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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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城哥哥,你怎麼不說話呀?」柳歲歲的一隻腳踩在我的肚子上,另一隻腳在我兩腿之間使勁踩著,巨大的興奮使我的身體都微微顫抖,「哦對了,姐姐說過,不能這麼容易讓你舒服。」說完,柳歲歲竟然停下了腳下的碾踩,直接一隻腳覆蓋在了我的小弟弟上。
由於之前她的挑撥,使我現在正處於極端興奮的零界點,突如其來的停頓讓我的大腦如同收納了一片空白,我向上看去,穿著一身黑蘇公主裙的柳歲歲正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神裡充滿著莫名的笑意,曾經的柳歲歲在我眼中就是一個不諳世事的純潔的公主,如今一襲黑裝的她恍若一隻人帶毒的小惡魔,正在戲腳下的我。
「妹妹……求您……」我的肚子正承受著柳歲歲全身的重量,氣軟無力地哀求道。
「妹妹?你配叫我妹妹嗎?是不是要讓姐姐給你上一課了?」柳歲歲瞪了我一眼,那隻踩在我下體的白絲腳用力一跺。
「主……主人……求您……」
「求我什麼?」
「求您……繼續剛才的踩踏……不要停……」
「柳城哥哥你真是賤呢,好好的人不當,喜歡被人踩在腳下。」柳歲歲笑道,輕輕碾了碾腳下的下體,如此輕微的動作也使處於極度期的我一陣痙攣,「可是本小姐現在累了,不想再踩了。」說完,柳歲歲跳下了我的身體,走到沙發處坐了下來,一臉挑釁地看著我。
我此時已經火攻心,連滾帶爬地爬到柳歲歲腳下,看著她一塵不染的白絲腳,白的腳趾在絲襪裡俏皮地動著,實在忍不住,將臉湊向了她的腳,又親又吻。
柳歲歲出了一隻腳,重重地踩在了我的頭上,用力將我的頭踩在地板上。
「膽子很大啊狗狗,我讓你了嘛?」柳歲歲冷冷地說,「知道你現在急不可耐,但凡事不能落了規矩,你只不過是我和姐姐腳下的一條狗而已,我們讓你舒服就是對你的恩賜,我們不讓你舒服,你又能怎樣?」我的頭被柳歲歲牢牢地踩著,貼在冰冷的地面上動彈不得。
「現在吧,狗狗。」柳歲歲鬆開了踩在我頭上的腳,「我不會再動一下,自已在我面前用我的腳犯賤吧。」我早已忍耐不住,趕緊給柳歲歲磕了三個頭,然後撲了過去,平躺在她的腳下,將柳歲歲的右腳放在我的臉上,並使勁地嗅襪子的味道,另一隻腳放在兩腿之間,用手擺著踩小弟弟。柳歲歲此時正一臉笑意地俯視著腳下的我,曾經尊敬仰慕的哥哥如今正在自已腳下做著如此下賤的事,真是出人意料的命運。
而此時的我早已顧不上妹妹的目光,瘋狂地擺著身上的兩隻白絲腳,彷彿此時它們既是一切。我將妹妹的兩隻腳都放在自已臉上,用盡力氣著,雖然妹妹的腳味之前我在她鞋襪裡已經偷偷領略無數,但這樣帶溫度的近距離踩臉聞腳還是第一次,從我的視角看過去,整個視野都被白絲腳覆蓋,透過兩隻白絲腳之間的間隙可以看到妹妹緻的臉龐,此時的她注意力已不在我身上,而是低頭擺著手機,彷彿我的喜怒哀樂都與其無關。這種態度使我更加興奮,拿開柳歲歲的左腳放在堅硬無比的弟弟上,沒多久,腳的重量幫助早已興奮的我達到了高,隨著身體的一陣痙攣,我無力的軟癱了下來,妹妹不知道有沒有發現我身體的變化,兩隻腳依舊踩在我身上玩著手機,此時的我真正像是一張沒有生命的腳墊。
老實說,之前自已的癖好還沒有被別人發現之前,我總覺得被人踩著臉是一件很的事,但後來成為姐姐的腳墊之後我才體驗到,被人踩著其實特別難受,一整條腿的重量都壓在你的臉上,時間久後整個臉都會到生疼,但踩人的人卻絲毫無法領悟腳下的痛苦,她們只是簡單的放鬆,腳也是正常的擱著,腳墊的難受本就不是她們考慮的因素。
此時的我臉上被妹妹的白絲腳踩著,逐漸下體又膨脹了起來,柳歲歲似乎是受到了腳下的變化,厭惡般地碾了碾我的下面,又不作理睬地獨自玩起了手機。
「砰」一聲,我知道是柳未央姐姐回來了,我乞求般地向柳歲歲投去了目光,她似是領悟,抬起了兩條腿,我趕緊翻過身向門口爬去,伺候姐姐換鞋,是我必要的任務。來到了門邊,我各向姐姐的每隻腳磕了十個頭,姐姐的腳踩在我的後腦上,蹭了蹭,我明白她的意思,轉過身,起了懸在我臉上的運動鞋底。其實鞋底我昨天已經乾淨了,但現在姐姐出門又踩髒了,其實這樣的工作就是為了告訴我:我做的工作就是沒有意義的,但我就是必須得這麼做,我必須給她乾淨鞋底,哪怕待會兒就會踩髒,但這就是我存在的意義。
完兩隻鞋底後,我用嘴咬住運動鞋的後跟,使勁搖晃著腦袋,終於脫下了一隻,隨即迅速將鼻子埋進運動鞋裡,大口嗅著姐姐剛剛留下的味道,柳未央的黑棉襪腳就順勢踩在了我的頭上,大概聞了五分鐘後,她鬆開了腳,我按部就班地完成了另一隻腳的脫鞋、聞鞋,然後五體投地趴在了地上,姐姐站在我的身上,一隻腳踩在我背上,另一隻腳踩在我的頭上,我臉貼在地上,全身都是平鋪著的狀態,只有四肢努力划著,像一隻烏龜一般馱著姐姐向前。這種方式比當馬騎更加屈辱費力,就姐姐的說法,我連給她當馬都不配,只能像死狗一樣趴著駝她。
