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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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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斯物語(5)(完)作者:indainoyakou2018/11/2挨著肚皮攻頂是件蠢事,因為我們不曉得瞭望塔裡頭是否有敵人出沒,至少得吃點東西墊墊胃,以免最後還有難關要突破。可惜的是,除了我能夠辨別果實類是否含毒以外,就只剩我們在監小屋中吃過的那幾種菰草類植物可以做依據。所以當凱儀吃下一種外觀很樸素、菌褶卻分佈著奇特小斑點的土灰蘑菰後,整個人就倒在菰叢前口吐白沫、全身痙攣。

「咕啵啵啵……!嗚啵啵啵啵……!」急中毒使凱儀看起來像中了閃電陷阱,不光是白沫湧出和肌痙攣,本來垂軟的黑頭一下子脹,瑟縮於包皮內的陰蒂也完全聳立。至於她的雙眼,則是十分享受似地升起。

「凱儀她……說不定其實很舒服呢?」美心無意的一句話讓我們都漲紅了臉。她會這麼想很合理,畢竟到了現在,我們幾乎都覺不到真正會讓人受不了的生理不適,就好像痛覺被極端地澹化,一部分還轉換成了快。加上凱儀身體出現的興奮反應,連我都不覺得她在享受中毒的過程了。

我和美心互看一眼,我們又輪跟語婕眉來眼去,最後還是沒有人提出要跨越「那一道線」,於是大家便以凱儀為中心到鄰近一帶網羅食物。

老實說我也想試試看呢……唯一的負作用只有能量條大幅降低,效果說不定還出奇得好,因為連凱儀那麼壯的身體都變成那副德了。那種蘑菰也不少見,幾乎和恢復愛心的紅蘑菰呈一比一的比例,氣味也有點腥腥的……

「宥、宥婷!快過來!」就在我注視著味道濃厚的土灰蘑菰時,美心的聲音忽然震醒了我。我趕緊抓著剛剛採集到的五朵紅菰奔向聲音來源處,在那看見了倒地不起的語婕。

「咕啵啵……!咕啵啵啵……!」語婕和凱儀一樣口吐白沫、痙攣不止,著口水的嘴角還殘留毒蘑菰碎屑。

她的大頭與陰蒂皆已起,蜷曲的小陰溼潤一片,雙眼先是呈現恍惚,不一會兒便提了上去。當她在一陣烈的搐中翻起白眼,溼答答的股間隨之下澹金水,不久前才洗乾淨的股也傳出噗哩噗哩的脫糞聲。

「該說是不意外嗎……總覺得語婕就是會幹這種事。」

「唉,把她搬到凱儀那邊吧。」放在這兒也不是辦法,於是力氣較大的我架起語婕的腋窩,美心抱起她的腿,我們聯手把她抬到凱儀身旁。在摸到語婕那長出腋的溫熱腋窩時,我可以覺到肌痙攣的力道宛如波紋般一陣又一陣地傳向我這兒,微弱得像是在搔癢。

凱儀倒下算是意外,語婕的情況就純粹是自找的。但也正因為她明知故犯,我和美心才會忍不住動搖……她所踏出的這一步,毫無疑問地使被留下來的我們受到了鼓舞。

「呼……宥婷。」

「怎、怎樣?」我看向美心,她的體比剛才更有韻味了。美心彎下身去摸索一番,她起身來到我面前時,手中多了一朵被咬過的土灰蘑菰。這是凱儀吃過的。

「我們也來試試看吧?」

「不好吧,又不知道毒會持續多久……」我在說謊。其實我也想試。只是無聊的自尊心作祟才這麼說的……幸好美心很善解人意,她貼心地抱住了我,撫摸我的部,讓我到放鬆些,然後才用叼著毒菰的嘴湊過來。

濃濃的腥味竄入鼻腔,很快地連嘴裡都充滿菰腥味了。我們抱緊彼此,溼潤的私處與溫暖的房彼此相觸著,共同咬下毒菰的菌傘──「嗚……!」

「嗚咕……!」辛辣口迅速席捲大腦,官在極短時間內若即若離地變換著,最後以藕斷絲連的型態勉強維持住,所有的覺都被遮斷大半,彷彿沙漏般慢慢地入體內。當我透過朦朧的視線看到美心和我倒在地上不由自主地痙攣時,身體卻過了幾十秒才反應過來,在這之間又有許多不曾受過的新覺在體內綻放。

「咕……!咕咕……!咕啵……啵啵……啵啵啵……!」每一次綻放都是前所未有的滿足,有的像是在做愛,有的像是完成某個目標,有的則是毫無緣由的高。這些覺全都透過細小的泡沫構築起來,啵啵啵地,以清脆悅耳的音調織出完美的喜悅。我的身體就曝在名為高的放大鏡下,每吋肌膚都隨著耀眼的光芒放出絢爛光彩。

「嗚咕啵啵啵啵……!」好舒服啊……

§傍晚時分,我們相繼從睡夢中醒來,一睡醒就力充沛,能量條也灌滿了。

看來是毒菰讓我們原地損失掉所有的能量,才會在毒效作用後陷入沉睡。

腦袋依稀記得意識消失前的美好片段,覺起來卻只像是在做夢。比起努力回想逐漸褪的夢境,還是先處理咕嚕咕嚕叫的肚皮來得實際。

為防有人(語婕)再跑去碰觸毒菰,我們決定集體行動,搜索範圍也只限定在這片你又稀疏的樹林裡。我和凱儀負責收集紅蘑菰,美心就負責監視語婕。幸好語婕沒再給我們搗亂,但說實在的紅蘑菰也沒多到哪去。

「總共二十二朵啊……」

「對面的森林應該有更多喔。」

「不了,就這些分一分吧。」每個人五朵,力氣較大的凱儀與能夠變身放魔法的美心再拿一朵,我們分食蘑菰後接著上路。畢竟大家都不想在荒郊野外過夜,也不能返回小鎮,唯一的選擇就是位於山頂的瞭望塔了。

和鎮上的盜賊相比,這座小山要親切許多,這裡除了毒菰外沒有其它陷阱,偶一為之冒出來的敵人也不會很強。

「蘑菰蘑菰──噗欸!」像是造型椅子般突然從草叢跳出來的蘑菰怪,凱儀一拳就把它打扁。它死掉後會分解成菰叢,共有紫、綠、紅和土灰四種,若是出現紅蘑菰叢,我們就順便拔起來加減填肚子。

「嘎嚕嚕──嗷嗚!」有時會碰上跟我們不期而遇的小灰狼,美心遠遠地扔一發火焰爆破就能嚇跑牠。只要和小灰狼逃跑的方向背道而馳,就能遠離不時傳出狼嚎聲的狼

當夕陽綻放出落前最耀眼的光輝,我們順利抵達了這趟旅途的終點站──約莫三到四層樓高的瞭望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