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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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汙哥,老子特麼……軟了……」
「你們滾!都滾!」那邊軟了,若帆倒是被這一之下,不知哪兒冒出一股倔勁兒,一扭身子掙出了小汙的懷抱,起身就去找自已的衣服。
誰知還沒站直身子,若帆就到一陣頭暈目眩,繼而頭皮一陣撕裂般的痛,啥都還沒看清,臉上就噼裡啪啦捱了兩個大耳刮子,緊跟著小腹處又捱了一個狠狠的膝頂,一時間只剩下滿眼睛的小星星和滿肚子的天翻地覆,就被小汙揪著馬尾辮摁回了上。
「真特麼廢物!看老子給你看!」小汙罵道,繼而一把扯住若帆的馬尾辮騎在了她身上,背一聳,下一陣突破,就跟往常一樣輕車路將自已那黑的「小鋼筋」送進了若帆的身體。
「男人活這麼大都不會,真特麼白活了,你瞧,多簡單,叫她腿開大點兒,股抬高點兒,手都不用扶,滋溜一聲就進去了……」小汙一面聳動身重複著悉的動作,一面拍打著若帆兩瓣白的小股,得意地解說著,「你只管一邊,一邊玩她身上所有地方,摸她子也行,跟她親嘴也行,摳她眼也行,她都的……喂,老婆你說是不是?」又是「啪啪」兩巴掌,拍在若帆的股上,然而若帆此時腦子裡只記得剛剛小肚子上挨的那一膝蓋,彷彿頂的她五臟六腑都錯了位,又像是頂在了她的心上,讓她全程既覺不到,也覺不到痛,甚至覺不到小汙什麼時候在她身上完成的這次教學。
小汙發洩完了,躺到若帆身邊,不管她如何哭鬧捶打著自已,只顧一把將她攬進懷裡,吻著她臉上的淚花說,「好老婆,這麼玩兒才刺咧不是嘛,這就是老公愛你的方式,你不愛嗎?」
「嗚嗚,你滾……滾啊!別碰我!滾!」
「嘿嘿,別裝了,老公知道你就喜歡這麼玩兒是不是?是不是?」
「不!不是!都是你我的!你個死壞蛋!」
「媽的,賤!」眼見著懷裡的小女友仍鬧個不停,小汙終於沒了耐心,湊到她耳邊就是一聲吼,「騷還癢癢是吧?媽的,老實告訴你,從來都是老子玩完了甩別人,還從沒哪個女人敢跟老子說分手!」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bolt_e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第一次見小汙這般兇狠的模樣對著自己,讓從小到大沒被人大聲說過一句話的若帆渾身一陣哆嗦,剛剛小肚子上挨的那一下更是讓她腦子裡一片空白,兩腿間本能地一鬆勁兒,一股熱順著大腿兒就了下來……
「哈哈哈哈哈,老婆,瞧你出來的啥呀?聞聞看臊不臊?」小汙又變了一副笑嘻嘻的模樣,用指尖沾著若帆下面出來的東西,抹在她的臉上鼻子嘴巴上,他就是喜歡用這樣的方式一步步突破女孩子的底線,而若帆因為害怕再捱打,此時卻大氣也不敢出,只能忍受著屈辱小聲嗚咽著把眼淚鼻涕都進肚子裡,「老婆,反正你連褲子的模樣兒都讓咱瞧見了,還有啥好難為情的?」小汙自顧自說著,見若帆沒了剛才的反應便當她默認,便箍住她身子,又一次別開她的兩條腿,示意阿蕩接著上,「哥,我、我特麼還沒硬……」
「慫貨!雞吧在她股上蹭蹭就硬了!」
「噢噢噢噢!」……
若帆趴在上,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只覺那個男孩伏在自己背後笨拙地磨蹭了半天,終於藉著自己下體的溼滑一股腦兒擠了進去……
「噢,噢噢……進、進去了,!小裡頭咋這麼熱乎的,裹的老子快活的不得了!」阿蕩似乎掌握了要領,開始加快頻率聳動起身和股,「撲哧撲哧」一次次地進入若帆的身體,似乎恨不得把小汙剛剛進去的東西給擠出來。
「傻!小姑娘的可不比你成天對著你姐的小褲衩子擼管快活多了!
