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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

寧雨昔沒有下樓,高酋下來拎了壺熱水上去,帶了兩個包子。寧雨昔洗漱完就吃了一個包子,被男人看的有些臉紅,另一個包子就化作暗器打到了高酋的臉上。

金陵城。

地擁金陵勢,城回江水。當時百萬戶,夾道起朱樓。金陵的盛況由此可見一斑。

一隊人馬來到金陵已經是下午了,將車隊安置好,高酋、寧雨昔、胡不歸以及胡不歸的親信盛飛,一行四人去往杜遠鏢局。

“要不明天去吧!大家趕路趕了一天都累了,中午也沒吃什麼東西。”胡不歸看到一家不錯的館子,提議到。

“還是先辦正事吧,時辰還早,咱們快去快回,也就是接下文書信物,確認下出發時間,具體的路線想必鏢局早就安排好了咱們跟著就行了。”高酋掃了一眼寧雨昔,早上吃了一個包子,中午一直在補覺的她這時候怕是餓壞了。

“要不我先去安排一桌酒菜,你們回來可以用餐了。”盛飛主動請纓。

“我看可以。”胡不歸點頭認同。

“好,就這麼辦。”高酋很想讓寧雨昔留在這裡,可又怕她在這不自在,索帶著她快去快回好了。

“這銀兩你拿著訂個包間,一會兒好好吃一頓,葷素搭配著來。”

“是,高管家。”盛飛結果高酋遞來的銀子,放在懷裡。

“我們儘量在半個時辰左右過來,菜別上太早了。”胡不歸提醒道。

與盛飛分開,高、胡三人繼續往城東走去。畢竟已經到了吃飯的時間,剛剛那家飯館門前來往的人已經不少了,幾人也是怕回來再等半天才能上菜,那真有可能會出人命的。

“老高,你說徐大管家那邊的貨好不好收?”

“這個……不好說啊!對方的底細不明朗,咱們不好壓價啊!”高酋走在前面跟胡不歸一起,寧雨昔跟在後面左右打量著街上的行人,看不到前面聊天的兩個人的表情。

“徐大管家這次可能真的遇到對手了。”胡不歸眼角瞄了一下身後的寧雨昔,寧雨昔覺有人在看自己,扭頭看著胡不歸。

“老高,你這跟班跟你多久了?我以前怎麼沒看到過?”

“老家的親戚,這不帶出來見見世面嗎!”高酋解釋道,寧雨昔看著胡不歸點了點頭。

“不會亂說什麼吧?”胡不歸小聲的問著高酋。

高酋一愣,回頭看著她搖了搖頭。

“我這兄弟就是笨了點,有些木訥,但絕不是亂嚼舌的人。”

“那就好。”胡不歸神神秘秘地往前快走了幾步,領著高酋跟了上去。

“你上次在營裡找的那個小寡婦是不是就離金陵不遠啊?”兩個人都是一僵,寧雨昔是真的緊張的要命,打死她也不會想到胡不歸還記得這事,而且會在這時候有此一問。高酋一僵可不那麼自然,可惜寧雨昔已經亂了心神,沒有注意到。

“啊……她……”高酋裝傻充愣著,也不知道他心裡到底在蒙著誰。

“怎麼?不捨得?”胡不歸問著眼睛看向身後的寧雨昔。

“還是怕……他。”

“沒有,跟他‘沒關係’就是你一問給我問住了。”高酋故作輕鬆。

“怎麼樣?我之前問你你就說她離得遠,這次應該能盤桓一兩天吧?我是真有點想見見她,行不行的我也不強求。”後面的寧雨昔要不是有易容狀遮掩,怕是早被人發現滿臉通紅了。

然而有些事很奇怪,當時事發時寧雨昔可是慘白的小臉,好多天都沒能睡好。而如今同樣的人,同樣的事,卻是截然不同的表情。這裡面的事情誰又能說清楚呢?

“啊,哪,嗯。”

“嘶,行不行你到底是給句痛快話呀?”胡不歸催促著高酋。

“這樣吧,她家離這裡到真是不遠,我去問問她,行呢,我就把人領來,你自己看著辦,不行呢,就算是你倆沒緣分吧!”高酋說完看著胡不歸。

“哎!這才像兄弟嘛!以前我又不是沒‘照顧’過你。”胡不歸很興奮的樣子,可畢竟在大街上,也沒過於張揚。

身後的寧雨昔腦袋裡空白一片,機械的跟著倆人,似乎倆人說的話都沒有聽到。

“老高,我跟你說,雖然沒看到她長什麼樣子,但是那小條,小股給你翹的……沒法說。”胡不歸似乎再回想著當時的情景。

“她能同意嗎?這……這事也……也太……不好了吧?”寧雨昔假著聲問道。

“你這弟弟是個雛啊!”胡不歸來到寧雨昔身邊拍了拍她的肩旁。

“男歡女愛天經地義的事情,有什麼不好的?”

“可她……”

“她是女人,我是男人,她有需要我也有啊……”

“可她是高……高管家的女人啊?”寧雨昔希望能打消胡不歸的念頭,似乎他這就要與‘她’同共枕一般。

胡不歸笑著看了一眼高酋,高酋也‘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我跟高管家過命的情,早就已經不分彼此了。”寧雨昔有些驚訝的看著高酋。

“那……那要是他的結髮之呢?”

“那當然自當別論。”

“那要是這個寡……這個婦人想跟著高管家呢?”寧雨昔似乎勝利在望。

“那我絕不碰她。”胡不歸認真的說著。

“就怕她不願意跟我們這些人。”

“好了,別逗他了。”說這話高酋指了指前面一個幌子。

“我們到地方了。”三人來到門前,門關著,也沒有人在外面照應著,這時候敲門的活只能是寧雨昔來做。敲了兩下門環,問著裡面有沒有人。

“誰啊?”一個聽著很年輕的聲音問道。

“我們是來貴鏢局託鏢的。”高酋答道。

大門打開,一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