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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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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要把那種東西進我的下面……?開什麼玩笑、我會死掉的吧?!「怎麼,改主意了嗎,母狗?」玩心大起的唐汐嘴角上揚、故意朝著男人們揮了揮手,「那我只好像剛才說過的那樣、讓他們來幫你開苞了——」

「不要——!」一想到自己即將被十幾個壯漢輪姦,理智快要崩潰的千代就摒棄了殘存的些許矜持、一邊努力掰開雙腿、討好似的向唐汐展示著自己溼漉漉的,一邊用有些走音的聲線連連求饒,「請、請等一下!比起被他們,我……母狗更想讓您來做!母狗只想被主人用進自己賤的小、不想被他們侵犯,嗚……·」

「是嗎?」唐汐興奮地笑著,從座椅上站起身、彎撿起那讓千代來了屈辱敗北的電,然後有些迫不及待的走到少女身邊,「既然這是你主動提出的願望……那就好好求我吧?」聽到唐汐的命令,喉嚨沒由來一陣乾澀的千代忍不住嚥著口水、因極度的羞怯與屈辱稍稍偏過頭,「求,求求主人把它放進母狗賤的處女小、讓母狗變成真正的玩具吧,嗚——·」

「哈,那就如你所願吧!」回憶起千代之前曾經不止一次的用拙劣的藉口應付自己的邀約,手握電的唐汐就不受控制地火氣上湧、心中隨之湧現出一股愈發強烈的欺凌——雖然千代做過許多猜測,可唐汐屢次提出想和她相見的緣由卻並非她所想的那樣、試圖併如今衰敗的東雲組;儘管說來有些令人哭笑不得,但事實上,唐汐之所以會不惜動用暴力、也要以挾持人質的過方式迫少女赴約的原因,起初僅僅是她在某天與千代偶遇時對少女俏美的身影一見鍾情;而且,隨著手下們蒐集來的、有關千代的情報益增多,唐汐對少女的興趣與佔有慾很快便提升到了幾乎令她寢食難安的程度——清純矜持的落魄大小姐,高傲要強的天才劍士,獨處時似乎喜歡自、甚至會嘗試出遊戲的蕩少女……將這些要素集於一身的千代無論是姿還是格、都完美符合唐汐的癖好;因此,她才會接連發出數封信函、試圖找藉口和千代保持聯絡、直到發展成彼此往的關係;然而,千代出於謹慎、三番五次的回絕卻讓平裡高高在上的唐汐覺自己受了輕視;自覺顏面受損的她繼而由愛生恨,像個鬧彆扭的孩子一樣、不顧一切的想要得到千代,並讓她用體付出相應的代價;於是,事情就變成了如今這樣——格傲嬌的唐汐不擅長表自己的情,雖然已經相當認真的向少女提出了兩次往、可那不合時宜的話語在對方耳中卻顯然無異於戲和羞辱;而心思單純、從未接觸過戀愛的千代自然也察覺不出唐汐的真實想法、只是將這一切全部當成了對方惡趣味的報復,一邊為了保護同伴、被迫忍受著唐汐的凌辱和褻玩,一邊面紅耳赤地享受著當眾身體的恥意與興奮、還有調教帶來的快與歡愉……做到這種程度,會不會有些太過分了呢……?雖然類似的念頭在唐汐心中一閃而過,可近距離欣賞著千代正因羞怯與恐懼陣陣緊縮的溼潤、深嗅著鼻端傳來的甜腥雌臭,唐汐的施與欺凌最終還是壓過了內心的些許憐惜與擔憂。

哼,我為什麼會想這種無聊的事,這懲罰明明是她自找的啊——而且,哈……·只要開始往的話,事情早晚會變成這樣吧?唐汐興奮地舐著有些乾裂的下,在千代屈辱而又隱約透著難言期待的目光中將電長堅硬的前端對準少女緊緻嬌的處女縫、用力捅入其中;雖然的尺寸比千代陰道的直徑大了不少,可在的潤滑、腔的本能配合,還有唐汐的暴推動下,碩的異物最終還是順利進了少女的下體、將千代原本只能勉強探入兩手指的裂強行擴張數倍、狠狠地頂進了她的小腹深處;伴隨著噗的一聲悶響,少女腔道中那層象徵貞潔的質薄膜被冰涼堅硬的電頂端瞬間撞得支離破碎、殷紅的處子鮮血很快便順著被撐開的壁汩汩出;儘管堅強的千代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然而,被迫當眾掰開雙腿、又以這種暴方式被毀掉珍視許久的貞潔的她還是忍不住瞪大眼睛、因彷佛下體被生生撕裂般的劇痛疼得渾身顫抖、哭叫著發出一串走音的高亢悲鳴,「嗚、痛、好痛啊啊啊啊——·」

