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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的大爺大媽,俞任傑朝他點了點頭。
第39章散裝餅乾(2)俞任傑懷疑下毒的人與海燕食品商店有仇,抑或與散裝餅乾的生產商——良依食品有限公司有怨,但他們先去了受害人那裡瞭解情況。
這次所有的受害人在住在同一個轄區,便被送進同一間醫院裡。最晚被送進醫院的徐先生是最早醒的,他吃的餅乾較少,中毒不深,此刻已經可以勉強進行對話。俞任傑帶著郝晉陽跟著指示牌找到了男病房,又通過一名穿著粉裙子的護士找到了他。
徐海波半躺在病上,一張臉白裡透青,氧氣管已經撤下,手背上還著針管,縱然是夏天,他的身上蓋著一層厚棉被。
俞任傑進了醫院後便戴上一隻口罩,此刻正透著口罩向他問好:“徐海波先生,您好,我們是警察。我姓俞,俞洪的俞,和他沒親屬關係。他姓郝,郝劭文的郝,也沒親屬關係。我們來呢,是想找您問些話,不知道您的身體今天好些了麼?要是方便的話,我們就在這兒坐一會兒,和您聊聊天。”徐海波微微點了點頭,於是俞任傑給郝晉陽使了個眼,讓他搬兩把椅子過來。郝晉陽搬椅子的時候還沉浸在俞任傑的自我介紹裡,憑什麼他就和新東方的創始人一個姓,自己卻和個小胖子一個姓,這不是埋汰自己麼。但想了好一會兒,他也沒想出姓郝的其他名人來,好像這麼稱呼自己還合適的。
等郝晉陽把椅子從病房的一頭挪過來時,俞任傑正在解釋自己的胳膊:“這不是髒了,是痱子粉,前段時間我打了石膏,長痱子了。”郝晉陽坐下時,俞任傑又在解釋自己的口罩:“最近冒的特別多,我戴個口罩預防一下,您不介意吧?”徐海波有氣無力地搖了搖頭:“不介意。”俞任傑緊接著問道:“我看您臉不好,是還有哪兒不舒服麼?”徐海波的聲音很是虛弱:“是不太舒服,頭暈,想吐。”
“那您可得好好休息,保重身體啊。”俞任傑卻沒準備讓他休息,立刻掏出錄音筆和本子,錄音筆握在自己的手裡,本子則扔給了郝晉陽:“我們會對您的對話做一些記錄,請您不要在意。”俞任傑讓徐先生先描述一下昨晚案發時的情況,徐海波說:“我和子張都是來城裡打工的,屬於典型的買不起房,工資的大半還貢獻給房租的工薪階級。我們都是六點下班,下了班後回到家就要七點,這時再買菜,燒飯,吃上飯起碼八點多了。”俞任傑嗯了一聲,讓他繼續,徐海波人向下躺了一點,神情顯得十分疲憊:“我們晚飯吃得晚,但午飯是十二點吃的,回家的時候餓得慌,這時候我們會備一些餅乾糕點之類,在晚飯前姑且填一下肚子。”
“可以理解,一般人都這麼做。”
“昨天我們吃的是在小店裡買的餅乾,張她總喜歡在吃飯前吃一堆東西,她吃了不少吧,所以人才一下子沒了。”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像是被人按下了暫停鍵。
俞任傑看著他灰白的臉問道:“她吃了幾塊?”
“我沒瞧見她吃了多少,”徐海波悄無聲息地嘆了口氣:“當時我在炒菜,沒看見,但估計她吃了多,她每次都吃很多,人就跟著胖。我老說她,她也不聽,都成我們認識時候的兩倍寬了。”俞任傑點了點頭,小心地問道:“您吃了多少餅乾呢?”
“半塊吧,”徐海波閉上了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好,張進廚房餵我餅乾的時候,我只咬住了半塊,另一半掉在了地上。後來我嫌她煩,把她趕出了廚房。要不是這樣,大概這時候我們正在黃泉路上作伴呢…”俞任傑不知該怎麼接下去,只咳了一聲:“後來呢?”
“後來?後來她和我說胃不舒服,我以為她又吃多了,沒有在意,但不一會兒她就倒在地上搐了…你們大概沒法想象,我老婆這麼胖一個人,在地上的時候,那模樣有多麼嚇人!我叫救護車的時候,自己也不行了,我猜想是食物中毒了。那時我急中生智,在自己倒下前把大門給開了,但我沒有力氣去幫我老婆,只給自己摳了喉嚨,稍微吐出來些東西。等醫護人員進來的時候,我還留著點意識,這時我老婆的耳朵裡已經黑血了,那時我就在想,她可能要死了,但是我要死了…那時我只覺得頭皮發麻,倒也沒多麼害怕,覺就和做夢一樣。”徐海波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眶是紅的,眼角閃動著的是淚珠:“沒想到,我還能再次清醒過來,雖然只有我一個,但也算是萬幸了吧。”他沒有發現,自從他將子的稱呼從“張”改為了“我老婆”,儘管他的話語充滿了理與邏輯,但他的鼻音愈發厚重,眼睛裡的霧氣也越來越濃。
俞任傑拍了拍他沒有針的手背以示安:“這次吃的餅乾是什麼時候買的?”
“就昨天下班後,回家路上。”徐海波望著天花板回答。
“是誰買的呢?”
“我們一起買的,同時買的還有粟米,米餅什麼的,記不清了,都是我老婆愛吃的。”
“哦,是誰提出要買這個的?”
“是她,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