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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婦之心(曼娜的少婦歲月) 第四章 情難卻 再赴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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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點一到,很準時地少華的手機就響了,曼娜對他說:「你還在嗎?」他答應著,她再說:「我從店裡出來,一直往前走,你再叫輛車,追上我時停下來。」少華連忙說好。就見對面的玻璃門一晃,一個身影飄然出來,曼娜朝他這邊一望,嫋嫋婷婷地走在人行道,在走過那一隻垃圾箱前,她輕輕抖開一塊手紙隔絕討厭的臭氣,再疾行幾步,但步態仍然是像風中柳枝一樣嫋嫋婷婷的。少華急步跟在她的後面,離她大慨五六步的距離。她穿了一套黑的緊身連衣裙,衣服緊緊地繃在她的身上,如同她的皮膚。後背盡最大限度地,拉鍊把她的部拉得很緊,所以,她每走一步緊翹的股就挪動一下,她那人的豐滿的股左右搖擺就極其人地扭動起來。

一直到了街口,他從馬路中央把一輛車子攔住,司機猝不及防地猛地剎住,伸出頭來怒吼道:「不要命啦。」少華打開了車門,連連對不起,車子終於追上了曼娜。

一陣悠悠的香味撲鼻而來,一個嬌軟的身體緊挨過來,他看見她堅實的房在連衣裙的緻布料裡鼓得高高的,裙料如此地輕薄,輕垂著緊貼在她的身子,以致於她的峰能輕輕地觸及他,少華眼角一覽,見她那黑的裙子前浮現的凸點,就他確信她沒有戴罩,很快就覺得自己的下身膨脹的有了反映,陽具把他的褲襠頂得像帳蓬一般。他為了不被她發覺,便悄悄地把一條大腿盤屈了起來,以掩蓋極為尷尬狀態,但還是讓她發覺了,曼娜眼角一瞟掩嘴偷笑,說:「我知道你的情暴無遺了。」他說:「我已很難剋制。」她眨了眨眼睛:「我不知道,如果是我讓你這么難堪,那是我的錯。」他好像到她的熱氣從裙子裡擴散,她的頭髮散出芳菲,溼而鮮豔的嘴使他魂不守舍。

「師傅,我們到旋轉餐廳。」曼娜輕聲地司機說,同時,藉著說話把少華想進一步的妄為阻止了,少華湊在她的耳邊說:「我寧願不要吃飯。」

「你是意思是你也衝動了嗎。」曼娜吃吃地笑,眼中風情畢現,說:「沒聽過一句話,吃飽了肚子好辦事」車子很快地就到達了少華住的那幢大廈,他想曼娜的意圖再明白不過,在這裡吃飯,吃完飯後上他的房間也容易些。還是上一次的那張餐檯,從那窗口望去外面的世界清涼而又朗,碧空如洗,天空的清澈程度誇張了它的縱深,那種虛妄的深度、那種虛妄的廣度,因為象而接近於無限。這樣的天空類似於他們現在的心境,極度的空虛達到了極度的熨帖與靜。

曼娜一條光的手臂拿過了菜單,很優雅地翻著,她目注視著菜單說:「我來點菜吧,出外那么多年,你把家鄉的菜忘得乾淨了。」沒等她招手示意,男服務生馬上就到了她的跟前恭候著。她指點著菜單,少華聽見她說魚翅要紅燒、鮑魚要那九頭的,海螺白灼就行,再要兩個酒糟的大閘蟹。

他忙止住了她,說:「再點吃不完的。」

「你不要管的,反正我高興。」她合上了菜單,又連著點了幾道菜才問他:「喝紅酒,好嗎?」

「隨你。」少華說。

服務生端上了法國葡萄酒,少華深呷了一口,這酒有豐盛的酒體,強勁的口,均勻而細緻,特別是其醇厚的酒香更富魅力,豐富而新鮮的果味更令人傾倒,令人陶醉。他連著咂舌說:「曼娜,你很是能享受生活。」

「是嗎。」她燃起了一摩爾香菸,很調皮地對著他吐出了菸圈。餐廳裡的空調安閒而又和睦,光線相當柔和。所有的光都照在牆面上,再從牆上反回來,那些光線就彷彿被牆面過濾過了,少了些烈、直接,多了份鎮定與溫馨。也就是說,餐廳的牆面是富麗堂皇的,但整個餐廳又是昏暗的、神秘的。