「很痛嗎?」唐汐輕咬住,一邊用充滿扭曲愛意的目光近距離欣賞著少女梨花帶雨的淚顏、一邊緩緩送著已經大半截都沒入千代下體的電;每當那碩的硬物在少女沾滿汁和血絲、被擴張到近乎極限的泥濘腔道中前後進出,千代溼潤粉都會被牽扯得一陣變形,「呼……出這麼可愛的表情、只會讓我更想欺負你哦?」

「誒……?」剛剛被奪走了處女、還沒有從劇痛中回過神來的千代微張著嘴、一時間甚至沒能理解唐汐在說些什麼。

為什麼、不是已經結束了嗎……?嗚、等等、難道說——「咕、咕嗚嗚嗚啊啊啊啊——·?!」當千代醒悟過來的時候,唐汐已經微笑著握緊柄部、勐然用力,讓手中冰冷硬的電再次捅進少女水氾濫的最深處、圓形的頂端緊抵住她極其嬌的子宮口,然後滿臉興奮的按下了開關;千代已經親身體驗過、卻又遠超腹部被電擊時的燒灼劇痛從她佈滿神經的花深處砰然炸裂,如同洶湧的、瞬間沖刷遍她的全身、讓她好不容易才勉強舉起的理智再次被過的刺攪得支離破碎;就算少女再怎麼堅強,她也不可能忍受嬌子宮被近距離電擊的折磨;千代紅白體不受控制地痙攣搐著、大腦似乎短暫的失去了思考能力、本無法分辨小腹中升起的究竟是電帶來的劇痛、還是烈高時得到的快與滿足,只知道順著身為雌體本能、在鏡頭前用高亢下叫與悲鳴來宣洩這一切,「好痛、好痛啊啊啊又要去了咿嗚嗚嗯——·」沒等雙頰因興奮而暈染上紅的唐汐繼續做些什麼,肌因持續電擊而痙攣失控的千代就一邊斷斷續續地痴喊亂叫著、一邊極其屈辱地再次吹失了;少女被異物強行撐開的紅腫、還有用以排洩的粉孔同時搐著拼命緊縮,明明是相當香豔的場面、卻又顯得下不堪;當兩處孔再也噴不出更多糜的汁後,幾乎已經快要脫水、虛弱到無以復加的千代終於眼前一黑、躺在滿地汙物中悽慘的昏了過去。

「呼……·做的似乎有點過頭了啊,」欺凌得到極大滿足的唐汐一邊痴笑著輕聲自言自語、一邊端詳著少女承受過後香汗淋漓的赤嬌軀,美豔的俏臉上毫無自覺地出強烈而扭曲的愛意,「啊啊、千代——·喜歡、好喜歡……可是,為什麼你受不到我的心意呢?要是這樣的話,我就只好辛苦一點、把你調教成只屬於我、乖巧聽話的蕩寵物了呀——·」過了好一會,唐汐才察覺到自己在眾多手下面前的嚴重失態、有些尷尬的清了清嗓子,「咳……一個個的傻站著幹什麼,快點幹活!忘了我之前的安排了嗎?」但凡有眼睛、都能看出唐汐動了心的男人們強忍笑意、生怕惹自己目前還處於單向熱戀的頭領發怒,只好默契的一鬨而散、按照唐汐先前下達的命令各奔其職;原本吵吵嚷嚷的大廳一下子安靜了許多;終於能夠和千代獨處的唐汐也暫時卸下了高冷的偽裝、不顧髒汙的抱起少女,紅著臉、有些吃力地將她背向了臥室————————————將近兩個小時後,昏厥的千代終於恢復了意識;渾身痠痛的少女呻著睜開眼睛、不知所措地環視四周,「嗚、嗚嗯……?」誒,我暈過去了嗎……?等等,這裡不是我的房間,我在哪裡——?嗚,頭好痛……對了,按照約定,我現在是唐汐的、嗚,主人的奴,而且,剛剛被她——屈辱的回憶如水般湧進少女的內心、讓她下意識地咬住、掙扎著坐了起來;然而,身下傳來的鬆軟卻又讓少女總覺得哪裡有些違和。

