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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城道:“這個地方聯盟早就棄了,地下室也已經毀了。現在這已經歸方既白了。”時舟:“他們不是合法組織。”傅城氣笑了:“又是這個口吻……你又是這個口吻……”他盯著時舟,道:“你是以為聯盟有多高貴嗎,憑什麼全世界的規則都要你們來定。”
“他們救了我們,養著我們這麼多天的吃喝,在你眼裡什麼東西都算不上……那我呢?我這半斤八兩在你心裡能賣多少錢?”脫口而出的時候傅城懵了一下,無比想收回這句話。
他好像一個被拋棄的痴婦,在質問負心漢似的。
時舟沉默了一會兒,道:“這個問題沒有意義。”傅城彷彿被潑了一桶冰水。
他不知道時舟對自己來說是什麼,只是一個相識不過月數的人而已,他卻空前地在意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舉動。
他希望這個人能夠信任自己甚至居然希望他依賴自己。
他屢次嘗試,卻屢試屢敗。
他盯著他,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念頭。
他想看這個人一副高傲的姿態被得粉碎,向他哭泣著求饒的模樣。
這個念頭剛一出現,傅城的腦海裡嗡了一聲,彷彿電腦主機超荷宕機了一樣,重新開啟時被自己嚇了一跳。
他緩過神來,許久才吐出一句:“你真這麼想?”
“是。”
“行吧。”傅城淡淡地回了一聲,禮貌地扯了一個笑,“那真是打擾了。”他臉上的笑平靜下來,輕輕地關上門,走開了。
傅城沒有其他心情去關心時舟的表情,自己方才還沒從餘震中緩過來。
他心裡亂得如鼓點:我他媽……我剛才在想什麼?
外面的雨突然下大了,唐棗和一群人從外面回來,溼漉漉地烤火取暖。
在拐角處剛好撞到傅城。
唐棗見他兩眼放空,故意招手叫了一聲。
“傅哥!來烤火唄!”傅城眼睛聚焦了一下,把雜念從腦海中驅逐出去,應了一聲:“來了。”人們灌了幾壺熱酒暖了暖身子,舒地仰天長嘆幾聲,邊
著手,邊奚落著這鬼天氣,就著這鬼天氣,聊起了八卦。
“有聽說嗎,聯盟代領主死了,就前幾天。”
“哪聽說的啊,這外面成天盼著聯盟偷偷能早死,故事冊都編好好幾本啦。”青年飲了一口熱酒,順手又把一瓶燙熱的遞給傅城。
“哥,來瓶。”傅城道了聲謝,接了過來。
他看著枯枝敗葉上跳動的焰生命,臉上映上一圈光芒,把瓶蓋一起,說:“也差不多了,不是之前早就得病了嗎。”有人應和道:“就是不知道領主的位子誰上……”
“誰上咱也不知道啊,哪屆領主不都是隱姓埋名的……‘代領主’這職位就是專門出來拋頭面的‘新聞發言人’,沒什麼實權。就這屆代領比較強勢些,手裡掌了點權脈。”傅城道:“是因為這屆領主的位子空了,沒人。”兄弟們轉頭看著他,笑道:“傅哥,你還對聯盟還
了解的?”傅城灌了一口,湊過頭去小聲道:“以前自由者的。”一群人不可思議道:“行啊你,居然還敢去聯盟搶人?”一個原聯盟人員解釋道:“聯盟在新世界,青空城把自由者宣傳得像個腦殘
.教組織一樣。”傅城毫不護短,吐槽道:“也差不多。”人們笑了一陣。
唐棗酒量格外得大,去煮著的熱水裡撈酒的時候多拿了一瓶,四處張望了一會兒,問道:“傅哥,你媳婦呢?”眾人紛紛笑得更大聲了,傅城趕著讓他們把笑聲收斂些,道:“休息著。”
“還想讓他一起來喝呢,”唐棗只好將多拿的一瓶遞給傅城,笑道:“接著說啊,位子空著然後呢?”傅城繼續道:“上一屆領主許多年前好像是跑了,原因未知,再也沒回來過,代領一直給他看著位子。”聯盟知情人道:“以前我們內部傳,好像是為了個女人,私奔了。”一聽到“私奔”眾人當然聯想到傅城,睽睽眾目又偷偷落在他身上,由於太過同步,這“偷偷”讓當事人不想發現都難,傅城把酒瓶一放,道:“沒完了是吧你們。”眾人又把目光轉回來。
有人道:“我是聽說過聯盟領主在位期間不能有室和後代……他就不能等退休之後再娶嗎,也太急了。”個人的風
之事他們也不會詳知,尤其在座的除了唐棗和傅城都是單身一條,這種事放在他們眼裡有點不能理解,於是紛紛地都為那領主可惜了一會兒。
雖然傅城的“脫單”是個假的。
唐棗面對這些廣大青年光們聳了聳肩,道:“我倒是覺得
漫的……”她突然說了一半,眼睛一亮,招手道:“哎哎哎!這裡這裡!”眾人朝他揮手的方向望去,只見到走了出來,輕輕關上供應室的門。
傅城也不回頭,一個人喝著悶酒。
時舟見他的招手微微挑眉。
唐棗回頭朝傅城問:“嫂子叫啥你還沒和我說。”
“……”傅城無奈道:“時舟。”唐棗道:“時舟!來一起喝酒啊!”時舟垂了一下眼睫,目光在傅城後背上輕輕劃了一下,道:“不必了,謝謝。”唐棗有些失望:“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