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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而且以後還可能要長期相處的妹妹留在客廳不管。而且顧襄白的大腿也讓他念念不忘，只是一時想不到該說點什麼所以才煩惱了半天。顧誠拿著信，一些不瞭解的地方決定還是當面問清楚的好。

「顧襄。」電視裡播放著動畫。趴在沙發上，兩條小腿向上翹起。煳煳，連上衣滑落，出包裹著可愛翹的白內褲都沒發現的少女讓顧誠怎麼都無法和信裡所說的天才少女劃上等號。

「哥哥～」拖著長長的尾音，和上午叫呂茂時一樣甜膩的聲音由顧誠一人獨享。

「我們兩個的關係，一般應該叫堂哥或者表哥吧。」少女一直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小股還輕輕地扭著，二十多年處男生涯讓顧誠只能想到這種無聊的開場白。

「可是我覺得哥哥比較順口啊。」顧襄終於擺脫的動畫的誘惑。轉過頭來，天真純潔的表情讓顧誠覺得盯著內褲的行為是多麼的下無恥。「隨便你怎麼叫吧。信最後那串數字是什麼？叔叔的電話嗎？」不知道怎麼開口提醒少女出內褲的事，只好扭頭裝作被無聊的動畫引。

「哎？有嗎？我沒看過信耶，哥哥讀給我聽聽。」地址發佈頁www.91ks.online。

發佈頁2u2u2uwww.91ks.online「嗯，49483034730393，要說是電話號好像長了點吧，你知道是什麼嗎？」顧誠照著念出信上密碼一樣拗口的數字。

「嗯？顧襄，顧襄，怎麼了？聽到了嗎？喂，顧襄！」又看了一遍確認自己沒有唸錯，等了一會卻發現妹妹一點反應都沒有。抬頭一看，顧襄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沙發，雙眼無神的睜開，像軍隊訓練一樣筆直的站在他面前。

「用戶名」跟剛才不同，沒有一絲情，甚至連抑揚頓挫都聽不出來，好像機器一樣的聲音。

「什麼名？我叫顧誠啊，你不是早知道了嘛。」

「用戶顧誠搜索中……確認。當前設定為人形終端的親屬，擁有最高管理員權限。請下令。」眼前這匪夷所思的一幕。如果不是明白看見少女的樣子，顧誠恐怕會以為自己正在作聲控電腦。等了大概五六分鐘，顧襄的眼睛還是保持沒有焦點的睜開狀態，身體所有部位都像機器一樣準地沒有一絲眼可見的動作。這種職業軍人大概都無法做到的事情，讓顧誠覺得少女大概不是在搞什麼惡作劇，而是真的發生了無法理解的情況。「你說的『請下令』是指命令嗎？具體是什麼？」輕輕拍打妹妹的臉蛋都無法讓她醒來，顧誠只好陪她『玩』這個無聊的遊戲。

「機能允許範圍內的一切命令，請下令。」搞不清什麼算是機能範圍內，難道是像低配置的電腦不能運行高要求的遊戲那種設定？沒有明白整件事情的顧誠也不敢隨便下令，生怕惹出沒法收拾的結果。

「那……如果沒有命令呢？」

「當前沒有需執行的指令，可選擇退出系統。」

「退出！」隨便試探一下竟然讓他找到可能的解決辦法。

「用戶選擇退出，命令確認。是或否，請選擇。」

「是！」大概是和電腦關機前最後確認以防止誤作一樣的設定。不想再面對這個詭異的『ai』，顧誠連忙做出選擇。

「退出，確認……哥哥，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前一句還是冷漠的機械音，後一句已經變回少女略帶童音的少女語氣。不在是瞳孔擴散狀態的眼睛，大概就是除了動作外唯一和剛才的區別。「沒什麼，反正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唉？說嘛，說嘛，告訴我嘛～」抱著哥哥的手左右搖晃，顧襄像小貓一樣撒著嬌。九月的天氣仍然十分炎熱，穿著短袖的顧誠，手臂的皮膚僅隔著妹妹薄薄的上衣不斷在飽滿的雙前摩擦，甚至能夠覺到微微凸起的小櫻桃。光是視覺的刺已經讓他難以忍受，手上柔軟的觸如果不是血管壁質量不錯，說不定就會和動畫人物一樣噴出鼻血。

「晚、晚上再說。我還有事，你想看電視什麼的自己隨便。我先回房間了。」狠心地甩開妹妹，顧誠頭也不回的跑回房間，重重地關上房門。

＝＝＝＝＝＝＝＝＝＝＝＝＝＝＝＝＝＝＝＝＝＝＝＝＝＝＝＝＝翻箱倒櫃地找著很久沒有用過的電話本。今天發生的一切讓顧誠的大腦一直處在超負荷運轉的狀態。想了半天，甚至上網查找也沒有找到一點有用的資訊。

顧誠是決定打電話跟叔叔問個清楚。

「顧氏心理諮詢中心，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找來找去也只有叔叔工作的聯繫電話，反正現在還是上班時間，估計他應該還在。

「請幫我找顧仁。」

「請問您有預約嗎？」

「我是他親戚，找他有點急事，你告訴他是顧誠。」

「好的，請稍等。」電話裡傳來等待的音樂，大概是秘書跑去通知顧仁。

「喂，是小誠子嗎？」

「，說過多少次別這麼叫！」叔侄兩人年齡差距並有稱呼上那麼大，再加上長年一起生活，顧誠對這個叔叔語氣上也沒有半點尊敬。

「哈哈，這個比較順嘴，別介意、別介意。找叔叔我有什麼事？」順口一個哥哥，順嘴一個小誠子，顧襄和顧仁這一點上倒是有點父女的樣子。

「別裝傻，你那個女兒是怎麼回事？」

「信你沒看嗎？在襄城領養的，所以叫顧襄，既和出生地符合，又有點故鄉的詩意，很不錯吧。」

「懶得起名字就直說，還好是襄城，要是株州領的不就成顧豬了。」

「話不能這麼說，說不定你叔叔就是看準了襄城這個名字專門去那領的呢。」

「停！我打電話不是跟你討論這些廢話的，給我老實說說，那串數字是什麼意思！」知道這個叔叔惡劣的格，如果不阻止說不定還要在這個名字上糾纏半天。

「哦，是問這個啊，你已經試過了？」本來就應該是最重要的事，顧仁卻好像剛想起來的樣子。

「試過了，一念她就變得跟個電腦似的，該不會真是機器人吧？」

「機器人？你科幻小說看多了吧，火星都沒那麼高的科技。沒那麼複雜，簡單來說就是催眠。」

「催眠？」因為身邊從來沒有遇到過，只看過電視上的表演。顧誠對催眠的認識還只停留在類似於魔術之類的障眼法。

「沒錯，也不想想你叔叔是幹什麼的。心理醫生啊，催眠不過是基本技能而已。」

「催眠能有這麼厲害？如果真這樣你還當什麼醫生，直接個世界之王不更過癮？」顧襄所表現出來的狀態，顯然已經超出常人的理解。如果催眠能做到這樣的程度，顧誠實在找不出顧仁為什麼還要那麼辛苦賺錢。「你不從小就看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