…
…來!老婆,給老子嗦個雞吧,你不是最愛嗦的嗎?」看著眼前倆人一上一下的動作,小汙自然也不甘寂寞,下面不知啥時候又蠢蠢動起來,索跪坐到若帆面前,大開著,撫著她的頭髮將下的東西送到她嘴邊,「快點!賤,別惹老子發火,就像你以前那樣嗦……對,先的眼兒,再蛋……哦哦哦哦哦,不錯,我老婆果然是嗦雞吧的料兒!」女孩子終究是害怕拳頭,暴力脅迫下若帆哪敢有半點違背,甚至不自覺地開始用嘴巴賣力地滿足著對方,直到兩個男孩一前一後洩在她的身體裡。
「嘔……嘔嘔……」當腥臊的味道瀰漫在喉管深處,若帆一個忍不住乾嘔起來,將一汩汩白花花拉著絲線的黏嘔的上到處都是,剛滿足了身體的慾望,又在兄弟面前長了面子的小汙滿意地將她摟在懷裡,吻了吻她的臉頰,又得意地衝阿蕩炫耀說,「乖老婆,表現不錯……看,這小聽話不?回頭叫你姐白給老子玩一次,老子叫這小給你也嗦一回雞吧如何?」
「汙哥,你搞了這些多小姑娘,幹啥還老惦記著我姐哩?」阿蕩正久久回味著剛把處男身待出去的滋味,聽小汙說到他姐自然有幾分不樂意,他自打生在塘夏村就由他姐——當然村裡也有傳言其實就是他親媽——靠著站街賺來的錢一手帶大,當然塘夏村裡每個成年男人也都可能是他爸。小汙這些塘夏村裡長大的男孩的第一次也都是花200塊代在了他姐的身上,換句話說,說他姐是這村裡除了阿蕩之外所有男孩的啟蒙老師也不為過。
因而這小子從小耳濡目染他姐和客人之間那些沒羞沒臊的事情,對他姐自然也就產生了那種男女之間奇妙的覺,到了青期以後這樣的覺便一發不可收拾,每次他姐接客時他都偷偷躲在窗外一面看著姐姐悉而又神秘的身體被各種各樣的客人壓在身下各種玩,一面拿條姐姐的內褲或罩深深上一口,再摁在雞雞上狠狠摩擦,既享受著觀摩姐姐被玩的過程,又為姐姐身上的男人不是自己而心裡酸溜溜的。
「你個傻知道!老子小女孩兒的玩多了,就想玩大女人的騷可懂?
誰叫你姐人騷活兒好哩,就是賣得太他媽貴,跟你說唄,這小給老子的錢老子全拿去嫖你姐去咧!」
「你……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我?我對你不好嗎?你要錢,我沒給你嗎?」兩個男孩有說有效,全然沒顧及一旁若帆的受,原本還蒙在被子裡偷偷抹著眼淚的若帆再也忍不住,大聲質問小汙,「嘿嘿,老公當然知道你對我好,所以老公就想讓你,這有錯嗎?老公讓你既有的,又有錢賺,夠疼你了唄?不然你不賣賺錢,老公拿什麼養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兩個男孩鬨笑間,若帆第一次覺自己這具原本引以為傲的身體原來如此低賤,自己總以為她能讓男孩子們趨之若鶩就會讓他們倍加珍惜,可到今天才明白自己對他來說只是賺錢的工具,而賺來的錢卻被他花在了別的女人身上。
「好……吧,那……你這麼對我的話,我就……我就走了啊……」她默默拾起地上的衣物,淚珠在眼眶裡打著轉兒,卻仍試探著望向小汙,問,「別急嘛,再陪老公耍耍,還有客人沒到哩!」小汙又是一把將她拉進懷裡,這時傳來砰砰敲門聲,「小汙你個狗,給老子開門!」阿盪開了門,進來的又是個跟他們差不多大的男孩兒,卻是個小黑孩兒,穿著一身足球隊服,厚厚的嘴,扎著一頭小髒辮,一看就是和非洲友人的混血產物,卻著一口比當地人更利的當地土話。
「黑蛋,你咋才來?老子和阿蕩玩完兩輪了都!」
