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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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著話,他抬起我的兩條大腿將我放倒,左右一分,雞巴前搶『滋溜』一下就鑽了進去。「啊啊啊啊啊……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房間熱鬧起來。他的大雞巴在水兒的潤滑下全入全出只把我得亂叫,這時我想忍也忍不住想裝也裝不了了,就只見我那肥厚的大股隨著他的動作前突後送,一會兒被壓扁,一會兒又放圓,真是樂在其中。
「啪啪啪啪啪……」劉安給了我幾下狠的,頓時讓我有了個小高,我尖叫一聲,雙腿一抖,一股熱乎乎的水兒噴出來正澆在雞巴頭兒上,劉安頓時舒服得了幾下。
他慌忙出雞巴呲牙咧嘴的說:「剛快了!」說著,用手狠狠捏住雞巴兒。好一會兒,才長長出了口氣說:「繼續繼續。」我看著他的樣子想笑卻沒敢,聽從他的吩咐背對著他跪在上高高撅起大股。劉安跨上來,雞巴頭兒頂在眼兒上就往裡送,可裡面太乾燥了,又沒有潤滑膏,送了幾次都沒成,我覺得眼兒被他頂得生疼。回頭說:「我那包兒裡有潤滑膏,抹上點兒吧?」劉安聽了,眨眨眼說:「你早說啊!」說完,他下打開我的手包從裡面拿出潤滑膏擠出一股子抹在雞巴上又擠出一股子到手指上摳進我的眼兒裡,他抹著,我說:「要是宋處呢?我也跟他說包兒裡有潤滑膏?人家還不懷疑我?」劉安想了想說:「這個倒沒關係,你就說在家跟你老公玩兒這個的時候必須抹,所以今天有準備就帶來了。」說著,他重新跨到我的背後雞巴頂在眼兒上輕輕一送便順利了進去。
「哦哦哦……嗯嗯嗯……」我把臉埋在上盡力控制著聲音,眼兒傳來的陣陣快讓我有點兒發飄。
「啊……」劉安忽然大大的長嘆一聲下加快了動作。「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大雞巴就著潤滑膏在我的眼兒里拉鋸似的快進快出,我一下下縮著眼兒用力夾他的雞巴。「哎!來了!
…
…啊啊啊……來了……」突然,他猛的將雞巴全力送進眼兒,我只覺眼兒一漲,一股熱噴了進來。「啊……好熱……」我不由自主的呻出聲。
過了一會兒,我倆漸漸平息下來。我笑問:「劉總,我的表現如何?」劉安著氣坐在我身邊點點頭說:「不錯不錯!就這個樣子就行!」我去衛生間沖澡的功夫,他已經把偷拍的視頻存進了電腦裡播放起來。我忙湊過去看,這視頻拍得還真清楚,但有一樣,屋裡必須開著燈,有光源的情況下畫面很清楚而且聲音也真。劉安想了想說:「你和宋處做的時候必須要求開燈。」我看著他問:「那宋處要是不願意呢?」劉安說:「那你就說你怕黑,在家裡和老公做的時候都是開著燈的。」我點了點頭。這時我才看仔細,原來這個偷拍器的一端是鏡頭,另一端有一個黑的按鈕。這時聽劉安說:「按下那個黑按鈕就開始錄像了。」我點點頭問:「這小東西能連續錄多長時間?」劉安說:「可以連續錄像5個小時。所以你必須在和宋處做之前開始錄像。」我點點頭,又問:「那我放在哪裡比較好?」劉安說:「這個你不必心,我會給你一個包,我把這個鏡頭放在包裡,你只需讓包對著的位置就好。」我們又聊了一會兒,他去衝了個澡,回來的時候我已經躺下,笑著問他:「劉總,還做嗎?」劉安看看時間已經接近零點,搖搖頭說:「不了,早休息吧。」說完,我倆各自入睡。
