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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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千代小姐難道不理解『全』是什麼意思嗎?」唐汐挑了挑眉、將目光下移到少女仍被木屐和白襪保護著的纖美雙足,興奮的痴笑起來,「嘖嘖,是雙漂亮的腳,很有待的價值呢……總之,快點把鞋襪脫掉吧,你這暴癖母豬!」
「你——!」被如此稱呼羞辱的千代羞惱地握緊雙拳、卻又無力地垂下了肩膀,「好吧,我明白了……」雖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脫掉鞋襪會很羞恥,可是……連部和小都被這群混蛋看光了,就算再多被看到一些,也……千代一邊在心中設法寬著自己、一邊用顫抖的指尖默默脫掉了腳上的木屐和白襪,赤著雙足、徹底不著寸縷的站在了大廳正中;儘管自己正被迫在敵人面前身體、擺出如此痴態的事實讓少女到極度的屈辱與羞恥、恨不得找個縫隙鑽入其中,可與生俱來的蕩天卻已經讓她不由自主的進入了興奮狀態——嗚、嗚哈……·啊啊、股、部、腳……我的所有地方、全部被這群傢伙——身為東雲組首領的我、竟然要像女一樣光著身子供人圍觀,這是何等的屈辱,呼嗚……·千代圓潤可愛的腳趾因羞怯緊緊扣住地板、無處安放的雙手下意識地擋住了前和恥丘、試圖遮掩外洩的光,「這、這次總可以了吧,嗚——」
「嗯,做得很好,」唐汐滿意地揚起嘴角,示意手下在四周架好攝像機,再將一柄竹刀丟給千代,「那麼,就在這裡讓我欣賞一下千代小姐聲名遠揚的劍技吧?」千代抿著、一言不發的拾起那柄被隨意丟到她腳邊的竹刀;雖然這外觀與木相差不大的東西手遠遠比不上少女常用的名刀「兼定」,可握住刀柄、終於不再是赤手空拳的千代依然出了久違的由心笑容——她有絕對的自信,自己不會在劍技上輸給任何人;少女彷佛忘記了自己正一絲不掛的窘境、用冰冷的視線環顧四周,氣場與先前羞怯的身少女判若兩人,「誰來當我的對手?」
「看來千代小姐對這場比試很有信心呢,」唐汐坐直身體、笑盈盈的欣賞著少女持刀的英姿,「為了讓遊戲變得更加有趣,不如我們做個賭約吧?」
「賭約……?」千代困惑的看著唐汐,「你這傢伙又在動什麼壞心思——」
「別說的那麼難聽嘛,」唐汐掩住嘴、似乎想要藏起自己的真實意圖,「如果千代小姐能贏下這場比試,我就會立刻釋放所有人質、外加奉上一張百萬面額的支票作為賠罪……以東雲組現今的經濟狀況,一百萬的資金足以抵得上你們運營一整年的收入了吧?」
「……」千代輕咬著、並沒有回答;但這樣的舉動無異於默認——少女很清楚自家的情況;招募人手,購置店面,準備器械……想讓東雲組發展壯大、重新恢復到曾經鼎盛時期的規模,鉅額的金錢是必不可少的;換句話說,一心想著重振幫派的她本無法拒絕唐汐誘惑十足的提桉,「告訴我,代價是什麼?」
「很簡單,」唐汐收起笑容、相當認真的看著千代,琉璃般美麗的雙瞳中絲毫不掩飾讓少女一陣惡寒的佔有慾、還有對她的凌,「如果千代小姐輸了,那你就必須在接下來的三天裡作為共助會的公用奴、任我處置;當然,我也不會做太過分的事,頂多會把某個自視甚高的賤人吊起來、讓東雲組的大小姐嚐嚐被當成便器輪姦的滋味……放心,只要你的表現讓我足夠滿意,那些人質還是會平安無事的,而且剛才提過的支票也可以作為酬勞如數奉上,怎麼樣,是不是一筆很的買賣?即使千代小姐真的輸了,也只需要像女一樣賣身三天、就能救回你珍視的同伴了哦?」
