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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碼有二十個。
“王…前輩,後來他相親成功了沒?”
“你也傻麼?當然沒有!”
“哦。”
“說了這麼久,才哦一聲,你可真沒勁。既然遇到了我,我免費幫你介紹介紹?”
“謝謝前輩!”
“你往那兒看,那是小宓,警校出來沒兩年,已經快成殘花敗柳了…真是可惜。”小秘?刑偵隊還配備秘書?郝晉陽一聽有女同事,立馬把脖子伸得老長,恨不得整個人都翻出格子間去。
角落裡一個玲瓏有致的背影正站著講電話,一頭烏黑的秀髮紮成馬尾,隨著說話的頻率一甩一甩的,還真有些活力嬌俏的味道,讓郝晉陽想起了三月裡的天。
“她的名字也有趣,叫宓小糖,她呀,就是個女神…”打著電話的宓小糖忽地轉過身來,郝晉陽藉機看到了她的正臉。她的五官不能說十分緻,倒也端端正正,靈氣人,只是表情凶神惡煞了點,毀了小秘兩字能引發的所有幻想。這時她的雙眼出一道光:“胖大海剛才是不是說我了?又在背地裡說我壞話,小心老子打死你!”郝晉陽被她嚇了一跳,跌回椅子裡,再一看王海利已經對著小宓滿臉堆笑,雙手合十:“哪兒能呀,我說你漂亮呢!喏,你們隊的新人來了,我這不是幫他介紹一下嘛!”待小宓繼續打電話了,王海利才將視線重新移到郝晉陽身上:“我們講到哪兒了?”
“你說她叫宓小糖,是個女神。”
“我有麼?哦,你誤會了,我是說,她呀,就是個女神——經病!”王海利笑著說。
好不容易隊裡有個姑娘,卻是個女漢子,郝晉陽有些失望,開始懷念起以前部門裡的小姑娘了:“前輩,咱部門還有女的麼?”
“有啊,還有一個,外號西施。”郝晉陽又來了神:“在哪兒呢?我怎麼沒看到?”
“人家今天請假沒來,要看明天你請早咯。”不顧郝晉陽失落的心情,王海利興奮地指著對面的桌子道:“那個睡覺的,你看見沒?”郝晉陽伸了幾次脖子都沒瞧見,只好站起來,這才看到桌上真的趴著一人,大早上的竟然在辦公室睡大覺,太不像話了。
“愚人節。”王海利突然這麼說。
郝晉陽愣了一下:“前輩,現在還沒到四月份呢。”
“我是說他的名字,”王海利翻了翻眼皮,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他的名字,俞任傑。”這次郝晉陽又愣了下,什麼胖胃、小宓、西施、愚人節,還有胖大海…這些新同事的名字真是一個比一個奇葩。
就在這時,有人大聲吼了他其中一位新同事的名字。
“俞-任-傑!”如果辦公室裡有許多參天大樹,原本每棵樹上都有一排小鳥的話,郝晉陽心想,經過那一聲吼,現在一隻鳥也不會有了。
俞任傑從座位上直起身來,不合時宜地伸了個懶,一頭亂髮在空調風口下不安分地跳動著。桌上擺著一隻粉的絨午睡枕,枕頭上長了兩隻同樣茸茸的兔子耳朵——與此同時小宓幾個馬步跨過去,起那枕頭對著俞任傑一頓狂砸:“我還想我的兔兔哪兒去了,原來是你丫的又偷用我的枕頭!”混亂之際王海利對郝晉陽低聲道:“那個大白天戴墨鏡的大方臉就是你的隊長程斌,努力拍馬吧!”他說的便是幾秒鐘前發出那聲怒吼的傢伙,穿著一身黑西裝,身材高大細長,臉部線條硬朗銳利,稜角分明,換句話說,臉部輪廓有些方。幸好他臉上不算多,加上炫酷的打扮,倒不覺得下巴的曲線有什麼突兀,反而合適得很。只是他還戴了副鑲嵌著淺藍灰鏡片的眼鏡,雖離王海利說的太陽眼鏡還相去甚遠,在室內也顯得有些誇張了。
程斌將幾張紙拍在俞任傑桌上,帶著些冷嘲熱諷的意味:“本來還在想這案子給誰,看你最有空,不如你去跟。”俞任傑慢條斯理地了眼睛,低頭看了眼文件,又抬頭看了眼程斌,慢慢地“哦”了一聲,散漫之意顯無疑,頗有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之勢。
王海利摸著他短得幾乎看不見的下巴分析道:“這兩人一直就不對付…”說完這句,他轉頭看了眼正朝著他點頭的郝晉陽,又摸了摸下巴道:“如果我是你的話,就不會還在這兒看熱鬧,老闆都到眼前了,應該去報道。”郝晉陽連滾帶爬地衝了出去,對著二隊的同事們利落地行了個軍禮:“大家好,我是從中南路街道派出所,治安大隊十五中隊過來的郝晉陽,今天第一天報道!”程斌看了他一眼,只是短短一眼,不知為何郝晉陽覺得那一眼似乎嫌棄的。程斌對他勾了勾手指頭,頭頂的燈光將他的鏡片照成了淺藍,郝晉陽花了幾秒鐘才理解那是讓他過去的意思,連忙向前跑了幾步。
程斌站在俞任傑桌前,用剛勾過的手指叩擊他的桌面:“這人給你帶,怎麼樣?”俞任傑抬了抬眼皮,掃了郝晉陽一眼,又“哦”了一聲。這一眼,郝晉陽倒是能確定,的確是帶著嫌棄的。帶個新人,會覺得麻煩的吧,一定是這樣。
“那誰?”程斌對著郝晉陽開口。
“郝晉陽!”
“嗯,俞師兄是很有經驗的老同志了,十分出。跟著他一定能學到很多,你好好幹。”郝晉陽站得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