道:“不好意思啊,我很少到咖啡店喝東西。”依然搖搖頭,說道:“好吧,你快點告訴我關於我母親的事情。”輝少點點頭,說出了他父親臨終前告訴他的關於依然母親的死因。他們在談話的時候,服務員給他們送上了兩杯一樣的水煮咖啡。
輝少的父親雷連清是這樣對輝少說的。
“文革”時期,青城的造反派們分為“新工”和“街聯”兩大陣營。至於什麼是“新工”,什麼是“街聯”,輝少也不知道是啥意思。雷連清當時是縣革委會主任,但他主要由“街聯”陣營的工人老大哥們支持。也就是說雷連清是“街聯”的總頭目。而另一派,“新工”的工人老大哥們則由縣法院院長依然的父親卓東興領導。兩派都高喊要將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要革對方的命。
其實,也就喊喊口號而已,真正的所謂“武鬥”幾乎沒有發生過,但兩派經常派出各自的代表,在街頭舉著各自的高音喇叭對罵。其實雷連清和卓東興以前是好朋友,甚至到了親如兄弟的地步。因為卓東興是雷連清的父親,也就是輝少爺爺——抗戰英雄雷海龍帶出來的。自從卓東興和依然的母親——當時的“青城一枝花”司徒雪好上後,兩人就很少說話了。因為雷連清也是追求司徒雪的。司徒雪當時是青城縣廣播電臺的播音員。
這司徒雪是個地地道道的美人兒,是六七十年代青城公認的第一大美女。雷連清和卓東興同時追求她,但司徒美人最終選擇了卓東興,而沒有選擇地位在他之上的雷連清。這對雷連清的打擊是很大的,他甚至一度心灰意冷不想從政,想去青城一中當教師。
雷連清對輝少說道:“少輝,你爸爸雖然愛情失敗,但我是一個君子。我從來沒有想去破壞卓東興和司徒雪的婚姻或是家庭。”輝少:“爸爸,告訴我具體的過程,依然的母親是怎麼死的?”他們兩父子說這話是在雷連清去世的幾天前。雷連清知道自己不久將離開人世,他清楚自己的兒子雷少輝恨他,所以便一五一十地將當年的經過說了出來。
雷連清:“在外人看來,我和卓東興好像是勢不兩立的。其實,我們是好朋友。我們都實在太喜歡司徒雪了,因為她實在太漂亮了。我們當時在追她的時候曾經面對面的起過誓:兩人只能以正常手段追她,公平競爭,不能採用低下的手段,否則,不得好死!後來,爸爸在這場愛情爭奪戰中失敗了,我承認我很不甘心。因為我不論在哪一方面都不會比卓東興差。雖然卓東興很優秀,但我認為自己應該比他強。可司徒雪偏偏選擇了他,我很無奈,很失落,也很傷心。我對卓東興說:‘你們的婚禮我會去參加’,但從此以後,我不會再踏進你家的大門。’我履行了自己的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