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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希望。現在希望破滅了,他自覺丟臉,又有些內疚,想盡快修補剛才的過失,想了想,他向俞任傑提議:“師兄,和上次一樣,我們要不要做一個案件模擬?”俞任傑看了他一眼,點頭道:“你說得對,是可以做一下。”郝晉陽從餐桌搬來另一張一模一樣的椅子,擺在水晶燈的正下方,踩了上去。
俞任傑指示道:“你試試繩索的高度,合不合適。”郝晉陽比劃了一下,繩索的下端正好到他的下巴處,而他與死者的身高十分相近:“師兄,這個高度剛剛好。”俞任傑嗯了一聲:“現在你稍微用力拉一下繩索,別忘了戴手套。”郝晉陽照做時,水晶燈劇烈晃動起來,吊墜與燈罩相撞,叮叮噹噹響個不停,倒是有些像風鈴了。緊接著郝晉陽要將自己的腦袋伸到繩索裡去試試,被俞任傑叫停:“這燈這麼好看,被你吊壞了怎麼辦!趕緊把你的大頭拿出來。”郝晉陽將自己的腦袋縮回來的時候,俞任傑對陸文婷說:“陸小姐,能否麻煩你將這位警員抱下來,就像抱你丈夫一樣。”陸文婷愣了一下,隨即點頭答應。她的表情肅穆,頗有決定奮力一搏的意味。或許是面對面太像擁抱,她來到郝晉陽的背後,用雙手環住了他的膝蓋。第一次發力沒有成功,畢竟郝晉陽一米八零的個子,體型也算健壯,陸文婷只得靠得更近一些,再近一些,最後整個人都貼了上去。
當覺雙腿後一片柔軟時郝晉陽羞紅了臉,有些飄飄然,心想一個這麼柔軟的弱女子還能抱得動我麼,但隨即他就被背後的女抱了起來。由於受力的關係,陸文婷的胳膊向上移了一寸,又一寸,最後勒在了他最的部位,終於他笑不出來了。
巨大的摩擦力使他差點叫了出來,痛苦與酸彼此錯,逐漸放大。當他的雙腳徹底離地時,已經分不清是疼痛抑或是其他覺更多一些了。但師兄和大媽就在邊上,身後的陸文婷也沒有察覺,他羞於叫停,只張著嘴,喉嚨震動著,卻發不出聲來。
終於陸文婷將他放下,郝晉陽已經出了一身冷汗,臉上的紅暈褪了下去,成了一片慘白。事情卻並沒有朝他所期望的方向進展,陸文婷終於意識到自己勒在了哪兒,對著他的褲襠不斷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沒注意到…竟然碰到了那裡!”郝晉陽蠟白的臉上又立刻有了血:“沒事,沒事,沒怎麼碰到。”但在一屋人的注視下,他的褲襠還是由於剛才的刺支起了一個帳篷。郝晉陽立刻低頭捂上,連想死的心都有了——這是繼上次熊本偷窺案後,第二次在工作中需要捂著褲襠,技術倒是越來越嫻了。
與郝晉陽相處久了,俞任傑對應這等尷尬的場面也練就了一套獨特的處理方式——那就是假裝看不見。他歪著腦袋看天花板,踱著步子遠離丟人的同事,不知不覺走上了陽臺,被一片陽光刺得眯起了眼睛:“今天天氣真是不錯。”這句話倒是不錯,這天是難得的大晴天,陽光燦爛,萬里無雲。但他不該斜視,因為轉身時他撞上了一條女士內褲,未乾的布料貼了上來,正好將他的整張臉完全包住。這竟然還是一條鏤空黑紗拼接枚紅蕾絲還帶著緻花邊的情趣內褲。
透過臉上蕾絲,他瞧見楊大媽目瞪口呆的表情與還捂著褲襠的郝晉陽,這時俞任傑的心裡很是苦澀,不知該說些什麼,於是他保持沉默。
仍是蓋著奢華的內褲,他嘆了口氣,這口氣便透過黑紗吹到了更遠的地方。
倒是陸文婷衝了過來,連忙將內衣褲推向晾衣杆的另一邊,說了好幾聲對不起:“我們樓上的鄰居喜歡往樓下扔垃圾,所以我們把衣服曬在自己陽臺裡面。我個子矮,晾衣杆放得低一些…真是不好意思!我們進去吧!”回到客廳後,陸文婷咬著嘴,將窗簾重新合上了。俞任傑用餘光瞥見角落裡還掛著一條黑男式平角褲與另一條素女士內褲,看著陸文婷的臉,他問道:“冒昧問一句,你丈夫的內衣是你幫忙洗的麼?”陸文婷點頭:“是的,都是我洗的,我不用上班嘛…有什麼問題麼?”
“當主婦真是辛苦。”俞任傑真誠地說。
隨後俞任傑要求查看死者的身體:“法醫還要一會兒才能到,我只能先做簡單的檢查。具體的結果還要看尸解報告。相信我的同事已經說過了,但我再重申一下程,如果你們對死因有異議的話,可以要求解剖。”說著朝郝晉陽伸手:“把你的手套給我一下。”郝晉陽還捂著襠部:“用你自己的吧。”俞任傑掏了半天,不記得放哪兒了,郝晉陽的手只好短暫地離開褲襠,將他的手套扔了過來。取過手套時,俞任傑發現上面有些汙漬,剛想罵他怎麼搞的,隨愣了一下,一言不發地觀察起死者來。
俞任傑觀察得實在有些太過仔細,不僅檢查了死者外觀,致命傷,還翻看了他頭髮,指甲,甚至剝了他的褲子,掀開了他的內褲,低頭對著某個部位研究了半天,就差啊嗚一口含進嘴裡了。如果他不是個警察,郝晉陽心想,一定要以侮辱屍體罪把他抓起來拘留個幾天。這麼一想,上次他就讓工廠的人脫衣服給他看,現在連屍體都不放過,難不成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癖好麼?郝晉陽覺得自己的處境有點兒危險。
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