「生活教會了我享樂。」曼娜說。

「曼娜,你幾時能請我到你家裡做客。」少華問道,說實在的,少華很想祥細地瞭解曼娜這些年是怎樣走過來的,但要張口打聽又有些猶豫。內心迫切地想知道,同時,又害怕知道得太多。

曼娜顯得特別猶豫,她說:「再等些時候,我還沒想好。」金黃的菜膽魚翅上來了,盛大放在描金的潔白瓷盅中,曼娜朝裡面加了些酒,少華也學著她那樣。曼娜吃了一口說:「表哥,你幾時回廣州?」少華放下了湯匙,說:「我不想回的。」見曼娜的臉上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詫異,再說:「我是落葉歸老死家中了。」

「你真的要在這裡住下?」曼娜不信似的,少華堅定地點點頭。

曼娜說:「那就重找個地方,總不能老是住酒店。」少華將盅中的魚翅吃得乾淨,抹抹嘴才慢條期理地說:「曼娜,師範學院已聘我為客座教授,待遇相等於他們的系主任,分給了我一套能見到海的房子。」

「翰的啊,表哥,你真行。」曼娜驚喜地說。

少華問她:「你指那方面行?」曼娜想著行為端莊的少華突然開起這么個骨的玩笑,說不上是出格,倒是顯得比板起臉孔來更人了。

她歪著腦袋也大膽地回敬他:「那方面都行。」少華窺視了她一眼,見她那張臉被酒燃得紅彤彤的。少華又給她斟滿了酒,酒呈琥珀,晶瑩透明。他把玩著酒杯,不由聯想著對面曼娜雪白的身體。

他問道:「菜都上完了嗎?」

「快了,別急。」曼娜輕描淡寫地說,再續上一句:「我們有的是時間。」這話讓少華的心又卟卟地跳個不停,他覺得這個表妹真是不可理喻。曼娜已近四十了,這個年歲的的女人是半新半舊的人兒,說舊說舊,說新依然新,像一朵美麗的花朵剛剛開到最成的時候,是最最美妙最最風情,也是最最善於利用自己優勢和時候。這時候,少女的矜持漸行漸遠,少婦的風韻卻更行更生,少女的任已被現實磨礪得銷蝕了彩,善解人意的風情已悄悄地沉澱為某種千錘百煉的優雅,斡旋於各種場合各種人際關係變得落落大方了,沒有少女的清純卻有少婦的嫵媚,沒有少女的水靈靈可憐可俐,卻滲透少婦的成滴和妖嬈。

少華品嚐著味俱全的美酒佳餚,把曼娜意了一番,不知不覺竟喝了不少的酒,倆個人都有些微醉。以致曼娜結完帳起身時一個趔趄險些站立不穩,幸好他及時地扶住了她,他的手幾乎圈住了她柔軟的,曼娜搭著他的肩膀:「我想如果你放開我,那我一定會跌倒在地上,我的腿一點勁也沒有。」少華幾乎是連攜帶拽把曼娜柔若無骨的身體回到了房間,從餐廳進了電梯,出了電梯經過走廊,一直都有旁人眾目睽睽的,現在好了,曼娜恨不得一個身子嵌入少華懷中,如倚附大樹的青藤緊緊地糾纏著。

當曼娜用她的舌頭舐著他脯時,他閉上了眼睛,心裡驟然升騰起了對她的渴望,少華的左手抱著她的上身,右手輕輕地從她有後頸撫摸到她光的後背,再往下從低陷的部滑向滾圓的部。他用一種似觸非觸,近乎覺不到的輕柔沿脊背緩緩向下撫摸。男人的指尖一遍又一遍地愛撫著,當他的手指再次從女人的際移動到部的中間時,曼娜發出了哀叫,她實在受不了了。在她低陷的際他觸到了金屬的扣子,他拉扯那個釦子的拉鍊,那件黑長裙的從後面裂開了,他把她肩膀的帶子一扯,任由那裙子滑落到她的大腿上,這時,他睜開了眼睛望著她。