好不容易爬到沙發前,柳未央坐在了沙發上,我趕快翻過身,把身體的正面留給妹妹和姐姐放腳。柳未央皺著眉頭看了看腳下,然後湊近聞了聞,一腳跺在了我的小弟弟上。
「你偷偷手了?經過我允許了嗎?」柳未央瞪著我,似乎十分生氣,「我一不在家你就沒有規矩?說說吧,該怎麼懲罰?」我向妹妹投去求助的目光,沒想到這妮子竟然一腳踩在了我的眼睛上,還暗自用力碾了兩下,彷彿是告訴我讓我自己認栽。
我沒辦法,只好承認:「對不起姐姐大人……怎麼罰我都可以。」
「今晚你就別睡了,鞋櫃裡的鞋子每一雙都要從表到裡仔仔細細一遍,要的和新的一樣。」柳未央說,「還有,週一你跟我一起去一趟足球隊,我和莫酥酥聯繫過了,讓你擔任球隊的隨隊助理,幫我們打打雜什麼的。」
「可是……我沒做過隨隊助理啊……」
「你真以為你能在我們面前做個人?」柳未央一腳踏在我的嘴巴上,我的臉此時被妹妹和姐姐的兩隻腳覆蓋了,「我是讓你去做我們隊伍的腳墊,奴隸,你懂嗎?踢完球后給我們鞋襪,躺在地下給我們墊腳,你懂嗎?哼,真期待姐妹們踢完球后一起踩在你臉上的樣子呢,賤狗。」柳未央用力碾踩著腳下的我的臉,彷彿在蹂躪著一個沒有生命的足球。
「聽懂了嗎?不需要你答應,你在我腳下沒有別的選擇,聽懂了就學狗狗叫兩聲。」
「汪汪……」vol8這天晚上,我睡在家門旁的鞋櫃邊,所有的鞋子都被我舐過了一遍,此時夜已入深,我靜靜地躺在冰冷的地面,我的身上擺滿著姐姐和表妹的運動鞋、帆布鞋,柳歲歲的小皮鞋正放在我的臉上,我受著充滿涼意的鞋底,思索著我接下來可能要面對的問題。
誠然,作為女子足球隊一隻沒有生命的狗是我夢寐以求的生活,但畢竟我不可能只活在戀足小說的片段裡,有很多的人都與我在現實的學習生活中產生羈絆,比如玖誠,於是當理想生活和現實人生髮生碰撞的時候,我究竟該不該屈從,這或許是我最後保留的一點有關於人和尊嚴的思考。
在思考未果的時候,我便進入了夢鄉。再醒之際,臉上的皮鞋已經掉落,取而代之的是姐姐的棉襪腳,腳趾緊緊地踏住了我的口鼻,被憋醒的我剛有意識便被姐姐控制住了呼,受不到空氣的我仰視著一臉輕蔑的柳未央,我的手不自主地劃拉掙扎著,這樣的呼控制每每都會讓我到很難受——自己的生死存亡僅僅依附於主人的腳下,人家只是是輕輕地踩踏就可以決定你深入靈魂的受-=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hττρs://www.dΙyΙьáиzhú.Ιиhττρs://m.dΙyΙьáиzhú.Ιи-=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hττρs://щщщ.dǐγǐЪáηzhυ.ǐηhττρs://m.dǐγǐЪáηzhυ.ǐη-=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hττρs://www.diγiЪаηzhú.iηhττρs://m.diγiЪаηzhú.iη-=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m.diyibāńzhu.iń=——=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bāńzhu.iň=-發送郵件diyibāńzhuoqq.cōm終於,在我忍耐不住之際,姐姐鬆開了腳。今天有一場女足的訓練賽,也是姐姐說的把我奴隸的身份公之於眾的一天。我趴在餐桌底下,姐姐踩著我的頭,表妹踩在我的背上,伺候她們吃完了早飯之後,我跟著姐姐來到了學校。
在樓道上,我遇到了同樣來的很早的茶白主人。茶白穿著一身青可愛的休閒裝,一雙修長的雙腿踩著白的淺筒帆布鞋,帆布鞋的鞋幫處微微出一點白棉襪的邊,緻的臉龐笑盈盈地看著我,若放在以前,我或許還會到一點被美女注視的興奮,但如今我明白這個笑容是什麼意思,我緩緩跪了下去,伸出舌頭湊近茶白的帆布鞋,細細舐著鞋面。柳未央和茶白隨意地談著,一隻腳自然地踏在了我正在鞋的頭上。一隻鞋完,姐姐也沒有鬆開腳的意向,我只得頂著她的腳,將腦袋湊到茶白的另一隻鞋上繼續我的工作。
完兩隻鞋的鞋面之後,我以為我的工作結束了,用腦袋蹭了蹭茶白的腳踝。
沒想到她看也沒看我,僅僅是翹起了一隻鞋,意圖很明確,是想讓我把鞋底也乾淨。我猶豫了一會兒,因為顯然就算現在我將她的鞋底的一塵不染,沒過一會兒鞋底又會沾染上灰塵,換而言之,我現在做的工作是沒有任何意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