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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開車出去了,讓保姆在家照看我。
我才不要保姆陪我呢,我跟保姆說我去同學家玩,打電話叫了輛的士,我家靠近郊外,的士很難打,十分不便。
我揣了一些錢,跑了出來,告訴的士司機到“美姿舞蹈俱樂部”。我沒有跟媽媽打電話,想給她一個驚喜。
俱樂部看門的保安看見我一個小孩獨自來玩,很奇怪,問我找誰。我早就想好了,大喇喇地道:“我找周紅宣教練,他叫我來玩的。”保安沒有懷疑,告訴我周紅宣平常都在二樓,讓我進去了。
這個俱樂部其實就開設在亞城芭蕾舞團裡面,近年舞蹈不景氣,看來是靠這給員工增加收入了。
今天是週末,好象沒什麼人。走在空曠的大樓裡,我微微有點不安。
我在二樓的一個寫著“練功房”的門前停了下來,“練功”這兩個字讓我覺很親切。門緊閉著,我剛想走開,突然聽到了裡面好象有媽媽的呻聲。我拍了拍門,裡面突然一下子沒有聲音了。我急了,媽媽是不是正被什麼人欺負?我使勁地拍著門,大聲喊著:“媽媽,媽媽!”拍了好長時間,我差點準備運功劈門了,門才遲遲地開了,媽媽臉紅紅的走出來,我眼前一亮,只見眼前的媽媽跟平裡端莊賢淑的模樣完全不同。她上身穿一件臍襯衫,這件襯衫很出格,將媽媽平坦的小腹和可愛的小肚臍眼都在外頭。只在部的地方扣了兩顆釦子,但媽媽極其豐滿的部讓那兩顆釦子撐得緊繃繃的,好象隨時都會爆裂。媽媽的下身穿一件白馬褲,長只及膝,顯得非常青靚麗。
媽媽香汗淋漓,頭髮有些散亂。她道:“小丹,你怎麼來這裡了?媽媽在練功呢。”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盯著媽媽,媽媽有些慌亂,低下頭不敢看我,我委屈地問道:“媽媽,你剛才為什麼不開門?我找了你好久。”媽媽的臉更紅了,她沒有說話。
突然我看到裡面好象有人影一閃,我著急地抓住媽媽的衣服,道:“媽媽,裡面有人!”媽媽有些尷尬,這時候那個人向我們走來。媽媽只好道:“是周叔叔,跟媽媽在排練呢。”我看清了,他可能就是周紅宣吧?這傢伙長而方的臉,直的鼻樑,濃濃的眉,寬寬的嘴巴,他可以說是很英俊,但是他的眼神輕佻,整張臉看上去怎麼看怎麼覺得不順眼。
他身上的花襯衫敞開著,兩角系在小腹前,故意暴著他結實的部,脖子上掛著一串很的銀項鍊,這身打扮更讓我討厭。
我瞥了瞥他的下身,那個部位在緊身褲裡撐得鼓鼓的,真是醜惡。這是什麼鳥服裝?
我嘟著嘴,很不滿意媽媽和周紅宣關著門在一起排練。
周紅宣摸了摸我的頭,笑道:“你就是小丹吧,真可愛。你媽媽常提到你呢。”這廝說話軟綿綿的,讓人噁心。
只聽他道:“小丹,我和你媽媽正排練到最彩之處,就被你打斷了。”他邊說邊地衝著媽媽笑,媽媽的臉突然一陣紅,她低下了頭不敢看他。
我突然間很不舒服,擺脫了周紅宣的手,牽著媽媽的衣服,道:“媽媽,我們回家吧。”媽媽微一猶豫,但見到我著急的樣子,還是點頭答應了我。
媽媽到裡面換了服裝,和我走出門的時候,回頭和周紅宣對視了一下,好象在用眼神表達著什麼。這一切我都看在眼裡。
一路上,坐在媽媽的車裡,我和媽媽沒說什麼話。
吃完飯,我氣沖沖地回屋,將門鎖上,心道:“媽媽,我本不想傷害你,可是現在,爸爸還沒跟你正式離婚呢,你就跟什麼周紅宣談朋友啦?這可別怪我看你的記了!”我打開電腦等著,過了一會兒,媽媽也開機了,我進入了媽媽的記文件夾。
“9月10。他對我說的話,讓我的心中很不安…”(到底他說了什麼?
媽媽沒寫,真氣人!)“9月12,他今天顯得很動,他說他非常愛我,自從他在有一次同學會中看到我後,就開始暗戀我了。他說他本不在乎比我小七歲。他這麼英俊的青年,現在還沒有女朋友。但是我跟他,怎麼可能呢?我已經三十出頭了,小丹也這麼大了……”
“9月15。今天晚上,我們都很苦悶,他多喝了幾杯酒,我也喝了一點葡萄酒,頭有點暈。他扶我到了江濱公園,在公園深處的草地上,我們依偎在一起,在那一刻,我好象又有了初戀時的覺。雖然我覺得不對,可是,可是那覺真的很美好。
他吻了我,我也回吻了他,現在想起來這很不好,畢竟驚逸還沒有正式和我離婚。但那時我可能已經失了。他的吻,他的,都是那麼的美好。
““9月22。一週以來,我都不敢再和他見面,他今天打電話給我,說明天晚上一定要見到我,將我和他的這段情做一個了結,不要讓我們都這麼痛苦下去,這樣也好……”
“9月23。天啊,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昨天晚上,他跟我說這是我們最後一次相約,他很痛苦,喝了很多酒。我也陪著他喝了幾杯紅葡萄酒,看到他一個男人淚的樣子,我的心也很痛。可是後來,我的身體有些不聽使喚了,可能是酒喝多了吧。周紅宣喝醉了,躺在我的身上,口裡一直說著他愛我。
我開車送他回家了,攙扶他進屋後,他想挽留我,我沒有答應。
我這個樣子不能回去讓小丹看到,我打了電話給保姆,讓她先哄小丹睡覺。
回到家時,還好小丹已經睡著了。
““9月24,昨天,他邀請我週末到他的俱樂部練舞蹈,我猶豫了一下,他說是在白天,我答應他了。”我關上電腦,腦袋裡一片空白。一段時間沒有關注媽媽,沒想到媽媽和周紅宣的關係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聯想到他們今天在練功房曖昧的神情,我的心在滴血!
我到一種強烈的被傷害的覺,噢,媽媽,即使你將來和爸爸離婚,可你還有我啊?你怎麼可以和什麼狗的周紅宣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