「公用奴——?」千代的俏臉紅到了脖子,「你這混蛋,明明和我一樣同是女子之身,怎麼滿腦子都是這種穢齷齪的念頭啊!我、我才不會——」雖然少女的理智反覆提醒著她、這絕對是唐汐設下的陷阱,可對美好未來的憧憬、還有對自己劍技的過度自信卻使她失去了冷靜的判斷力,始終無法將拒絕說出口。
只是比劍的話,我才不會輸……!如果拿到這筆錢,就可以做很多很多事了……而且,像她說的那樣,即使真的輸了,也只需要忍受三天屈辱而已——為了東雲組的未來,無論是奴還是什麼便器,我都願意去做……!「怎麼,千代小姐不願意嗎?」唐汐故意挑了挑眉,「那就沒辦法了——」
「等、等一下!」終於下定了決心的少女倏然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著唐汐,「只要你能信守諾言,我……我願意接受這份賭約!」打量著千代那張認真的俏臉,早就料到事會如此的唐汐笑得花枝亂顫、語氣充滿了戲謔與揶揄,「哈,哈哈……真不愧是千代小姐,就算明知道自己一定會變成廁所裡的便器、也要為東雲組謀求利益,果然值得尊敬啊!不對,難道說,你其實很想試試那種工作嗎?」
「閉嘴!」面紅耳赤的千代握緊竹刀、纖長白皙的美腿站成弓步,擺好了攻擊的架勢,「我可不覺得自己會輸!」
「是嗎?」唐汐並沒有因少女無禮的回應顯出不快,只是玩味的笑了笑,「那就讓我們儘快開始吧?比試的規則非常簡單,倒地、失去行動能力、認輸者判負,除此之外沒有任何限制……我很好奇千代小姐能撐多久哦?」說完,唐汐便拿起手邊的銅鈴、隨意晃了幾下;很快,四個正在隔壁等候、聽到鈴聲的男人就蜂擁著擠了進來;防護服,頭盔,護臂護膝,電警,甚至是鋼製盾牌,這群全副武裝的兇悍打手將渾身一絲不掛的千代團團圍住,一邊用火熱的目光像對待娼婦似的肆意視著少女白皙姣好的體、一邊嘲著察覺自己落入陷阱後臉倏然蒼白的千代,「讓我們看看你到底有什麼能耐吧,小婊子!」
「嘖嘖,騷好像都溼透了,頭也硬成那種樣子,難道東雲組的女人都是像你一樣喜歡光著股被人看的賤貨嗎?」
「喂,差不多就行了,別再把這個妞氣哭了,哈哈……」
「你,你們……!」被男人們圍在中間視、譏笑的千代下意識地緊緊握住手中竹刀、失去血的面頰因極度的羞憤與屈辱再次變得漲紅,「卑劣無恥的混蛋——」少女很清楚,就算她的劍技再怎麼湛,也不可能用這柄簡陋的竹刀擊倒數個體型遠比自己健碩、所有要害都受到良裝備保護的壯年男;顯然,對方早有準備;換句話來說,從千代被迫答應參加這場比試的那一刻起,她的結局就已經註定了——悽慘的落敗,然後淪為供唐汐凌辱取樂的玩物。
絕望,憤怒,懊悔,恐懼……少女緊咬住、赤白的嬌軀不受控制地顫抖著,「這種毫無公平可言的比試……嗚,可惡——」冷靜、千代,快點冷靜下來……!別忘了旁邊還架著錄像機啊——眼角浸染屈辱淚光的千代一邊做著深呼,一邊將竹刀架在身前、努力嘗試著讓自己被擾亂的心境重歸平靜;刀柄上的繃帶已然被少女的汗水微微浸溼,雖然明知是場必敗的戰鬥,可她的神情卻相當決絕——呼……該死的,事情果然變成這樣了啊——那種突然提出的可疑賭約、明顯就是陷阱嘛……哈,我還真是愚蠢呢,如果輸掉這場比試,按照剛才的約定,我大概會承受比死還要痛苦的屈辱吧——?要是趁早認輸、甚至跪下來向她求饒的話,唐汐會不會稍稍寬恕我呢?
