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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一邊發抖一邊大了幾口氣。我想起監控錄像最後定格的畫面,y的右手放在衣兜裡,那衣兜凸起一條橫條狀的形狀,像極了什麼東西。對!是那隻鋼筆!至少長度應該相差無幾!那麼~灰揹帶褲應該是在y來找過我之後才拿到了鋼筆。
這兩個人之間究竟有什麼聯繫?灰揹帶褲究竟有沒有和y有過直接接觸?他到底認不認識y?他們之間有沒有什麼與我有關的陰謀?為什麼灰揹帶褲看起來並不認識我?y究竟在哪?都已經知道我的住處了,為什麼不直接出現在我面前,然後一刀捅入我的心臟,報了她對我的深仇大恨?她究竟想怎樣?不斷出現在我周圍,把我活活嚇死?
我腦袋撐得要爆炸,街上的人聲、車聲愈發火上澆油,將我推向崩潰的邊緣。
隱約好像有悉的音樂響起,響了好半天我才反應過來是我的手機鈴聲。我接了電話,“喂”字都沒力氣說出來,只聽見那頭徑自說著,“季小姐,你把私人物品落房間了,是張白卡片,上面印著你的一寸照片和職位。清掃房間的阿姨撿到的。你什麼時候過來取一下吧。”那是我的工作證,雖然現在已經毫無用處了,但我的個人信息全在上面,讓它落在別人手裡或者就這麼被扔進垃圾桶,總覺得怪怪的。
縮起脖子再雙手互抱胳膊了,我僵硬地走向地鐵站。走了兩步,我覺得身後有雙眼睛在盯著我,猛地回頭,卻只有無數埋頭趕路的陌生人。這種身後有人的覺持續了整整一路,我無數次神經質地猛回頭或猛抬頭,好幾次惹得周圍的人頻頻用看怪物的眼光看我。
快到那幢高層居民樓的時候我因為神高度緊張身心俱疲,我不想再繞行好幾百米的距離從小區正門進去,打算抄近路從矮樓那邊穿。這條近路是我這幾天在窗簾蹲守行動中發現的,兩樓相隔的那堵牆並沒有把路完全堵死,角落處有個一人可通過的豁口,可能是人們圖方便自己挖出來的。
我也考慮過會不會和灰揹帶褲或者那個兇男人撞上,所以我一路小跑,儘量減少自己出現在矮樓周圍的時間。
再一次,那種背後有人的覺又泛上心頭。我說服自己別那麼神經質,不要增加自己在這停留的時間,於是我硬著頭皮往前走。
“還跑?!我看你這回往哪跑!”我反應過來這不是我的幻聽而是真的有人在對我說話時,我已經被幾個男人圍住了。我一回頭,當即被人推了一下。我一個趔趄倒在其中一個男人身上。男人發出油滑的笑聲,在他伸出手“拉”我之前,我趕忙自己站了起來。
推我的人正是那個兇男人,報應來得也太快了。
“怎麼樣?啊?今天還要卸我這條胳膊麼?”兇男人指著他肌腫脹的胳膊。
加上兇男人,有五個男人圍著我。我打不過他們,也跑不過他們,我暗暗嚥了咽堵在嗓子裡沒吐出來的氣,在沒想到辦法應對之前,我決定一個字也不回應。
“不說話了?”兇男人非常得意。
我避開他那張典型的地痞氓嘴臉,緊緊盯著那個豁口處,我想求援。只要有人從那兒出入,我一定要想法設法拉來援手。
不過我也在心裡想過如果真的逃不過這一劫,我會被這幫人怎麼樣?施暴、劫或者兩者疊加?怒他們把自己打一頓,或許能免了被……第一個辦法出現在我的腦海。
然而,我還沒來得及實施就忽然被兩個男人拉著胳膊往矮樓入口處拖。他們沒帶我上樓,而是從另一個出口出來,然後把我“送”進了街邊一個招牌都褪了的ktv。
幾個年輕女子衣著短衣短裙坐在ktv大堂的舊沙發上,這是不是家“正規”的ktv,顯然已經有答案了。ktv裡的人見我們這一行人進來,頭都沒抬一下,看來,他們互相認識。來到他們的地盤了,這會兒再想拉援手等於白做夢。
我下意識摸了下包,想用手機偷偷報警。這個作當即就害了我,兇男人看穿我的想法,一把搶過我的包,取出手機扔給另外一個離我很遠的男人。
“來把刀唄?”兇男人挑釁地看著我,“咱倆比比,是誰先卸了誰的胳膊。”我還是沒說話,心裡想,真正的一對一,贏的未必一定是你。
忽然,我的頭髮被人往後狠狠拽住,頭皮生疼。一個聲音在我後方響起,“不給你點顏看看,你還拽起來了?”又有人湊了過來,抓住我的裙邊要往上掀,我死死壓住,只聽他逗雞仔似的說道,“留兩張照片玩玩。”怒火一下就竄到了我的頭頂,我一巴掌打開他的手,而後不顧會被生扯掉多少頭髮地硬生生把自己的頭髮從後面那個人手裡扯了回來。恢復了自由,我一腳朝離我最近的一個人踹去。然後我不斷揮拳,有的打中了,有的沒有。當然,我也被他們毆打到不少次。
最終,我輸了。我被他們撂倒在舊沙發上。我面對沙發趴著,雙手被反背在身後,有人用膝蓋壓著我的手,我的背吃力極重,大概在筋骨挫斷的邊緣。
“誰照?”我上方傳來短促的聲音。
沒有人具體回應,但當我艱難地偏頭去看的時候,已經有三四個手機鏡頭對著我了。
壓著我的人向我後背靠近,我衣領的後方被他提起,隨即傳出滋啦一聲拉鍊被拉開的聲音。我很少哭,此時卻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