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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經常出國,只是隨身帶些換洗的衣服所以收拾起來並不困難,簽證護照都是長期有效也不用費心,一切收拾好了只等一早美方代表就會派車來接他去機場。
我和丈夫都洗過澡看看時間剛剛晚上9點半。時間還早,丈夫習慣的打開電腦發現很慢,這才想到病毒沒殺,轉頭衝斜靠在頭的我不好意思的說:"哎呀,琳琳,對不起我把買殺毒盤的事給忘了,明天一早就得走,這電腦你只能自己想辦法修了。"他話沒說完我嗲聲嗲氣的叫了聲:"老公!"我們之間互相稱呼很有學問。平時我叫他"老王"他叫我"小張",沒人的時候他叫我"琳琳"或者"小琳"而我還是叫他"老王"只有想過夫生活的時候我才會親切的稱呼他"老公"他則叫我"寶貝兒",這幾乎成了我們夫間多年來習以為常的暗號了。
丈夫被我叫的身體一顫,走到我身邊,忐忑不安得問:"怎麼了?寶貝兒?
"我一把緊緊的樓住他的脖子深深地給了他一個吻。撒嬌道:"人家要愛愛!
"結婚已經快20年了我們也都是40多歲的中年人,可每當我有慾望渴望得到丈夫的愛撫的時候,我的心就彷彿回到了初戀的時刻。那時我們在女生宿舍樓下第一次接吻的場面始終縈繞在我心頭。當時的小女生如今早以為人為人母,可對丈夫的依戀仍然停留在少女時期。那時的老王為了能我親一下跟我打賭曾經冒著大雨在場上跑過圈,後來婚後一段時間我參加工作而他繼續讀研究生不得已兩地分局,他常常趁著週末沒人的時候把我領到他和別人合租的寢室瘋狂的做愛,以至於我徹夜不息的叫聲嚴重打擾了鄰居生活,他們不得不敲暖氣管表示抗議,才能使我們的聲音和力度有所收斂,每當想到這些我身體就充滿了渴望。
人家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雖然我在單位對異一貫冷冰冰的態度一直有"冷美人"的稱號,但那只是對於想佔我便宜的男同事而言,其實我內心的渴望只有丈夫最瞭解。
老王和我深情的接吻,他也有些動,剛剛洗過澡我只披了件睡衣,沒穿睡褲和內衣,此刻我一雙豐滿的房在沒扣扣子的睡衣裡若隱若現,雪白的大腿在睡衣下襬下赤著,藉著頭檯燈昏暗的燈光顯得分外。
老王一頭扎進我懷裡親吻著我的房,我緊緊的摟著他在他後背上輕撫著。
嘴裡低聲叫著:"老公!老公!"纏綿了一小會。老王滿臉慚愧的從我峰上抬起頭說:"琳琳!我……我硬不起來,要不咱們下回吧!"丈夫前幾年患上了糖病,雖然一直積極治療也沒有什麼其他併發症,但卻落下了陽痿的病。尤其最近一年,幾乎就沒有過像樣的生活。為此老王一直覺得抬不起頭,儘量避免跟我發生關係,但42歲的我卻正處在慾最旺盛的年齡,因此每次夫生活都像我在強姦他一樣。老王不得已只能靠買些成人器械來滿足我熊熊燃燒的慾火。
此刻聽丈夫又說無法起,我仍然不依不饒一邊扯他的睡褲,一邊說:"討厭!老不成!我不管!你這一去離開我3個多月,我今天就是要定你了!"說著已經把他扒了個光,他只好跟我商量:"那實在不成,咱們還用按摩吧!"說著從下把藏的非常隱秘的一個小箱子裡找出一粉紅的女用按摩。
老王從頭櫃裡翻出一個避孕套,套在按摩仿男陽具的前端,打開開關,粉紅的按摩條毒蛇一樣在我面前翻轉攪動著。
我握著丈夫無力的生殖器,把嘴湊上去,含住不停旋轉地按摩,按摩上套著一層油膩膩的避孕套,一股悉的橡膠味在我嘴裡快速散發開直衝我的大腦。
丈夫看著我賤的樣子,顯得很很愧疚,從我嘴裡出按摩平躺在上。
我跪騎在他臉上,彎下,握住他那不爭氣的小雞巴一邊用手擼,一邊用嘴給他口。丈夫則一邊用手玩我衝他暴的陰戶和眼,一邊和我互相口著。
雖然丈夫的陽具不能滿足我,但他的嘴卻給了我另一種不同的刺,我尤其喜歡他用帶滿刺的舌尖劃過我肥大的陰蒂時產生的那種快,我不停的扭動下身,雪白的股和粉紅溼漉的陰戶在他眼前的晃動著,我握著他的生殖器,覺到他有了一些覺,可起的硬度仍然無法入。只好更加賣力的用嘴吐起來。