「天啊,曼娜,你是多么美。」他用沙啞的嗓音讚美著她,他懷疑自己是否就要享用這俱潔白的曲折玲瓏的身體。這時,她站了起來,她的裙子滑落到了地上,他猛地見到她兩條撥的長腿中間那一叢稀疏的絨絨的陰,他發現她的裙子裡邊什么也沒穿,當他想起整夜裡她就是這樣對著他坐在他的身旁時,忽然覺到是那樣地缺乏自制能力。

「傻了吧。」曼娜開心地一笑,並且張開雙臂把身體轉了個圈。飄落在他的身邊,她那的細膩的柔美的體跟他捱得這么近。

他情不自地張開雙臂想將她摟住,曼娜輕盈地一滑,仰躺到了上,他嘿嘿地傻笑著,她伸展開她的兩腿繃住足尖在他的小腹那兒挑逗他時,他向前傾著身體,俯下腦袋把臉埋在她前的房上,非常練地用舌頭逗她那突起的頭,那種溫和而悄然的似碰非碰的,一股溼潤的溫曖的覺,使之頭愈加銳,一下就尖硬起來。曼娜揮舞著雙臂笑得花枝亂墜,最後雙手捧著他有頭顱吭哼著,他的舌頭從頭那裡一滑,一路爬行著經過了平坦的腹部,最後,他的臉壓在她的兩腿中間,舌尖像條靈巧的小魚,遊蕩在她捲曲的陰著她飽滿的陰,曼娜的身體抖動著息著,直到最後她忍耐不住上半身從上騰起,他滿足地抬起著頭,手撫摸著她那對飽滿的房。

曼娜雙腿一繃高舉指天,那個渾圓的股就挨在沿上,還有一半懸空落到了外。兩瓣肥美的微啟著,那條溼潤了的裂縫像是在顫動。少華那裡見過這么妖冶蕩樣子,下那陽具暴長了許多,一頂一抵那碩大的龜頭膩滑順暢,一下就抵達了她陰道的最裡面。他受著她陰道里面那股灼熱溼潤包裹,還一股如同嬰孩似的動。他就這么一動不動地讓那陽具緊抵著,騰出一隻手來撫她肥厚了的,甚至用中指撥她那突現的蒂。曼娜似乎已到達了焦躁難奈的時候了,她的體內一股熱在翻滾,憋得她哪怕再等待一分鐘,就會自動爆炸,自行登上快樂的巔峰。

她從上撐起上半身來,滿臉凝惑好容易擠出了一句話來:「你怎么了?快來啊。」那聲音既像是哀求,又像是撒嬌,能見到她因為飽受情慾的折磨而呈現出痛苦、焦躁、絕望的神。眼見著飽受情慾困擾的曼娜雙眉緊蹙媚眼微閉、乾躁的嘴大張著一條粉紅的舌尖吐末吐,她那姿態、聲音、表情變幻無窮。

少華讓那陽具在裡面輕輕地動著,開始像刷子一樣慢慢地移動起來。曼娜彷彿難以忍受般扭動著上身。「喂……」少華明白這是她焦渴、難耐的表,但是卻仍然不為所動。他一邊繼續用這種輕柔的觸動加深她的快,一邊等待著她發出哀求的呼喚。

「快來。」曼娜迫不及待般的呼喚,這時,少華才推動力量送起來,由於使出了渾身的勁力,以致他的肩膀也跟著搖曳了,他每一次強悍有力的衝刺,使曼娜真真切切地受到男人陽具帶給她的那一種極樂和偷快,幾乎讓他每次碩大的龜頭在陰道里在面磨蕩帶來的奇妙覺所融化。少華也深知這一點,他把握陽具進出的節奏,便每次縱送顯得更加沉穩更加深入更加舒緩。曼娜起先低輕嘆,聲調綿長起伏平緩,隨著他衝擊的力度逐漸地加強,她的息也重了起來,變成短促的大聲的吭哼,再接著就是消魂般的一陣叫喚。一直沒有停止扭動的曼娜體內早已像著火般燃燒著。她圓滑的肩膀以及尖的雙峰都滲出細密的汗珠,而在稀疏的陰掩映下那兩瓣腬\厚的更像有泉水滋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