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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的影響。
他把頭探過去,看到了陳宸白紙上寫著一串亂爬的化學符號,一頭霧水地問道:“你哪來的紙筆?”這話幾乎是貼在陳宸耳邊的,饒是他平常思考起問題來八風不動,也嚇了一跳。
陳宸:“哥你醒了!對不起打擾你了我儘量小點聲了……”傅城表示沒事,用下巴一指那隻故意做成復古的羽筆外形的中筆,道:“不會又是孟光給你的吧?”陳宸道:“啊?是那個在隔壁的陌生人。”傅城:“他怎麼……”
“唉,小兄弟。”孟光神出鬼沒的聲音又出現了,“我們怎麼還是‘陌生人’,我可要傷心了。”二人轉頭,看到光著上半身的孟光手臂擱在鐵柵欄門前的橫杆上,像趴在鐵籠前看兩隻動物似的,眼睛裡帶些鉤人的笑意。
陳宸尷尬地笑了幾聲,道:“哈哈抱歉呀……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沒關係,”他眼角彎了彎,朝傅城揮了一下手,道:“陳兄早。”傅城看著他光膀子,挑了一下眉。
他身材瘦而勻稱,肌線條恰到好處,既不壯也不弱——傅城又不是變態,他的注意力只是被一道從他的口橫陳到腹部的淡淡疤痕引了去。
傅城把注意力挪了回來,語氣跟個大清早去公園打太極的老大爺:“喲,這麼早就出來遛彎啊。”孟光配合道:“不早了,到處走走換一下氣。”陳宸撓了撓脖子,把筆給他遞過去,不好意思道:“用完了,謝謝你。”他看著陳宸輕眨了一下眼,微笑道:“送給你了。”傅城:“……”孟光此人看起來像是在人情世故里摸爬滾打許多年的子,眼神惹了一池子多情。綿意沒有一點沾手即來的做戲,而是自然而然地溢出來,不管是什麼場合。
若是陳宸是個姑娘,就算是瞎了,也能把這麼一個眨眼遐想出點似有似無地其他意思來。
可惜陳宸別男,還真是個瞎子。他開心道:“謝謝你!你真好!”傅城:“……”他有點擔心有朝一這個剛認的熱乎弟弟會被豬給拱了。
他知道孟光眼裡的情意是很危險的,擔心筆裡帶什麼監聽器之類的東西,剛想找個理由還回去,或者哄著陳宸把筆扔了,就看見身著聯盟軍服的幾個士兵走了進來。
士兵臉上沒有表情,只是刻板地朝著孟光道:“您跟我們走一趟。”孟光臉上一點驚訝之意也沒有,平淡地穿好士兵遞過來的上衣,被慣出來的高貴的少爺姿態愛一點也沒被磨掉,整理好著裝,自己將雙手遞過去。
士兵給他鎖上了手銬。
孟光轉頭朝二人笑了一下,道:“後會有期。”傅城的眉緊皺了起來。
待被士兵看押在旁的孟光走遠。傅城也不顧那隻筆了,走上前身殘志堅地一隻手去抓住鐵桿,望著幾人走遠的方向,朝外邊八風不動的獄兵們問道:“兄弟他們這是去幹什麼?”士兵知道這兩個人不是普通囚犯,便答道:“上級緊急召去的,原因不知。”傅城:“召去?他不是犯了事嗎?”士兵冷冰冰道:“原因不知。”傅城莫名一陣心悸,脫口問道:“你們領……不是,你們秦上校助理知道嗎?”士兵暗暗地瞥他一眼,奇怪他為什麼要點出來是秦上校助理。
雖然時舟的身份在內部公開,但知道的還是少數人,大都是領導之類的人物,再就是他信任的貼身的士兵。獄兵這種級別的應該還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充其量就是有見過一眼,或者有聽說過秦上校有個跋扈囂張的助理罷了。
士兵:“不知道。”傅城:“兄弟你這就沒意思了,我又不是什麼臥底探機密,我知道你肚子裡都明白,就跟我說一下沒事……哪個上級召得,這個該發通知的吧。”士兵:“……”就算傅城是上邊進來的“貴客”,自己也不能隨便把內部發的通知跟他一塊大嚼舌,他煩躁道:“不知道!”
“行……”傅城磨了一下牙,他道,“我要見秦上校。”士兵被他的不知天高地厚給震撼到了:“秦上校是你要見就能見的?”傅城:“我是他進來的,怎麼不能見?他沒空,讓他助理來也行。”士兵終於忍不住罵他:“有病。”傅城踹了一腳鐵門。
哐噹一聲巨響,把太陽都要當空照了還窩在房裡睡覺的獄友們全叫起來了,嚇得後面正在奮筆疾書的陳宸一哆嗦。
士兵掏出槍來,驚道:“你幹什麼?!”傅城耍賴道:“我今天就要見他,不然老子要鬧了。”士兵:“……”
…
…
今天是難得的一個晴朗子。
但是秦煙的心情並不和這天氣一樣好。
他坐在辦公桌前,桌上的擺放很簡單,其中有一張紅木相框框起來的老相片,顏已經發棕了,上面是一家三口和一隻狗。父親表情平淡卻不冷,手攬著兒子的肩,西服上彆著一個白的的小名牌,陽刻著銀的“auguste”。
他帶著金絲圓框的眼鏡,長髮束著,手捧一個在陽光下氤氳出淼淼熱氣的雕花瓷杯,望著窗外出神。
要不是杯裡泡得是枸杞,他還真有點貴族的味兒。
門開著,門口忽然哈哧哈哧跑進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