…
…不,身為東雲組的領袖,即使是輸、我也要輸的有尊嚴才行——!賭上「千代」之名,我絕對要戰鬥到最後一刻……!做出瞭如此覺悟的千代一邊迫自己儘量不去在意男人們熾熱的目光、倔強地直了不願屈服的高傲背嵴,一邊用標準到無可挑剔的姿勢、朝著最近的敵人舉劍刺出;雖然少女前兩團頂著硬嫣紅的白正隨她的動作相當羞人地顫動不停,可千代不久前還掛在臉上的些許怯意此時已然消失的無影無蹤,「我要讓你們為自己齷齪的言行付出代價……!去死吧、渣滓——!」
「咳……哼,口氣不小嘛,臭婊子,」隨著鐺的一聲脆響,躲閃不及、瞬間被竹刀刺中口的男人發出吃痛的悶呼、在力道的撞擊下被迫後退了數步;不過,並沒有受到實質傷害的男人很快便面目猙獰的笑了起來,「來啊,老子站著讓你再多砍幾刀,看看你能不能捅穿這防彈鋼板,哈哈哈……」
「嘁,別和她廢話了,」另外三個打手笑著彼此對視了一眼、不分先後的按下手中電的開關、前後夾擊著襲向千代,「快點完成任務、把這個賤人解決吧!」極其不公的戰鬥正式開始了;雖然千代殺氣凜然、劍術也堪稱出神入化,刺擊揮砍的動作毫無漏、捷的身形颯如星,一次又一次地躲過幾個男人的攻擊、再用竹刀反手擊中他們的要害,可兩方之間的裝備差距實在太過懸殊了;在頭盔、盾牌,還有防彈鋼板的阻隔下,少女手中陋的竹刀幾乎無法給男人們造成哪怕一丁點的有效傷害;儘管起初的幾分鐘裡、千代憑藉自己的速度和技巧勉強佔據了明面的上風,但這毫無意義;少女不顧羞恥、袒全力進攻的舉動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有著良裝備保護的男人們幾乎連象徵的閃躲都懶得做、即使被少女的噼砍直接命中要害、最多也只是發出吃痛的怒吼,而一絲不掛的千代卻絕無可能用自己赤的嬌軀硬抗住電的攻擊;只要少女的體力損耗到一定程度、稍有失誤,那些裹挾著電嗡鳴、還有尖銳風聲的硬就會毫不留情地砸在她的身上、使她直面悽慘的結局;沒過多久,被四個打手圍攻的千代就已經汗如雨下、揮刀的速度明顯慢了許多,只能氣吁吁的左躥右跳、堪堪閃躲男人們的攻擊,「呼、呼嗚……!可惡,一個個的都躲在烏龜殼子裡——」
「這就不行了嗎,小騷貨?」站在少女面前的男人譏笑著咧起嘴、故意用眯眯的目光上下視著千代已經香汗淋漓的白體、刺著她的理智和羞恥心,「建議你還是識趣一點、現在就老老實實的跪地求饒吧,否則的話,你的騷待會可是會吃大苦頭的,哈哈哈……」
「給、給我閉嘴!」千代著氣、雙頰燒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雖然高傲的少女想要用眼神怒視對方、藉此壓抑自己內心深處對當前處境的羞怯與絕望,可體力已經在烈戰鬥中損耗大半的她本無法掩飾自己此刻的疲倦,「我、堂堂的東雲組領袖、怎麼可能向你們這種卑劣無恥的傢伙跪地求饒——」少女咬緊銀牙、白皙纖長的美腿在地板上用力一蹬、直噼向男人硬抗多次揮砍後已經出現了些許裂痕的頭盔,「去死吧——!」嗯、能行……!雖然這群混蛋的裝備確實很硬、但只要能再多命中幾次、似乎還是可以噼開的,只要繼續堅持下去、有機會贏——千代嬌喝一聲、打起神,輕巧地繞過男人倉促舉起的盾牌、用盡全力將竹刀噼在了他的臉上;然而,保護對方的頭盔並沒有如少女所料想的那般碎裂開來——少女似乎忘記了自己手中的兵刃只是一柄竹刀、承受不住過於烈的碰撞;隨著一聲清脆的爆響,被千代緊握住柄部的竹刀一下子從中斷裂開來、前半截打著轉飛出老遠。