奇怪,既然我是……奴隸的身份,為什麼會被允許躺在這種奢侈的上休息……?雖然還光著身子、但之前被髒的地方現在都很乾淨,而且,小也沒有那麼疼了,難道說……有人幫我做了清洗和治療?「呼、呼嗚……唔,終於醒了嗎,千……咳,母狗,」就在千代發呆的時候,趴在她身邊打盹的唐汐已經迅速的藏好了手中的溼巾、重新恢復了冷淡傲嬌的態度,「哼,調教應該循序漸進,這種道理我還是明白的;而且,把髒兮兮的寵物洗乾淨也是主人的職責之一,你不需要對我表示任何哦!」這裡原來是唐汐的臥室嗎?周圍沒有其他人,也就是說……是她親手做的?

但是,她沒有理由會這樣照顧我啊——?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尋不出思緒的千代嚥了咽口水,打算鼓起勇氣、向唐汐問個清楚,無處安放的雙手羞怯地抓住了單,「謝謝您,主……主人,不過,可以請您告訴我、這樣做的原因嗎?」

「突然對我道謝什麼的,嗚·好可愛——」唐汐似乎沒有聽清少女說了些什麼、只是痴痴地看著千代,愛意與佔有慾已經膨脹到了快要無法收拾的地步、以至於不小心呢喃著說出了自己的心聲;雖然她忙不迭地捂住嘴、想要用改口的方式來掩飾,可聰的千代還是面紅耳赤地猜了個大概,「可……可愛?等一下,難道說,您、您其實對我有什麼奇怪的情嗎?比如、類似喜歡——」

「我、開、開什麼玩笑,像你這種賤的母狗、我怎麼可能、喜,喜……」面對千代直截了當的質問,大腦一片空白的唐汐倏然間面紅耳赤、因前所未有的羞恥結巴得連話都說不出;雖然傲嬌的格讓唐汐很想立即對千代提出的問題加以否認、再像之前做過許多次的那樣、用猥的羞辱將她貶低的一無是處、維持自己高高在上的形象,可她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在自己戀慕的人面前說出那種違背心意的謊言、只好試圖輕描淡寫的掩蓋過去,「嗚,絕、絕對沒有類似情侶之間的那種喜歡啦!就算有,也只有一點點!人會喜歡美好的事物難道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唐汐蓋彌彰的回答讓千代羞得低下頭、紅著臉不知該如何是好;房間中靜得能讓兩人聽到彼此的心跳聲,氣氛曖昧的有些微妙;不過,自覺再次因少女而出醜的唐汐很快便用強硬的話語打破了沉默,想要緩解尷尬、挽回些許顏面,「所以,要不要考慮認真當我的奴隸……或者寵物?能、能得到我的中意可是你的榮幸哦?只要你願意和我往,之前發生的那些不愉快我就既往不咎,賭約提及的懲罰也可以作罷、讓你在這三天裡過得輕鬆許多——」

「……恕我拒絕,」尊嚴被輕視的千代因屈辱咬住、打斷了唐汐的話,直視對方的雙眸中閃爍著彷佛與生俱來的高貴與堅定,「別忘了,我只是相信你會遵守承諾、按照約定釋放那些人質,才會同意參加那場明知會輸的比試、甘心在這三天裡以奴的身份供你羞辱取樂;我還沒有天真到因為些許虛情假意的仁慈、就原諒傷害自己同伴、踐踏自己尊嚴的混蛋,甚至對她產生情!」

「你——」沒想到自己提出的要求會再一次被千代拒絕、終於親口表述出的思戀也被少女怒斥為「虛情假意」的唐汐氣憤得俏臉通紅、有些惱羞成怒,「別自以為是了,不知好歹的賤人!竟敢三番五次的拒絕我的好意、讓我像這樣出醜,可惡,虧我還那麼照顧你、忘恩負義的婊子……!哼,好啊,既然你執意希望我『遵守承諾』,那我也只能按照約定、把某條得意忘形的母狗調教成公用的便器,滿足她想逞英雄的心願,讓她當眾獻出自己賤的體、還有所謂的尊嚴與貞潔,用這種懦弱可笑的方式來拯救同伴了啊!」

