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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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邊的路燈有些老舊昏暗,街上並沒有多少行人,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走過那一段坑坑窪窪的路段後,我並沒有鬆開岳母的手,而岳母也很自然地讓我牽著。
我轉過頭看著岳母,那濃密烏黑髮亮的頭髮,那姣好的臉龐、拔的身姿,我想在別人看來我們更像是姐弟關係,而不是母子關係。
岳母好像受到了什麼,也轉過頭來看了看我,問道:「在看什麼呢,這麼入神。」
「沒什麼,我以前也這樣和媽媽上街,不過那是我小時候的事情了,沒想到時間一眨眼快得這麼快。」我有些慨地說道。
岳母沒有說什麼,只不過身子捱得更近,另一隻手也緊緊地抓住了我的手臂,好像在向我展示著她的母愛。
我們這就這樣靜靜地走了一段路,轉了一圈,快回到學校大門時,岳母終於鬆開了手,我內心有一點點失望,希望就這樣一直走下去,不過我很快就收拾了心情,來方長,岳母一直就在身邊,不曾走遠。
到家後,岳母先去洗澡,而我回房間準備打個電話給喬巧,我墊了個枕頭倚在頭,撥通了喬巧的電話,一會電話就傳來聲音:「老公啊,吃飯了嗎,現在在幹什麼啊?」
「吃了,也沒什麼事,就想和你說說話,剛陪了媽出去散散步,」我說著。
「老公,我想你了。」子撒嬌道。
「老婆,我也想你了,天氣變冷了,要多穿點衣服,不要冒了。」
「恩,我披有一件外套,老公,來猜猜我裡面穿的什麼。」喬巧嬌聲說道,子以前在外出差那會,有時會和我說些調情的話,用來表達她的想念。
這時不知道為什麼,我腦裡第一反應出來的是岳母那豐腴的身體配上那緊身內衣,不過我知道那不過是我壓抑很久沒有發洩的慾望在作祟。
我把注意力轉回子這邊,說道:「不會是穿了我買給你那件帶蕾絲邊的黑吊帶睡衣吧。」其實說是睡衣不如說是情趣內衣,特別是那包收和半透光的設計,把我子的身材徹底展現出來,還帶著點點蕩嫵媚的氣息,子是知道我最喜歡這件睡衣的。
「老公,就知道你猜不到的,那是我最近才買的一件白肩包連衣裙,我現在在試衣服。」子用嫵媚的語氣誘惑著我。
「老婆,這種緊身的連衣裙你還穿得下嗎?」我疑惑道,想起子因為懷孕而微微隆起的肚子,雖然三個月不會很大,不過也明顯看得出不同。
「沒事的,這件連衣裙料子比較薄,而且有彈,穿起來很輕,完全沒有那種束縛。」隨著子那誘惑的語氣,我腦裡想像著,這個安靜的晚上,子穿著一件白緊身的連衣裙,正優雅地坐在邊,腳上還穿著一雙高跟鞋,隨意地翹起腿,鞋尖輕輕翹著,在腳上一蕩一蕩就是不肯落地。
這時我也不怕費手機量了,叫子發照片過來,子的照片是對著全身鏡拍的,的緊身包連衣裙把子的身體裹得緊緊,顯得玲瓏有致,微微鼓起的腹部,帶著一絲絲穢的氣質。
不知覺看得入,突然旁邊響起說話聲:「世嚴,看什麼這麼入,叫了你幾聲都沒反應。」
「啊!?」我一愣神,發現岳母已經站在我旁邊,好奇地往我手機看。
「我在和喬巧聊天,她發了些照片給我看。」我在岳母面前晃了晃手機,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可能是岳母看到了喬巧發的照片,神情就像是不小心撞破我們的私密事,顯得有些尷尬。
我倒不覺得有什麼特別,現在的年輕人照都敢發上網,不過我也沒有保存這種照片嗜好,等下和喬巧聊完天,轉手我就會把聊天記錄裡的照片刪去。
「世嚴,我這裡剛洗好,輪到你了,還有喬巧的照片會不會太……」岳母言又止,一時不懂怎麼表達。
「媽,你說照片的事啊,沒事,等下我就刪去,不會留下記錄讓別人看到的。」
「這事你們自己事情,注意就好,媽也不是那麼古板。」說完,岳母就轉身離開了。
被岳母這一打岔,我也結束了和子的聊天去洗澡,洗完澡我早早就上休息,因為明天還要開車呢。
半夜,突然颳起了一陣風,把老舊的窗戶拍得直響,我煳煳地被吵醒了,看門縫裡透出一些光亮,我推門出去,發現岳母也醒了,正準備去把窗戶關了。
「世嚴,把你吵醒了。」岳母應該也是剛剛醒了,頭髮還有些凌亂。
「媽,讓我來,你去睡吧。」我檢查了客廳的幾個窗戶,發現窗戶固定得緊緊,不像是風可以吹動的樣子。
「是廚房那扇窗壞了,我來就行,沒想到現在還颳起了風。」岳母說著走進了廚房,我急忙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