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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這事對於他來講應該算是一份美差。老爺雖然沒明言,但卻是其給欒雲橋目前最為重要的任務。被當做一件利用工具,多少讓欒二有些無奈。可惜事到如今,一切也都由不得他來掌控,只能隨所為了。
「二姨娘現在何處,作些什麼?」欒雲橋隨聲問身邊的管事人。
「回大管家的話,二姨娘好像一大早就去了」聽雨軒「作畫。大管家可是有什麼話吩咐,屬下可叫人去傳……」
「不必了」欒二擰開手裡的小白瓶,下一粒暗紅的小藥丸,適應著沖鼻的藥香淡淡的吩咐道:「你們都散了吧,忙你們該作的事去。我不用人伺候。」
「是。」隨欒大管家送老爺出門的眾人默默散去,大家都知道,在這位眼裡不容沙子的大管家面前,少說話,多辦事才是正經。
這位二姨娘還真有興致,看來是沒將何老爺借種傳煙火的事放在心上。欒雲橋慢慢向東院的「聽雨軒」走去,想著這位自己馬上要去會會的何府二姨娘。
這位名喚作曾婉兒的女人,進府已經有幾年了。輪身份卻是衰落的江南名門之後,自幼琴棋書畫,大家調教出來的名媛。只家道中落,進府前甚至淪落到要賣藝為生的地步。還是蕭玉娘去江南遊玩時,偶然發現她氣質高貴,非比一般江湖女子,才建議何金虎納來為妾。
雖然這位曾家小姐容貌秀美,知書達理,可惜從小受的正統教育太深,又不肯自賤身份,曲意逢。儘管知道自己不過是老爺的玩物,肯委屈侍奉何金虎,但獻媚阿諛,賣豔奪寵的事卻是無論如何不肯作的。所以何金虎並不很喜歡她,幾個姨娘之中也是最受冷落的一個。
好在,這位曾姨娘有才藝在身,老爺不找她,便自家打詩作畫不然就是刺繡女紅,從不生事,自然上下和氣,沒有人來為難她。只是可憐了青年少,風佳人冷藏深閨,無人憐愛。
欒二對何府瞭如指掌,如何不知道其中緣故。憑心而論,除去對大夫人蕭玉娘敬重有加外,也只對這二姨娘曾婉兒使用何種手段征服,頗棘手。
思量間,大管家來到了「聽雨軒」閣外,這小院滿目的翠竹遮,讓人身上頓清。隔正廳老遠就聽曾姨娘和她貼身小丫頭戲謔的聊著:「呦~!小姐這畫得是誰呀?如此高大俊朗,怕……不是老爺吧?莫不是……」
「梅兒不許貧嘴,仔細讓老爺聽了去,又要你的鞭子。」
「且~,就算無事,老爺就饒了我了?上次老爺來宿,小姐挨不得了,還不是我……」
「還多嘴?越來越沒規矩了。我都畫了這大半了,茶也不知端來,小心我叫柳姑娘召你去」落紅堂「回話。」
「別,別,我的好小姐,二,梅兒再也不敢了,我這就去倒茶來。柳姑娘那生不如死的地方,怕去了就再沒命服侍您了,您還是積點德吧。」說著,只見個身形尚小的丫頭推門就往外跑,正跟門外傾聽的欒雲橋撞個滿懷。見是衝撞了大管家,小丫頭嚇得花容變,趕忙跪下,剛開口賠罪。
欒二示意她不用作聲,擺手讓她下去端茶,便不再理會。
梅兒看著大管家頭也不回的進了廳內,不由得幾分奇怪,只得出去沏茶。
進得房來,只見連頂的書架旁桌案上宣紙丹青,擺了一大桌子。二姨娘曾婉兒小巧豐潤的身材,婷婷的站在桌前,正一手扶著鎮紙,一手提著畫筆,尋思片刻,又在畫布上修飾上幾筆,頗為認真。
佳人作畫,動作優雅,合著窗外鬱郁竹林,真真一副仕女如畫圖。
欒二也不驚動她,悄聲悄腳的來到她身後,只見婉兒畫得正是這「聽雨閣」的竹林,只是的當中人物,書生打扮,黑衣掛玉,長髮短髯,手託書卷,踱步園中,氣質冷漠,卻不是他欒雲橋又是何人。
欒二看得心中一驚,自己平常和這二姨娘曾婉兒關係平常,談接觸甚少,說不上什麼情分。卻不曾想她會在此偷繪自己的畫像。此事如若讓何金虎知曉,即便無事,也未免讓老爺心中不痛快,憑空生些麻煩。