「滾你媽!老子今天不是有訓練嘛,害老子雞吧硬邦邦地憋了一整天!」這叫黑蛋的男孩,也是在這塘夏村裡跟小汙他們從小玩到大的,至於他的身世沒人知道,只知道他媽是上學時被某國際友人玩大了肚子後又被趕出家門,落到塘夏村生下了他,自小便憑藉著小牛犢子一般的壯體格,男孩們之間的打打殺殺都衝在最前頭,後來更是因為身體素質優勢被本市知名的足球俱樂部——誠大集團的球探看中,送進他們的訓練營裡作為種子選手重點培養,成天除了踢球打架泡妞之外啥事也不用幹,卻也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
「嘿,小婊子!你真漂亮!」黑蛋一眼便盯上了赤身體的若帆,兩隻烏溜溜的眼裡便如非洲大草原上的鬣狗一眼泛起了綠光,自顧自便脫了個光。
「!你個大黑一身臭汗也不洗洗就來我老婆?」
「哈哈,老子管這叫man!女人們喜歡的就是咱身上這股男人的味道,喂,小婊子,你說是不是?不覺得黑的雞吧很嗎?」小汙嘴上說著,卻也不阻止他,那黑蛋光著身子還得意地凸了凸前和小腹上那一坨坨小毽子,走到若帆捏住下巴就要跟她親嘴。
「不、不……你是誰啊!不要!滾啊!」若帆嚇得呆坐在地連連後退,渾身止不住瑟瑟發抖,一個勁地搖頭躲閃。看著眼前一坨坨凸著嚇人的青筋的腱子,還有黑蛋兩腿間那如同黑漆漆的大茄子一般的器,同樣凸著一嚇人的青筋,因為在球褲裡悶的太久,已經被褲襠裡的汗水泡得油光發亮,還衝著小腹高高翹起彎曲成一個詭異的角度。
她哪裡見過這樣的男身體,如果說小汙下那尚屬於這個年紀男孩中發育得好的一,這個黑孩整個人簡直活脫脫就是一行走著的生殖器。
「看,你的小婊子愛上老子的黑雞吧了,看她多興奮!哦,看她粉紅的小頭都了起來,讓老子玩玩她的小賤,看是不是已經的噴水了!」不得不說黑蛋身上自帶的語言天賦,讓他在說挑逗女人的話時都有種rap的覺。黑蛋說著這些不知廉恥的話便伸手摸向若帆雪白的兩腿間,那漆黑的皮膚上也不知道沾著多少細菌,嚇得若帆拼命夾緊雙腿,止不住地踢打叫罵,「滾!別碰我!你、你們……不得好死!我、我要報警抓你們……還要告訴我爸,他有的是錢,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哇喔!你爸?有意思,看看老子身上這塊兒,你爸有老子這麼man嗎?要不叫你爸出來單挑,看老子怎麼玩他寶貝女兒,玩的她小賤止不住地水,哈哈!」黑蛋臉上帶著不屑的神,在他成長的世界裡沒有有錢沒錢的概念,只有肌和雞吧的硬度才是男人玩女人資本。一隻手就像掰螃蟹腿一般輕輕鬆鬆就別住若帆的一條腿,另一隻手肆意把玩著她的陰部。
「老婆,你還是別惹這大黑的好,他可沒咱這麼會疼人,把他惹急了可真的會殺你全家,還記得你們小區那個傻保安嗎?」小汙在旁邊又點起支菸說道,「啊?!你、你們?!警察會抓你們的!」若帆彷彿晴天霹靂一般,原以為小汙他們平裡的打打殺殺只限於男孩們之間的打鬧,她做夢也想不到那天小區門口血腥的一幕竟然是他們這些同齡的孩子做的,「哈哈,又不是沒抓過,反正老子幾個都不滿14歲,每次說一說就完事了,回頭當心你和你爸媽回家時也被腦門上來一顆。是吧,小黑蛋?」小汙嘴裡慢悠悠吐出個眼圈,似乎很得意他們過去犯的那些傑作。