丈夫的手指伸進我的陰戶,受到愛是如此充分,知道我已經十分渴望入了。可自己的雞巴還是不爭氣的耷拉著,只好嘆口氣,拿起按摩緩緩地進我直對著他面前,不停晃動著的溼漉漉的陰戶裡。
我覺到那陣填充迅速蔓延到整個陰道,塑膠的女按摩雖然沒有丈夫生殖器入時那種醉心的覺,卻也十分堅硬,起碼能稍微緩解我的慾望。老王按動按摩尾部的開關,粉紅的按摩開始蕩的在我同樣粉紅鮮的陰戶裡罪惡的攪動。
"啊!"我低聲呻著,生怕被孩子聽見,但按摩傳達的那種劇烈的快讓我本無法控制,丈夫一手握著按摩在我光滑的陰道里,一手用手指刺著我的陰蒂,同時伸出舌頭大口的著我暴在外的眼三管齊下,想盡最大能力滿足我。
我神魂顛倒著,其實丈夫陽痿後我們每次都是靠這種69姿勢互相獲得滿足的,但是隨著經驗的豐富,我發現丈夫的技術越來越練了,如今已經能不用生殖器就能讓我飄飄仙了,對此我不知是喜是愁!
死仙之中,我也同樣給予丈夫美妙的享受,我先溫柔的遍他的陰囊,然後含住他一隻睪丸用力嘬了嘬,最後把他的雞巴深深地含在嘴裡用舌頭極近挑逗之能刺著他的龜頭和道……
很快通過多年的夫經驗我預到丈夫已經快達到興奮點了,雖然他的生殖器仍然無法立,但已經達到他最大的硬度了,看樣子離已經不遠了。
我吐出含在嘴裡的龜頭,一手握住他滿是口水的雞巴飛快的上下擼動,給他快速的手著,一手從股後面出仍在我體內不停翻轉的按摩,騎坐在丈夫小腹,攏了攏散亂的長髮,專心的為他服務。很快他的生殖器在我手裡一陣顫抖突然變的梆硬起來,我忙把他的龜頭對準我的陰戶口,就在他的一剎那我猛的坐了下去,柔弱的雞巴被沒在我兩片肥大的大陰之間,狂不止。
我閉著眼享受著滾燙的一次次沖刷著我陰道的那種受,這一剎那我才有了作為子的一點覺。丈夫不等我享受完,就推開我,不情願的收拾著善後,我也找出紙巾來擦乾淨自己的下身,一邊溫柔的替丈夫擦拭雞巴,一邊撒嬌的說:"老公,你的真多,對了這次去美國你去那邊的醫院看看這病能不能治,如果治好了,你就是我最滿意的禮物!別不高興了!笑一笑吧!"我哄著他開心,每次失敗的後他都一蹶不振,為了讓他開心我只好拿他當個孩子似的哄,直到他的情緒好了些,跟我說了很多恩愛的話,彼此依偎著度過了一個還算甜的夜晚。
第二章:漂亮媽媽的心理諮詢丈夫老王走後一天,一個無聊的星期早晨。
兒子寶康昨晚跟同學踢球出了一身臭汗,扔下一堆髒衣服臭襪子只顧呼呼的矇頭大睡。我卻一早起來就給他洗衣服刷鞋忙個不停。沒辦法當母親的不幹誰還能幹呢?洗完他的衣服,我已經出了一身大汗。本愛潔的我決定先衝個涼再準備午飯。
我在臥室脫光衣服裹著塊浴巾進了浴室,鎖好門解開浴巾對著牆壁上的大鏡子左右看了看,最近一直沒做健美鍛鍊,明顯小腹有些微微隆起,我換了個站姿,這樣看起來身材還算不錯,我常出了一口氣,還好身材並沒有真的走形。單位裡給我送個外號叫"冷美人"一是形容我對待異同事冷冰冰的,二就是形容我的容貌和身材了,雖然表面上我對此不屑一顧,其實虛榮心還是由此得到很大的滿足。
我剛畢業分配到法院做書記員不少年輕的同事都追求過我,不過那時我以經和大學的同學現在的丈夫定了婚,這才把他們一一拒絕了,婚後一年我們就有了兒子。我和丈夫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份子,因此平時都比較注重保養,丈夫雖然功能已經不成了,但英俊的外表仍然能倒不少醫院的女醫生小護士,而我雖然也同樣年過四十,別人卻都認為我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和單位那些新分配來的女大學生不能比俊俏,但我具有那種成女的美卻比年輕少女更能讓異痴。
我打開淋浴器,沐浴著全身。初夏的天氣已經十分悶熱了,剛才幹活沒開空調,身上全是汗水,此刻隨著溫水的清洗身上逐漸舒服了。
這時兒子已經起了,他想上廁所。見衛生間門鎖著裡面傳來沖水聲,糊糊的問了句:"媽!您洗澡呢?"
