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136-140)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2023年5月23第一百三十六章多年的煙火氣將嬌貴的大小姐薰陶成了生活上的一把好手,媽媽很快就清理好了房間,打掃了地板,還順帶洗了下衣服,一套嫻作下來,也就用了不到一個小時。

見大姨居然還在喝個不停,媽媽眉頭微蹙,她可不會像我一樣客氣,緊走幾步強行奪過了大姨手中的酒瓶子,惱怒得質問道:“你是想把自己喝死還是想把我喝窮啊?!我發現你這段時間真是奇奇怪怪、扭扭捏捏的,出了什麼事情又不和我說,憋在心裡自己又消化不了,還心理醫生呢,酒入愁腸愁更愁,這麼淺顯的道理你不比誰都更清楚嗎?我就奇了怪了,到底什麼事情能把你折磨成這樣”意識已經有些亂的大姨早已無法解答媽媽的困惑,只是一個勁兒地叫囂著“再來一瓶”。

媽媽重重嘆了口氣,只好架起大姨送到了她的房間,將跟過來的我關在了門外。

我的心情也是沉重,儘管大姨對我的印象有所改觀,但那件事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終究不是一個可以輕易跨越的坎,更何況是剛烈要強的大姨。

一個我不得不考慮的問題再次湧上心頭,我是不是應該就此放手才是對大姨更好的選擇?

我的犧牲讓大姨和我的關係有所緩和,藉著籍此撬開的心門,如果我不去刻意往那方面引導的話,我們之間大概率是可以回到以往相互鬥嘴、使絆的好兄弟狀態。

面對媽媽,我時常會湧出負罪,明明嘴上說著對她的愛多麼天地可鑑,背地裡卻和她的姐姐發生了關係,更有甚者,我貪心得想要將大姨也據為己有。

有時我也覺得我寄吧誰啊?媽媽我想要,媽媽的姐姐我也想要。我對於媽媽的愛真的有那麼純粹嗎?還是說我本質上就是一隻種馬,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將她變成我的形狀?

我自認為不是見一個愛一個的情種,弭花花可以說是我有限的人生裡見過的最漂亮的人,是的,單論顏值,連媽媽和大姨都略有不及。

她的出現的確讓我心動了一下,但那只是出於男本能對於美好事物的佔有慾,事實上和這丫頭分別了一段時間,我偶爾會想起她的單純爛漫,卻並沒有什麼抓心撓肝的覺,而大姨僅僅離開了我還不到半天,我的靈魂就只剩下了一半還依附在媽媽的身邊。

一直以來我都對大姨抱有一絲綺念,可那只是因為她與媽媽相似的容顏,那時的我對媽媽敬若神明,不敢有一絲一毫的褻瀆,下意識地就將對媽媽的一部分慾念轉嫁到了大姨的身上。

若不是那次迫不得已的意外,我也只當大姨是媽媽的影子,偶爾看著大姨黑絲小短裙的模樣意著媽媽的風情,終究只是蟲在作祟,坦白來說,我對大姨的情只有掀開她的裙子一探究竟的慾望。

然而接連的變故讓我一次又一次領略了大姨的獨特魅力,這個和我認識還不到一個月的女人憑藉她強烈而鮮明的個硬是闖進了我的心門,大姨在我心中的形象逐漸明朗,不再依附於媽媽的身上,而是獨自劃分了一塊領地,佔據了我的一片心田。

大姨不是一般男人能夠駕馭的了,若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我怎麼忍心讓大姨孤苦伶仃漂泊一輩子?我為什麼就不能給予她一個女人的幸福和快樂?更何況大姨已經是我的女人,就不可能再放手將她讓給其他男人。

我不可能去放棄媽媽,卻也難以將大姨從我的生命中祛除,捫心自問,我對媽媽的愛並沒有減少,而是衍生出了一份系在大姨的身上。

呵呵,電視劇裡像我這樣博愛的多情種最後多半落個眾叛親離的下場吧當然,說到底也不過是我想腳踏兩隻船,自我開脫的藉口,我想要佔有媽媽已經是逆天而行,再加一個大姨簡直就是騎在老天爺頭上拉shi,媽媽要是知道了我也在打她姐姐的主意,真的可能會把我的狗腿打斷。

我猛地打了一個靈,光顧想著攻略媽媽和大姨,卻忽略了二虎終有坦誠相見的一天,到那時候,這個家將天翻地覆。

也罷。

箇中曲折,就當是命運對我的考驗,若是我能順利闖過,也就證明了我就是媽媽和大姨這輩子的良人,即使是孽緣,那也是我們三人的命中註定要糾纏在一起,分不開、剪不斷;系統的出現亦是上天的旨意,照顧好她們姐妹倆就是我此生最大的使命。

想通了關節,我輕鬆了不少,渣男就渣男吧,濫情就濫情吧,我不需要成為道德的聖人,我只想成為能讓媽媽和大姨出由衷笑容的那個人。

不管是媽媽還是大姨,我全都要。

左右無事,媽媽估計在幫著大姨換衣服,我撐著還未好利索的腿,幫媽媽收拾了下凌亂的桌面,就回到了久違的房間。

屋子裡的陳設一切如舊,細心的媽媽連我的電腦桌都擦拭得一塵不染,打開電腦卻不知道該做什麼,渾渾噩噩混到了十點,媽媽推門而進,催著我該睡覺了。

“大姨她怎麼樣了?”我望向了門口的媽媽,擔憂得問道。

“只是喝多了,又是在家裡,不會有事的。該睡覺了。”媽媽走近前來,輕撫著我的頭髮。

我順從得關上了電腦,拉住了準備離開的媽媽,小心翼翼地問道:“媽,您能留下來陪我嗎?”媽媽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沉默半晌,還是輕輕掙脫了我手,摸了摸我的頭,柔聲說道:“乖,睡吧。”說罷,媽媽轉身離去,不再遲疑。

我有些失望,卻也在意料之中,畢竟現在已經不是丘陵村那個迫不得已的局面,媽媽又怎麼會再和我同共枕?

第二天,宿醉的大姨蔫蔫得躺在沙發上哼哼唧唧,擺駕回宮的行程自然是耽擱了下來,不過大家都保持著心照不宣的默契,誰也不會去提大姨什麼時候回去的事情。

媽媽的神頭也是極差,幾乎都快趕上宿醉的大姨了,黑眼圈重得嚇人,佈滿血絲的雙眼就跟通宵砍了一夜的傳奇似的,雖然心疼,我也只當是媽媽一個普通人,經歷了生死一線的遭遇、顛覆三觀的奇詭、生離死別的惶恐,之前在醫院裡繃著神經,倒看不出什麼問題,一旦迴歸到普通且平常的家裡,緊繃得神經一下子鬆懈下來,心神盪之下,睡不著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媽媽並不是那種心理脆弱的人,應該能很快調整過來。

然而接下來的幾天,媽媽失眠的狀況非但沒有減輕,反而越來越嚴重,甚至發展到媽媽一邊切著菜,一邊打起了瞌睡,險些沒切到自己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