轉天,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快8點了,劉安已經洗完澡正穿衣服,見我醒了,他從錢包裡掏出100元放在桌子上說:「我就不送你回去了,這錢給你打車。」我趕忙起,他一邊穿西服一邊說:「待會兒我下去的時候就把房退了,他們十點才會上來,你還可以再睡一會兒。」我忙說:「不了,不了,我也要回去了。」他一掏西服口袋拿出房卡,順帶又掏出一張小票,看了看,然後笑著對我說:「哦,這個不錯,拿這個小票可以去吃早餐,你去吧。」說著他把小票也放在桌子上。我覺劉安這個人對我還是不錯的,心裡他,笑著問:「您不吃早餐了?」劉安一邊整理電腦一邊說:「來不及了,我到公司再吃吧。」我湊到他跟前輕輕的說:「您就這么走了?要不……我再讓您口爆一次?」他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笑著說:「這次就算了,你等我電話吧。」說著,他拎起電腦包走了出去。送走劉安,我回到屋裡又在上躺了會兒,想想從昨夜到現在的經歷,覺有趣兒,劉安這個人真是不錯,最重要的人家出手大大方方,100元讓我打車?哪裡用得了?如果我坐三輪摩托,15元就能搞定了。
我拿過手包,把裡面的錢連同這100元都整理好,這一晚上又賺了不少,想想待會兒還有免費的早餐可享用,我心裡更加高興。在衛生間裡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吹乾頭髮,然後又化了化妝,我這才穿好衣服拿起手包從房間裡出來。
從三樓下到一樓,據服務員的指示找到了大廳後面的餐廳,出示小票進去一看,原來是自助式早餐,東西很多很豐富。饅頭、麵包、烤腸、雞蛋、小菜、牛、米粥、果仁、各水果應有盡有,我心想:不吃白不吃,吃個飽我連午飯都省下了。這頓早點我足足吃了一個多小時,最後只覺胃口漲得不行,這才在服務員的詫異目光中走出了鑫悅灣賓館。
昨晚上過來的時候一片漆黑,現在大白天我才得以看清楚這邊的景。原來這裡建設得這么好,馬路寬闊筆直,雙向八車道,人行道地面平整鋪著各種造型的方磚,每隔幾米就有綠植,就連垃圾箱都擦得乾乾淨淨。鑫悅灣賓館的兩邊是居民區,整齊的高樓拔地而起,從外觀上看風格迥異很上檔次。這讓我回想起新市口那整片整片的棚戶區和低矮的樓房,難怪有錢人會看不起新市口,誰不想住在好環境裡?撇了撇嘴,我慢慢往回走,一直走回了宋廠大街。穿著高跟鞋實在走不了太遠的路,我走走停停好不容易來到了四季酒家門口,可四下裡見不到一輛三輪摩托全都是出租車,我又心疼錢,只好繼續往前走,一直快走到東城邊上,這才讓我發現一輛三輪摩托,我急忙攔了下來。
等回到家,已經臨近中午。我也不餓,只是覺得困,好歹換上家居服便倒頭睡在上。
轉眼過了一個星期,也沒接到劉安的電話,我心裡起急但又不能怎么樣,這些子活兒也不好接,我心情不是很好。這天,早晨就懶在上不想起,糊糊的又睡著了。也不知睡了多長時間,我這兒還做著夢呢,一陣急促的砸門聲把我吵醒。
「當!當!當!