"恩!你要用廁所麼?等一下!馬上我就洗好!"我隔著門回答道。
"我不急!您慢慢洗,別管我好好洗!"兒子含含糊糊的說了兩句不知道去幹了什麼。
我怕兒子等的著急,忙匆匆衝了幾下後擦乾身體裹上浴巾開門出了來。推開他臥室的門卻沒見他在裡面。我一陣奇怪,怎麼孩子這麼快就出去了麼?我又去廚房和客廳看了看都沒有兒子的蹤影。我更覺的奇怪了,忙又回到自己的臥室,卻發現門反鎖著。
我忙敲了兩下門問:"寶康!你在媽媽的房間幹什麼?
裡面傳來兒子支支吾吾的聲音:"媽!您洗完了?我沒幹什麼就是看看,隨手就把門關上了,您別急我馬上給您開門。
門很快打開了。寶康低著頭紅著臉對我說:"沒事!媽,我去上廁所!"說著頭也不回的衝進衛生間,把門緊緊的鎖上了。
我對兒子怪異的舉動有些摸不著頭腦,進了臥室關上門準備換衣服。我忽然發現剛剛脫掉的衣裙明顯被人翻動過,尤其是罩和內褲,原本我疊的整整齊齊的放在上,如今皺皺巴巴的團成一團扔在地上。我忙撿起來,拿在手裡溼膩膩的,湊到鼻子邊一聞,一股腥騷的氣味直衝鼻孔,我的內衣褲每天都換洗,本不可能有異味。仔細一辨別,竟然是的味道。我忙打開內褲,白真絲的內褲上面果然一片狼藉的斑。難道剛才兒子趁我洗澡的時候竟然用我的內褲手?
我實在不敢往這最壞的地方想了,可事實擺在面前,我頭腦一片空白。這孩子看那些不三不四的穢電影和圖片也就算了,居然發展到用母親內褲手的地步,很明顯他已經有心理變態的趨勢了。
我給丈夫打了個越洋電話,電話通了後我卻沒勇氣把事情告訴丈夫,這畢竟是很丟人的事,我只好隨便問問他生活得情況,囑咐他保重身體,就掛斷了電話。
決定還是等他回來再說,免得影響他的工作。
我躺在上正不知該如何處理這件事的時候,忽然靈機一動想起丈夫臨走留給我的名片,讓我發現孩子有問題就去諮詢這個姓鄭的女醫生。我忙翻出名片聯繫鄭醫生。
電話裡我講了兒子反常的舉動和變態的行為,鄭醫生聽過之後決定和我面談,我考慮了一下約她下午在一家茶藝館見面。
打完電話,我重新找出一身乾淨的內衣褲換好後穿好衣服,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給兒子做飯,兒子見我什麼都沒提起,天真的以為我沒有發現他的秘密,顯得特別聽話,一會幫我擇菜,一會幫我掃地,吃過飯還非常少見的刷了碗。這一切我都非常明白原因。
下午2點我藉故早早的去了和鄭醫生約好的茶藝館。等了將近1小時,鄭醫生才出現在我面前。
丈夫的女同事我見過不少,所以一直給我一種誤解,以為研究心理學的女專家往往都是上了年紀的醜老太婆。沒想到鄭醫生這樣一個大美人居然也是從事這方面的研究,而且還是著名的心理醫生,實在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鄭醫生見我有些發呆,微笑著推了推金絲邊的眼鏡,伸出手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王響研究生時的同學也是好朋友叫,鄭蕾。
我忙跟她握手,寒暄:"不好意思!我是王響的子張琳。沒想鄭醫生到你是這麼漂亮的美女,我說剛才電話裡聲音怎麼那麼甜美呢!"鄭蕾不好意思的低頭微笑著說:"過獎了!王太太!您也很漂亮啊!當年我們和王響一起讀研的時候,有不少女生都追他,可他一直對您一往情深,今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