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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經驗，而小乖的衣著風格本就是和她甜美可愛蘿莉外表相映襯的年輕風格，所以很多時候小愛也可以直接穿媽媽的衣服，甚至她們母女倆買衣服時都可以直接穿姐妹款乃至情侶款；小愛喜歡的食物和口味也與小乖十分接近，畢竟在小愛能夠自己吃飯之前，我就已經給小乖做了好幾年的飯菜，而我甚至不需要在給家人做飯的時候格外照顧小愛的口味，只要將小乖喜歡吃的菜，分量增加一些就好了，而增加的量也隨著小愛的成長，逐漸到“將原有的菜量翻倍就好”的數量級——偏偏此刻我才意識到，這對長得越來越像的蘿莉母女，現在似乎連飯量都差不多？

小愛是第一個在我身邊長大的女兒，起初我也擔心我能不能當好一個父親，但小愛的到來幾乎沒有給我和小乖增添什麼負擔和煩惱，在此之前我一直都以為是小愛實在太過於乖巧懂事所致，而直到剛才的幻視以及蘿莉嬌的無心之言，我才突然意識到關鍵之處:女兒絕不僅僅是外表和子相像，而是包括且不限於格、生活習慣上，簡直就像是小乖的翻版，而我和子平淡幸福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對於小愛也是適用的，也會讓她像我們夫倆一樣熱愛著生活……

“唔……覺讓小愛這樣呆在我們身邊的話，可能我們的生活也會受到影響啊。我現在本不敢想，小乖你的某一個神情和動作，可能就讓我幻視成小愛，然後……唉，我可能需要點時間邁過內心的這道坎，給我一點時間……”

“小凌~”小乖在懷中呼喚著我的名字。

她其實也樂於靜靜聆聽我內心的煩惱，也很喜歡幫我排憂解難，她總是說“我大小凌整整一歲，也算是小凌的姐姐，姐姐幫弟弟疏導心事也是應該的”，而後她也和我說過，她從那時起才能體會到小蘭姐小月姐她們對我的深刻情，當平裡冷靜而沉穩可靠的一家之主也出軟弱的一面，依偎在女人的懷中時，那種年長女的懷抱溫暖，不僅能安撫我的內心，其實也能讓她動到自己呢。或者說，作為“無可救藥的姐控”，我身邊的姐姐們似乎都很喜歡這種發自內心的，也很喜歡在這個過程中被我“吃幹抹淨”的覺？

“你還記得有一次，小愛還是小嬰兒的時候，我們有一天下午在客廳裡做愛嗎？那天下午我烤了小餅乾，家裡當時還沒牛了，是小凌你擠人家的……那個時候我想著，反正小凌和家人們也有著體和靈魂的關係，那麼是小愛的話好像也可以，但現在來看，那個時候我們還沒有做好當爸爸和媽媽的自覺呢，看著小愛在我們身邊一點點長大，我們的心態也不知不覺間明顯轉變……我理解小凌哦，不忍心傷害小愛的這種小心翼翼……”按說我是不該有這樣的想法的:秋之家如今是由媽媽、小姨、姑媽和岳母這四位媽媽輩的大美人，姐姐們，小乖和我，以及女兒們所組成，而除了女兒們以外的所有女人都已經和我有了隱秘的體關係，甚至女兒中除了小愛以外都是血親融的結晶。按說這樣的我，對於和親人之間孕育出忌的愛戀，應該是不牴觸的才對……

“後來咱也聊過那次的對話，當時小乖其實是有點受諾諾媽媽的影響。”我回憶著當時的情況，“媽咪她是完全不在意這點的，我和諾諾的雙胞胎女兒，思君和思卿，似乎一開始就是被媽媽當做‘我未來的女人’來養育的，雖然我一直反對這一點，但在這一點上，她們倆似乎更偏向於媽媽呢，在這種事上我完全不是媽媽的對手……”小乖認真地點了點頭，“所以那時我將選擇權給了小凌和小愛，如果小凌對我們的女兒有著那樣的忌情，我也不會干預……但那時我也沒想到小愛會變成我們生命中如此無法割捨的一部分，甚至有些忘記了小凌和家人們關係的源。”

“一開始我也以為小凌是單純地喜歡和親人們的愛，也覺得小凌身邊的女人確實漂亮得讓我都有些擔憂，但在瞭解了小凌經歷的事情之後，我才明白，就比如說小凌和阿姨，和小蘭小月之間那刻骨銘心的情，完全就是在漆黑的過往中相互扶持，走到現在，在這段漫漫長路上自然生長的花朵。況且我的童年也同樣艱難而黑暗，我也在和小蘭姐聊著你的過往時思索過，如果那時我是和你相依為命的姐姐，我也會做出那樣的選擇，將全部的愛意都獻給你……”

“然而，小愛是在來自我們的父母之愛下長大的，這和之前的關係截然不同。在過往的故事中，小凌身邊的女人，包括我，都是情的分享者，我們的共鳴也因此落地生；但小愛是單方面接受我們的親人之愛，而回報我們的則是她的茁壯成長，這更像是一種單向的情贈與。小凌，我現在也想明白了，小愛本質上是我們情的載體，而不會提供這種情對應的回饋，所以小凌會因一瞬間的誤認而到負罪，也是合情合理的……”

“小乖……”我忍不住將懷裡的蘿莉嬌抱得更緊，她的嬌小身軀下，總是有著海洋般寬闊的溫柔內心呢。其實我剛才本想和她商量，讓小愛先住校一段時間，也讓我先冷靜一下，但小乖剛才的肺腑之言似乎也安撫了我，這句話我也暫時說不出口了。

“晚安……”我小聲耳語著，卻沒有收到回應，原來懷裡的蘿莉嬌已經甜甜睡著了，嘴角也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