…
…」我最煩別人在我睡覺的時候吵醒我,因此我一翻身從上起來張嘴罵:「你媽的!哪個該死的鬼!?砸壞了門你賠得起嗎!」我話音剛落,只聽外面一個女人的聲音喊:「姐!是我!韓琪!快開門!」我一聽是她,這才忙從上下來跑出去打開門,門剛打開,韓琪從外面急匆匆的衝進來,一邊說:「憋死我了!我要上茅房!大號!」我被門撞了一下,笑著罵:「你媽的!你是來串門兒的還是找茅房的!」韓琪一溜煙的鑽進茅房,我一看後面她姐姐韓娜也來了,我這才把她讓進屋裡關好門。
韓琪韓娜是一對雙胞胎姐妹,她倆和我一樣也是自由人,在這個圈子裡算是有名氣的,二十八歲的年紀,模樣翹,身條好,最重要的是活兒到位!她們姐妹倆在新市口叫號兒,沒有不服氣的。最大的特點就是啥都敢來,三不過是家常便飯,啥、絲襪、變裝樣樣通,而且她們和包老三、魏全、李瘸子關係都很緊密,連我都要讓三分。
平裡,我、梅姐還有她們兩個最要好,她倆也經常來我家串門。從外表上看,很難分出誰是姐姐誰是妹妹,都是一米六五的標準個兒,長髮披肩,瓜子臉大眼睛,皮膚白皙,大子大股。穿戴也是一樣,黑的夾克,黑齊短裙,黑連褲襪,黑高跟鞋。不過,悉她們的人卻很好分辨,姐姐韓娜格比較沉穩,妹妹韓琪格潑辣。一進屋,韓娜就甩掉高跟鞋從我門口的鞋架上拿出一雙粉的拖鞋換上。
我讓她到裡屋坐,然後又到廚房冰箱裡拿出蘋果橘子端了進去。看看時間已經臨近中午,我著眼睛問:「你倆這是打哪兒來?」韓娜躺在上懶懶的說:「剛完活兒,昨兒夜裡雙飛的。」我笑著問:「昨兒夜裡?現在才剛完活兒?」韓娜一軲轆身起來說:「可不怎么著,人家老闆多給錢,我倆幹啥不掙?」我聽了點點頭說:「累了吧?你躺那歇會兒。」韓娜搖搖頭,從隨身的手包裡拿出煙點上,了一口說:「不了,待會兒就回家了,到家再好好睡。」說著,她看了看我問:「瑩姐,你聽說了嗎?魏全和一幫子東北人正合計著要開個夜總會的事兒?」我點點頭:「聽說了,聽瘸子說的。他媽的魏全!」說著,我把那天的事情跟韓娜說了。
韓娜聽完,點點頭說:「你以為呢?魏全就是這么黑!別人嘣他頭兒!
他就是那個雞巴樣!」我氣呼呼的說:「新市口又不是他一人獨大!不看僧面看佛面,都是混飯吃的,誰也不容易,沒見過他那樣的。」韓娜冷笑了一聲說:「他這人陰損這呢!上次叫我們過去,玩了一晚上,轉天說是給我倆介紹個活兒,說是從南邊過來的大老闆,開了房才知道,原來是給他裝修房子的工頭兒,甩了尾款不給,讓我們姐妹兒替他還賬!他媽的!」我一聽,瞪著眼說:「那不給錢啊?工頭兒也白玩兒?」韓娜說:「等完了事兒,他突然出面說錢不用給了,讓我們姐妹給他個面子,然後又跟工頭兒商量怎么裝修房子!」我冷冷的一笑:「這買賣做的!咱們成了他還賬的工具了。」我們正說著話,就聽廁所裡沖水的聲音,韓琪在裡面喊:「姐,手紙呢?」我忙喊了句:「不就在水箱蓋上了?」韓琪喊:「沒了!就剩個紙筒了。」我這才想起手紙用完了,忙說:「等會兒,我給你拿。」說著,我打開大衣櫃從裡面拿出一卷新手紙走進廁所遞給她,韓琪接過手紙白了我一眼說:「手紙用完了要及時備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用手擦股了!」我笑著罵:「去你媽的!我這不是忘了?你用我家的茅房還那么多廢話!」韓琪忽然笑著說:「姐,我這剛拉完屎的眼子香著呢,要不你兩口嚐嚐味兒?」她們姐倆一向跟我這么逗,我早就習慣了,笑著回罵道:「去你媽的小貨!
