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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這些士兵哥哥們演奏。」龜公和老鴇們不可思議地看著詩詩,知她連王公貴族都不放在眼裡,不知為何會對這些士兵青眼有加。
那位斷臂士兵滿面通紅,痴痴地望著詩詩,做夢也沒想到她就在身邊,還挽著自己,動得雙腿有些顫抖。
諸位士兵跟著詩詩來到翠微閣——一間足以納數十人的雅緻廂房。這些士卒大都來自貧苦人家,哪裡見過這樣的豪華景緻,一個個都傻呆呆地四處張望,大氣都不敢出。
詩詩輕輕走到前方的演奏臺,手撫古琴,輕聲笑道:「北金敗退,都是諸位軍將士的功勞。小女別無所長,今為大家演奏幾首,唱幾段小曲,略表心意。」她一邊演奏,一邊輕啟歌喉,唱的大都是些風花雪月但並不香豔的曲調。士兵們不通音律,只是覺得樂聲動人,柔柔地響在耳邊,身體都跟著酥軟下來。
呼延碩那邊的雅間確是另一番風景。勝雪閣的舞冠絕京城,這次跳的是從西域傳來的觀音舞。幾位姑娘身披輕紗,玉體半,隨著糜的樂聲做出各種銷魂的動作。
幾位公子眼離,不時拍掌叫好。姓魏的公子喊了一聲:「把紗衣移開,讓大家看看裡面藏著什麼?」舞們俏臉含,溫順地抬起輕紗,出雪白的下體。舞步飛揚間,雪白大腿中紅的蚌若隱現。其中一位高抬玉腿,舉過頭頂,出一片桃源。另外二女環在身側,輕紗飛舞,高聳的雪峰輕顫,隱隱顯出四粒紅的蓓蕾。
呼延碩著嘴,對門外候著的老鴇喊道:「聽說勝雪閣新來一位美女,琴藝無雙,請她過來彈琴助興。」那老鴇急忙進來,悄聲道:「那位太真姑娘是清倌人,來不得這種場合。公子若有意,老身帶你去逸竹軒。」魏公子罵道:「他孃的,一個婊子裝什麼清高,敢跟爺端架子。」呼延碩一笑:「無妨,本公子倒是更好奇了,什麼女子能享受詩詩的待遇。
就請媽媽帶路。」三人隨著老鴇走上閣樓,來到逸竹軒。那老鴇安頓好三位公子,緩緩退出。
未過多久,一位紫衣女子步入房間。呼延碩抬頭,正巧與女子目光此相對,頓時大吃一驚。
「嚴姑娘,你怎麼會在這裡?」未曾想到在此與呼延碩相遇,嚴語柔眼神一陣慌亂,隨即鎮靜下來,施禮道:「原來是呼延公子,小女有禮了。」呼延碩轉頭對兩位公子道:「你們這道這位姑娘是誰嗎?她就是已故嚴相的掌上明珠。」兩位公子眼中放光,笑道:「竟有這等好事,呼延兄,今天我們豔福不淺,能有機會玩一玩嚴相的女兒。」嚴語柔冷眼看著三位公子,怒道:「小女賣藝不賣身,你們若有他想,樓下有的是能滿足你們的姑娘。」呼延碩冷哼一聲:「你以為你是誰?不過就是一個婊子。還記得那天在酒樓裡,你就像個下等娼婦,被楊無忌那廝得又扭又叫,現在卻在本公子面前裝聖女。」
「你……」嚴語柔氣得滿面通紅,轉身就要離去。不料呼延碩早有準備,上前一把抱住她的纖,用力將她按在長椅之上。
呼延碩招呼二位公子道:「逸竹軒沒有大,我們就在這椅子上把她了。」
「你敢?」嚴語柔拼死掙扎,跟著大聲呼救。
「不敢?哈哈哈,你知道這勝雪閣金主是誰嗎?就連他在我父面前也要自稱兄弟。」
「呼延兄,不要跟她廢話。哥哥你先上,我們等你夠了再玩。」三人一起動手,將嚴語柔死死按在椅子上,伸手去撕她的衣衫。嚴語柔掙扎不脫,張口咬住呼延碩的小臂。呼延碩吃痛,反手扇在她的臉上,嬌的面頰上頓時浮起五道淡紅的指印。
老鴇聽到叫求救聲急忙趕來,看到眼前景象大喊道:「呼延公子,不可,不要壞了規矩。」呼延碩頭也不回,大聲道:「告訴你家閣主,今天這個女人本公子要定了。
待來再去賠罪。」嚴語柔聲嘶力竭地喊道:「媽媽,快去找詩詩姑娘。」那老鴇見無法制止,轉頭向樓下奔去。
翠微閣內,詩詩唱完幾首曲子,在眾士兵的請求下開始翩翩起舞。正在此時,老鴇推門而入,大聲喊道:「詩詩姑娘,不好了,嚴……嚴姑娘被人欺負了。」詩詩大驚,停下舞步,大聲問道:「媽媽,到底怎麼回事?」那老鴇上氣不接下氣地把看到的情況講了一遍。詩詩大怒,轉身對士兵們道:「對不起,突發急事,詩詩不能陪你們了。」說完話,隨著老鴇衝上閣樓。
「砰」地一聲,詩詩撞開逸竹軒的大門,只見嚴語柔已全身赤,被三個男子壓在身下。其中一個男子下身赤,大的頂入嚴語柔口中,正在不停。另外兩個男子一個地用雙手捏著女子的一對玉,一個伸手按住女子亂踢的玉腿,手指撥著雪丘下兩瓣柔的花瓣。
「住手!」白詩詩大聲怒喝,雙眼閃著憤怒的光芒。
「啵」地一聲,呼延碩拔出正在嚴語柔口中肆的,轉頭道:「這不是詩詩姑娘嗎?本公子到此不就是來的嗎,難道還有錯不成?」
「呼延碩,你好大膽子。嚴姑娘是我閣的清倌人,你竟敢壞我們規矩。」
「詩詩姑娘,你管得太寬了吧。莫說是嚴語柔,今天本公子連你也一起玩了,我倒要看看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