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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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疏了散亂的鬢髮,想起剛才修吾所言。
忽然又聽到外面白茉晴和桑遊跟人吵了起來。
本來還想去洗手的月清疏這下心思大亂,索將手心裡那一汪全都抹在自已雪白的絲襪上,了殘餘的黏,忙出門查看情況。
客棧門口已經圍滿好事的看客,月清疏好不容易擠出門來,瞧見不遠處的天窩棚下蹲坐著烏壓壓一大片人,這夥人蓬頭垢面、衣衫襤褸,都叫繩子反捆了雙手,幾個穿著號衣的兵卒正拿著鞭子來回巡視。
窩棚前,白茉晴和身後仗勢欺人的桑遊正跟那為首的軍官烈爭吵。
月清疏見白茉晴越說越動,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又瞧窩棚下蹲著那群形同乞丐的犯人,不多時便明白了前因後果。
原來這些都是逃難到盧龍府附近的民,不合叫盧龍府的人捉了,放到長白山一帶做苦力。
不巧這幾大雪封山,行道艱難,迤邐數才到這山腳下,押送的軍官怕誤了限期,吆喝著不許那夥民歇息,這才驚動客棧裡的人出來查探究竟。
白茉晴生來心善,見不得窮人受苦,便和那為首軍官吵了起來。
月清疏瞧見那夥民一個個衣不蔽體,蹲在雪地裡瑟瑟發抖,有心相助,但瞧見客棧周圍人多眼雜,不想在這惹上生非,忙拉著白茉晴回房去了。
那軍官平白和人吵了一架,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揮著鞭子劈頭蓋臉一陣亂,連喊帶罵地驅著那夥民上路。
等到修吾和桑遊也回到房裡,月清疏這才對心有不甘的白茉晴說道:「這裡距盧龍府不遠,貿然行事,反害那些民受牽連。不如等到夜裡,咱們去那苦力營地,神不知鬼不覺地把苦力們都放了就是。」白茉晴立馬點頭道:「事不宜遲,今晚咱們便去。」一行四人在客棧裡等到掌燈時分,便悄悄翻窗而出。
月清疏喚來雷鳥巧玲,那雷靈化身的靈獸倏地變大,載著四人朝長白山腳下的苦力營地疾飛而去。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已經遠遠瞧見下方的苦力營地。
月清疏居高臨下,見這苦力營地戒備森嚴,不能擅闖。
四人忙下地來,趁著夜,潛伏到營地邊上。
月清疏瞧得仔細,小聲說道:「裡面有不少巡哨的兵卒,咱們一起行動,恐怕不便行事。等下我跟茉晴一組,去救關在裡面的苦力。師弟,你跟桑遊一組,在營地製造混亂,以便大家逃走。」桑遊本想跟白茉晴一起行動,不想月清疏拉著白茉晴就走。
他只得對一旁面無表情的修吾無奈地笑道:「修吾兄弟,跟我來,我這有隱蠱——」桑遊話沒說完,轉頭就已經不見了修吾的身影,再一看,修吾身形幾個閃現,已經潛入營地深處。
桑遊無奈地搖了搖頭,拿出一顆隱蠱用力捏破,身影瞬間消失不見。
卻說白天那夥在客棧前耀武揚威的押運兵卒,這會剛和苦力營地看守割完畢,正待回去覆命。
為首的軍官帶著幾名手下正走間,忽地瞧見不遠處月朦朧間,兩名身姿妖嬈的妙齡少女正邁著風騷的步子款款而來。
其中一女身著綠衫,亭亭玉立、媚眼含煙,另一女身穿藍裙,嬌小玲瓏、面若桃花。
更加妙不可言的是,這兩名絕美女身上裙衫輕薄,雪玉曼妙曲線呼之出,再加兩人邊走過來,邊將衣衫慢慢褪去,袒出領口間那對豐盈的雪,細柔的肢和兩腿間呼之出的,幾乎全都叫這夥心竅的兵卒瞧個清楚。
轉眼間兩女已經來到眾兵卒面前,身後雲紗披肩、雪白繫散落一地。
此時的月清疏全身上下就剩一條過膝的雪白絲襪,原本端莊的綠衫已經從她的肩上滑到兩臂彎間,翠綠的肚兜也滑脫下來,沿著月清疏的美下沿將其托起,兩粒粉紅珠就這樣顫巍巍地俏立在美之巔。
她旁邊的白茉晴更是早已脫得一絲不掛,只剩腳踝上一串殷紅的瓔珞珠串,著兩顆香軟嬌,將雪白無瑕的袒開,直把嬌滴的珠糖般黏在為首的軍官的身上輕搖。
「這位官爺,還記得我們兩個嗎?」白茉晴笑盈盈地問那軍官。
那夥兵卒盯著月清疏和白茉晴這主動送上門來的兩名美女雙手捧到面前的誘人雪,輕扭著那吹彈可破的雪,一個個眼珠子都快瞪出來,被勾引得魂不守舍,此時恨不得鑽進她們的溝和裡面去,哪還顧得上仔細瞧她們的模樣,更不要說想起發現有人擅闖軍營而出聲示警了。
「你們是——」聽到白茉晴貼在耳邊嬌的聲音,那一手抓著月清疏美,一手捏著白茉晴股的軍官忙抬頭想去瞧個仔細時,卻沒想到來的不是那兩名美豔少女媚至極的笑顏,而是一柄狠狠敲在他臉上的劍柄。
只聽咚咚幾聲,軍官和幾個兵卒先後昏暈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