「誒——?」少女微張著嘴、一時間沒能理解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當千代發覺失去武器的自己正毫無防備的站在距離男人不到半步之遙的地方發呆、急忙想要身退開時,她的動作已經遲了一步,「嗚、咕嗚嗚嗚——?!」
「哈,得手了!」體型足有少女兩倍的壯漢獰笑著咧起嘴、一把抓住千代的頭髮,將手中噼啪作響的電對準她的體毫無憐惜地捅了過去;在硬物的暴撞擊下,少女沒有任何保護、平坦光潔的小腹瞬間內陷、浮現出一大塊青紫;緊接著,超過常人承受極限的電輕鬆透過少女掛著汗珠的紅肌膚、直擊她嬌至極的子宮;就算意志堅定的千代再怎麼堅強、她也不可能忍住如此殘酷的對待;雖然高傲要強的少女瞪大眼睛、拼命咬住牙、搖晃著嬌軀不願倒下,可那股由內至外炸裂開來、剎那間遍全身,彷佛神經都在被燒灼的劇痛還是讓她渾身搐著發出一串悽慘的悲鳴、不受控制地跪在了地上,「嗚啊、啊啊啊啊——!」怎麼、怎麼能就這樣輸掉……!我、我還可以——少女用力咬破下、試圖用清晰的疼痛和鮮血的鏽腥來迫自己打起神,將半截竹刀撐在地上、掙扎著想要站起來,「我,咕嗚……我還沒有輸——」
「哼,果然是個賤骨頭啊,」另外一個打手笑著對同伴使了個眼;兩人默契的同時舉起電、從斜前方狠狠地上了千代本來不及防護的雙、將少女白的酥擊打得一陣波濤搖曳,「咱們就讓她好好吧!」
「咕嗯嗯嗯哦哦哦——!!」兩隻房同時被打的少女再也握不住手中只能為自己徒增屈辱的半截竹刀、香汗淋漓的體痙攣著癱軟在了地上;前傳來的劇痛裹挾著電帶來的強烈酥麻、還有遠超之前的屈辱與恐懼、將千代的大腦沖刷的一片空白;雖然少女拼命夾緊雙腿、強撐著想要爬起來,可先後遭受了三次電擊的她已經暫時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在數臺相機的全方位拍攝、唐汐意味繁多的興奮目光,還有打手們混雜著得意與譏諷的笑聲中,趴在冰涼地板上赤嬌軀不停搐的千代極其屈辱的失了;伴隨著少女透著哭腔的絕望悲鳴,一股清澈透明的溫熱水從她顫抖的美腿間斷斷續續地噴出、濺得旁邊男人的鞋子上到處都是。
「喂喂,還不打算認輸嗎?」男人笑著抬起腳、踩住千代誘人的渾圓美尻,一邊用骯髒的鞋底毫無憐惜地踐踏碾壓著少女白的、一邊羞辱刺著她的自尊心,「東雲組的領袖原來是條會隨地小便的母狗,真是讓我們大開眼界啊,哈哈……」
「嗚、咕嗚嗚嗯——!」從瓣傳來的鈍痛讓千代忍不住發出一陣悶哼;雖然一邊少女扭動著嬌軀試圖掙扎,一邊開合著雙、想要說些什麼來辯駁,可她很清楚,正如對方所說,自己已經徹徹底底的輸了;而且,剛剛在眾人面前極度失態的羞恥失也確為事實。
我,嗚……!啊啊,雖然早就知道勝算微乎其微,可我果然還是——千代噙著淚水、眼中閃動著極度的不甘;然而,回想起自己和唐汐的賭約,少女的雙頰卻又染上了不自然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