「……我很清楚自己的回答意味著什麼;我也明白,如果想要救出大家、有些犧牲是在所難免的,」千代倔強地直上身、和正處於盛怒之中的唐汐對視著,「所以,就像之前約定好的那樣,只要你保證所有人質都會平安無事,無論你想在這三天裡讓我做些什麼、我都會老老實實地照辦;但……身為東雲組的領袖,我做不到背叛那些信任自己的組員、像狗一樣朝著傷害了他們的傢伙搖尾乞憐!往什麼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好,很好,」唐汐怒極反笑,「想救他們,對吧?我現在就給你一個救他們的機會……看來你也休息夠了,那就立刻從我的上滾下來,然後跟著我!」知道已經撕破了彼此麵皮的千代只好忍著羞恥和屈辱、還有下體依稀傳來的鈍痛,抿住、一言不發地跟在唐汐身後;衣著得體的主人與渾身赤的奴隸,一前一後走在廊道上、身份卻完全迥然的兩位少女間形成了足以勾起任何男人心中慾望的鮮明對比、愈發使一絲不掛的千代顯得惹人憐惜——沒過幾分鐘,千代就被唐汐帶到了一片位於別墅附近的空地上;比起「宅院」,或許用「場」來稱呼這裡更加恰當許多——大理石鋪就的光滑地面,堆迭碼放整齊的各種器械,數百米內毫無遮攔的開闊視野……不過,比起場地,面紅耳赤的少女顯然更加在意四周那些搭著涼棚、坐著板凳,或是彼此頭接耳、或是用火熱目光對她加以視,正笑著等待好戲開始的男人;雖然唐汐還沒有開口說明,但聰的千代已經對自己即將遭遇些什麼猜了個大概。

嗚——難、難道,我要在這種地方、被這麼多人看著,做那種事嗎……?「就在這裡好了,」唐汐轉過頭,一邊打量著千代的體、一邊出絲毫不掩飾凌的興奮笑容,「我想到了很有趣的遊戲哦?被關起來的倒黴蛋,也就是人質,總共有十人;接下來,你必須按照我的要求擺出對應的姿勢或動作、用自己蕩發情的體取悅在場的所有觀眾;當然,無論我對你做什麼,你都不能閃躲、反抗;當你體力耗盡、或是認輸求饒後,我會視你最終堅持的時間、還有在整個過程中的具體表現,決定在三天後釋放的俘虜人數;不想讓他們身上少點什麼的話,就老實一點,聽到了嗎?」

「嗚——?」隨著唐汐話音落下,遠處的鐘樓恰好傳來了十二響悠揚的鐘聲、彷佛是對千代屈辱命運的殘酷宣判;如今正值盛夏,正午堪稱毒辣的陽光從少女頭頂傾瀉而下、晃得她幾乎睜不開眼;哪怕只是像現在這樣、光著腳踩在被曬燙的石板上,對千代而言都無異於一種折磨,更別說還要按照唐汐的命令,忍著男人們的視、在如此炎熱的天氣搔首姿,擺出種種羞恥動作、展示自己一絲不掛的體了;一想到那樣屈辱下的場景,千代的大腦就沒由來的一陣眩暈、本能地想要表示出抗拒,「我,我——」

「怎麼,難道你不想救自己的同伴了嗎?」格嬌慣、卻又屢次被千代拒絕,心中因此由愛生恨的唐汐用看不出心思目光緊盯著少女燒紅的臉,忽然揚起巴掌、洩憤似的用力了她一記耳光,情緒似乎有些動,「你不是希望我遵守承諾嗎?『為大家做出犧牲是領袖的職責』,呵,說的那麼冠冕堂皇,倒是用行動來證明給我看啊,故作清高的賤人!」

「……我當然會那樣做,」千代忍著面頰上傳來的灼痛、努力站穩身體,然後儘量恭從的低下頭,「請,請您給我下達命令吧!」

「我好像教過你、合格的母狗應該怎麼稱呼自己和主人吧?」施心大起的唐汐再次揚起胳膊、繼續用清脆的耳光掌摑著千代,很快就將少女彷佛吹彈可破的俏臉打得有些紅腫,「沒用的廢物、連這麼簡單的事都記不住!看來得先讓你認清自己的身份才行吧?現在,給我抬頭、立正站好,然後用你最大的聲音告訴大家,東雲組的領袖千代是一條賤的什麼?」