「不,我不會殺她全家,我會當著你爸媽的面你,完你,再你媽,小婊子,你說說,阿姨是不是和你一樣騷?你告訴她,我很擅長玩大女人的騷,會把她玩的和你一樣。要不要拿你的手機給阿姨發個視頻,讓她看看你現在有多?我保證她會撅著股爬過來加入我們!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不,求你,別啊……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聽著他們說的這些骨悚然的事情,若帆早已嚇得渾身動彈不得,哪裡還敢有半分反抗的意思,甚至主動將兩腿分開以討好他們,只求他們不要騷擾自己的家人。
「喔喔!你們看,小婊子果然愛上我的黑雞吧了!你們還等啥,快給老子拍下來,看老子的黑雞吧是怎麼進她的小騷的!」
「求、求你輕一點……疼!真的很疼!要裝不下了……」
「喔喔喔喔喔!她的騷已經離不開我的雞吧了,老子每次想拔出來她都拼命夾住,看,她還在不停地裹老子的雞吧,你們猜她是有多想老子進她的騷裡?對,記得拍下她臉上享受的表情,噢,看她閉著眼睛張著嘴巴,還想要親嘴……喂,小婊子,快說,愛老子的黑雞吧,愛不愛?愛不愛?」黑蛋說著便扶著他下那一整條黑的東西試著頂進若帆的兩腿間,活像一條黑的大便夾在女孩兒兩瓣白的股間進也不是,出也不是,不同人種器之間尺寸的不符帶來的巨大疼痛幾乎讓若帆昏死過去,小汙和阿蕩一面興奮地掏出手機拍著每一個細節——兩個器合的部位,合中倆人臉上的表情,身上的動作,隨著黑陰莖每擠入一公分兩瓣柔的陰一陣陣不規律的緊縮,黑白膚之間的鮮明對比更是看的人血脈噴張,讓他倆拍著拍著雞吧便也硬成了鐵兒。
「愛……愛……愛啊!好了沒有,求你停一停啊!」若帆哭求著,劇痛之下,對方拍打著她的股,叫她說什麼,她便只能說什麼。
「啊啊啊啊啊啊!太他媽了!看老子把你的小的跟老子雞吧一樣黑,再大你的肚子,讓你生一個跟老子一樣man的黑兒子好不!」侵犯的快,讓黑蛋興奮地抱起若帆一條光潔的大腿,將兩腿之間的分到最開,再將她抱在懷裡,摁到牆上,用盡全身力量向前進……
「!這大黑幹起來果然猛,你的黑鬼老爸當年幹你媽是不是也這麼猛?」
「呼~呼~呼~少跟老子提我爸,老子生下來就不知道他長啥雞吧樣兒!」幾個男孩一面欣賞著黑蛋的表演,一面樂呵呵地聊著,只有若帆若有若無的嚶嚶哭聲是這個房間裡唯一不和諧的聲音。
如果說若帆這樣的女孩在小汙眼裡是是拿出去炫耀的資本和賺錢的工具,對黑蛋來說她們僅僅就只是個釋放動物配本能的對象,用這個小黑孩的話來說,自打他斷的那天起雞吧就沒軟過,只要一天不讓他他除了殺人就只能自殺,也正因為這樣,誠大集團每月專門有筆補貼供他嫖用,只為讓他在球場上多進幾個。……不知被蹂躪了幾回,差不多到了退房時間,三個男孩勾肩搭背摔門而去,若帆癱軟在一堆各種白花花的體中,兩眼失神地望向天花板,玩夠了的小汙隨手將她的衣物丟在她身上,「老婆,回家接我電話,有空再出來陪咱出來耍耍,記得再管你爸媽要點錢來!要是不來,或者告訴家裡人,別忘了我說的,還有你羞羞的小視頻,就要寄回家和學校咯!咱哥幾個現在去找雞,你洗洗下去把房費結了哈!」……
巧玲總覺今天的若帆神情有些恍惚,明明前些天還同女兒說的好好的,怎麼今天又開始整天抱著個手機躲在房間裡,見了家人也不說話。是時候該跟孩子她爸談談,讓他別整天光顧著掙錢,也花時間多陪陪女兒。
巧玲這麼想著,她當然不會想到災難很快就會降臨在他們一家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