欒雲橋想到此處下定決心,先磨掉此女自尊,破壞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方才好把這事遮掩過去。
想罷抬手就在此女豐潤的翹上捏了一把。
曾婉兒吃了一驚,還道是梅兒回來跟她胡鬧。嗔怪的回頭,發現卻是她畫中的欒大管家不知何時站在了身後,一時驚呆了,反應過來時又臊了個滿面通紅。
「原來是大管家,嚇了妾身一跳。不知欒二爺來此有何事找妾身。」婉兒想著自己偷繪面前的男人,心思不言而喻,但想到剛才其輕浮的舉動,有些不知怎麼說話。
「是我,也沒別的事,隨便過來看看。不成想擾了姨娘作畫的雅興,想來老爺也跟姨娘說過了,萬不至於怪罪欒某的。」曾婉兒不成想欒大管家見面就提何金虎所說之事,當即臉上更紅了,仿似透的桃子。尷尬了半晌,思量自己不過是個姨娘,又不是什麼黃花閨女了。原想著自己論姿,不及四娘高翠蘭,論風騷不及三娘林雪娥,論端莊大方,更與大夫人蕭玉娘無法比擬。不想欒管家第一個便尋到她這裡來,只得低頭羞道:「既然是老爺的意思,賤妾怎敢不從。更何況……奴家心意……,欒二爺如今也撞見了。待奴家畫完了這幅畫,自會沐浴乾淨,再去管家那裡伺候……」說到後面已是聲若蚊蠅,羞不可當。
「呵呵」欒雲橋一笑,鬼手又往曾婉兒上撫去,道:「又何必另選時辰,這裡無人,不是剛好你我玩樂?」曾婉兒連忙抬手推拒,躲閃身子著道:「管家不可,這裡……這裡是婉兒繪畫的畫室,一會兒梅兒回來撞見……卻如何是好?」欒雲橋臉瞬間陰了下來,用他慣有的冷酷的目光盯著女人,冷冷的道:「老爺的話,二姨娘沒有忘記吧?怕梅兒撞見?
…
…平常老爺你,揹著這丫頭麼?」說著,一把拉過滿面怯的婦人,大手再次落在她彈的股上,撫個不停。
曾婉兒知道大管家並不好惹,卻沒想到知道自己心意的心上人竟然如此猥褻狎玩自己,雖再不敢躲閃,但心中一酸,清淚暗落,忍辱道:「這青天白的,欒二爺何苦如此作踐與我?待我畫了這畫,再伺候欒二爺不成麼?」
「那也要看爺高興。不過說你這幅畫到也看得過眼,只是工整有餘,情趣不足。既然是畫我,為何不把你也加在畫中。」曾婉兒忍受著男人在身後上的輕薄,儘管隔著繡裙,但夏裡衣裙本就單薄,只覺與著也無十分區別。正沒奈何間,聽得欒二如此說話,不由回頭疑惑的看著欒雲橋。
要知道,她一屆女,偷繪男人畫像已經是不為外人所容。如把她自身也如影隨形的繪在畫上,變成了一幅要命的把柄。不論何人見了,都是傷風敗俗,比她真人宮也差不了多少。此畫自此就再無法外示他人,即便深藏起來也是提心吊膽。如若落入他人手中,就是當場把她打死也無人會來替她辯說半句的。
欒雲橋見她不知就裡,便附耳在女人耳旁輕聲說了幾句。
曾婉兒聽得,臉大變道:「不可……萬萬不可……妾身畫不出那宮玩意……欒二爺你要玩賤妾也就罷了,如何還要畫將出來……難道……難道欒二爺真的如此輕賤我的麼?」
「哼」欒雲橋冷哼一聲,在女人香上的手用力狠掐著道:「你就是個賤人,不過是陪爺玩樂的母狗。爺想如何就如何,想你如何畫,你就乖乖的畫出來,莫非你還想去柳紅的」落紅堂「走一遭才肯聽話麼?」聽到「落紅堂」三個字,曾婉兒本就上吃痛的身子嚇得抖成一團。她知道這位管家說得出,作的到。真要把自已發落到「落紅堂」受刑,自已可真是再沒臉活了。可是就依著欒二所說,把自已如此沒臉的樣子在畫上,卻如何使得?
正猶豫間,身後的男人卻沒了耐。婦人只到欒雲橋一手用力按住自已的身,一手扯斷繫的帶子,接著繡裙掀起,身後一涼,褻褲就被褪到了膝下。
赤的玉雪股就這樣暴在男人的面前。
這還是她曾婉兒第一次把身子讓何老爺之外的男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