「嗚、咕嗚……!」雙頰灼痛的千代緊咬牙關、好不容易才忍住差點奪眶而出的屈辱淚水,迫自己一字一頓的喊了出來,「我、我——千代、是一條、一條賤的母狗,嗚……」聽到少女屈辱的自白響徹空地,正端坐在四周、觀賞這場調教表演的男人們忍不住爆發出一陣鬨笑,「還真是生動形象的自我介紹啊,真應該讓那幾個東雲組的傢伙也來聽聽看!」

「得了吧,沒準他們早就在自己的地盤裡聽到耳朵膩了,哈哈……」

「喂喂,快看,她的小正在往外滴水哦?兩隻頭也硬起來了,果然是個騷婊子……」嗚、嗚嗚——·那、才沒有那種事,不要再說了嗯嗚嗚嗚——·被迫部、在幾十個男人面前展示自己體的千代羞得面紅耳赤、連氣也不敢出;某種難以言說的燥熱從頭到腳、由內至外地同時炙烤著少女的身心,讓汙言穢語不絕於耳的千代很快就在毒辣光的曝曬下白肌膚泛起紅、渾身香汗淋漓;比起高懸頭頂的熾烈豔陽,男人們飽含慾與貪婪的目光更令千代到焦躁難耐許多;雖然千代恨不能立即找個縫隙鑽入其中、逃避這屈辱的現實,可她天體卻還是因「自己的體正在被人注視」的事實不受控制地進入了興奮狀態,兩隻迫切渴求著愛撫與玩的硬頭哪怕只是被微風拂過都會一陣酥癢,滴淌著汁的小更是痙攣著陣陣緊縮;儘管一絲不掛的千代忍著羞恥、拼命夾緊大腿,以微小的幅度不停磨蹭自己已經因水橫而瘙癢難耐的口、試圖舒緩從器傳來的癢意與燥熱,但少女的努力不僅無濟於事、反而使那股正在從她小腹處逐漸燒向全身的慾火愈發熾熱了幾分——硬起的下頭,粉的淺櫻暈,盈盈一握的堅,陰阜上羞恥的細密絨,滴淌著的兩瓣口上方顯眼的充血陰蒂,宛如桃瓣般誘人的圓潤美尻……被迫赤身體當眾罰站的少女徹底沒了任何隱私可言、所有連她自己看到都會一陣臉紅的地方全部成了男人們視、甚至高聲議論品鑑的對象;然而,為了取悅唐汐、救出淪為人質的組員,幾乎已經快要因羞恥而昏死過去的少女卻又只能迫自己繼續在幾十道下目光的圍觀中用圓潤可愛的腳趾緊扣住地板、保持標準的立正站姿、忍受眾人的視,「嗚、咕嗚……·不要、不要看嗚……」

覺怎麼樣啊,母狗?」唐汐輕笑著捏住千代的下頜,強行讓因羞恥與屈辱本能想要移開目光的少女抬起頭、與自己對視,旋即又貼近千代的耳廓,一邊在少女的耳邊吹著熱氣、一邊用猥的話語羞辱、刺著她的自尊心,「呼……·某頭被大家看到發情頭和小的暴癖處女母豬似乎很興奮哦?哈,不對,現在已經不是處女了呢……」

「嗚嗯嗯嗚——·!」眼前浮現出那段屈辱回憶、還有電輪廓的千代下意識地繃緊嬌軀,汗涔涔的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汁氾濫的隨之一陣緊縮;雖然距離千代被當眾奪走處女已經過去了數個小時,可她依然能夠清晰地回想起下體被異物侵犯、擴張,甚至被那種東西抵在子宮口處電擊時的劇痛與快

這是、呼嗚……·對我的挑釁、想讓我因憤怒表現得更加失態嗎?呼、呼嗯——·我才不會讓你如願以償的看笑話,嗚、好癢……·只要能救出大家、無論是怎樣的屈辱、我都可以忍受——千代一邊努力在慾火的燎燒下維持著清醒、一邊儘量出痴媚討好的笑容,「是的、母豬覺得很舒服、呼嗚——·謝謝主人、願意為賤的母豬開苞……」

「哈,戲演得不錯嘛,千代小姐?如果我不知道你只是在『遵守承諾』,或許會信以為真哦?」唐汐眯起眼睛、半是譏諷半是氣惱的笑著,「『為了救出陷入危險的同伴、才會甘願獻出身體』?別用這種冠冕堂皇的藉口來掩飾自己蕩的本了,賤人!被扒得光、被迫當眾展示下亂的體、被像我這樣的美少女調教,你其實很享受其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