你那眼子就是洗乾淨了也是頂風臭出二里地!要是香你幹啥不自己用手摳完了再唆了唆了?」韓琪笑著一挑大拇指說:「行!還是姐你厲害!看來你這么幹過!哈哈……」我懶得理她,只是說:「快擦乾淨眼子進屋說話。」說著,我走了出去。
韓琪收拾利索又換了拖鞋這才進了裡屋,她順手抄起一個蘋果啃著吃,一邊吃一邊說:「剛你倆說啥了?」韓娜說:「正說魏全那個王八蛋!」韓琪一聽,狠狠的罵:「他祖宗八代的!魏全那個王八蛋!早晚我砍死他!」說完,她看著我說:「姐,今兒過來就是告訴你個事兒。」我看著她問:「啥事兒?」韓琪說:「我倆聽三哥說,最近想找一天把魏全和李哥都叫上擺茶。」擺茶是新市口獨有的方言,有談判的意思。
我點點頭:「就因為魏全想開個夜總會?」韓琪說:「那是次要的,聽三哥說最近這段時間魏全那個王八蛋和一幫東北人走得比較近,那些東北人不僅帶小姐過來,而且聽說還賣粉。新市口不能賣粉是老早就定下的規矩,魏全這么幹擺明了是要壞規矩,三哥說了,現在就連上面都開始注意魏全了。」我心想:包老三和市局的人關係不一般,他既然這么說大概是真的。韓琪又說:「三哥也跟我倆說了,最近咱們別在去魏全的情侶屋開房。」我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魏全都把事情做絕了!誰還去他的情侶屋!」韓娜在一旁突然說:「對了,姐,回頭你告訴梅姐一聲,我這也聯繫不上她呢?」我一聽拿起手機撥通了梅姐的電話,可提示對方關機。
我納悶的說:「備不住她接活兒了,咋關機了。」韓娜看看時間對韓琪說:「琪琪,回家嗎?」我在一旁聽了,忙說:「回家幹啥,今兒在我這兒吃了飯再回去。」韓琪笑著說:「你這兒有啥好吃的?一準兒又是方便麵加倆個雞蛋吧?」我笑著看著她:「咋?你想吃啊?我還不給你做了。今兒我請客,涮鍋子吃!
你倆吃不吃?」她倆一聽吃火鍋,忙都高興得說:「那必須吃!吃!」就這樣,我們三個從家出來,在附近的菜市場買了羊片、魚豆腐、海鮮卷、眉菜、白菜、捲心菜、辣醬、火腿等,回到家我負責洗菜,韓娜找出電鍋,韓琪擺好桌椅。
我這兒正收拾菜,韓琪從外面溜進來,湊近我上來就摟脖子,我們都知道她有個怪病,接客兒的時候從不和客人親嘴兒,但偏偏喜歡和女人親嘴兒,每次見了我總找機會讓我跟她親嘴兒,見了梅姐也是如此,我們對她這個病都不理解,為這個,韓娜還曾經特意帶她去看過心理大夫,聽大夫的意思是說她的這種舉動是一種想獲得心理安、心理安全的行為,也沒什么特效藥能治。
我見她又摟我脖子急忙掙脫說:「你這病又犯了!你咋不找你姐去?」韓琪竟然有些動的說:「她都煩我了,我就想和姐姐你……」最終,我拗不過她只好放下手裡的菜摟著她的,我倆嘴貼著嘴實實在在的到了一塊兒。兩條溼滑香軟的舌頭盤繞在一起,香唾則由我們平分,我正吃得入神就覺得韓琪的兩隻手放在我的股上開始捏,我忙推開了她笑:「小騷貨!
你連我也想上啊!」韓琪大眼睛看著我說:「你怕啊?上你又咋了?」我把她推出廚房說:「行了吧!你這臭病啥時候能改了?」韓琪笑著說:「改不了啦!」沒一會兒我準備好了菜,打開火鍋大家高興得吃了起來。
(第六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