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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逗笑了。
馥碗略帶好奇地看了一眼這個悉又陌生的父親,默默陪著對方在學校附近逛了一圈。
回來的時候,駱寒生將手裡大包小包的小吃零食遞過去,連帶著那個禮物袋。
“要是不討厭爸爸,就收下吧。你不需要認我,爸爸只是想確認你過得好不好。這些吃的分給舍友,音樂盒將就著用,不喜歡就放著。好不好?”其實駱寒生作為一名音樂家,自己也是個生活九級殘障,典型的離開了大提琴就沒有自理能力的天才。但他能忍著兩個月不拉琴,每天在校門口等上十幾個小時,就為了看一眼兒子,剛剛又一直忙著給馥碗買吃的,有些小吃他自己甚至都沒吃過,已經不容易了。
馥碗沉默了幾秒,看著眼前高瘦的男人有些佝僂的脊背,目光落到駱寒生俊美而蒼白的臉上,伸手把東西接了過來,低聲說:“謝謝。”駱寒生頓時笑起來,眉眼間都是喜氣,倒襯得他健康了很多。
馥碗有些糾結地想了想羅域教給他的東西,半晌才說:“有空找爸爸吃飯……就是顧晏,我也會回去。”
“好。”駱寒生連聲說了兩個“好”,看著馥碗轉身上了樓,又在樓下站了很久,才揹著琴離開。
他們倆回來的時候沒有避著別人,學校裡又一堆人因為今天的演出上了駱寒生,以至於駱寒生在宿舍樓下站了很久的事情,很快就傳開了。
這傳開了不要緊,關鍵是有些人很快聯想到了前兩個月駱寒生每天都在校門口花壇邊坐著的事,一時浮想聯翩,對馥碗和駱寒生的關係也是眾說紛紜。
誰想到第二天,駱寒生就在學校貼吧發了一個帖子,帖子裡直接說明了他本姓是顧,是馥碗的小叔叔,馥碗的父親是顧晏。
說到顧晏,可能很多學生並不認識他本人,就算見了面也認不出來,但提到他的名字,卻沒人不知道。
於是馥碗從小校草到小學神,眨眼間又成了x二代,這個x包含的東西可就多了去了,誰讓他爹他爺爺他小叔他男朋友(?)都是不可說的人物呢。
外面把馥碗傳得神乎其神,他本人倒是沒受什麼影響,依舊該上課上課,該玩玩,時不時被羅域拐出去約會。
如此又過了一個月,期末考試來了。
臨近考試,很多學生都回家去了,因為他們已經在學校悶頭複習了半個月,考試前兩天學校就非常人化地放了假,讓他們回家休息休息,養足神回來考。
馥碗在顧宅住了一天,大部分時間都在和他爹打遊戲,逗貓,晚上還去了駱寒生的音樂會。
因為是羅域陪他去的,所以音樂會結束後,他就直接和羅域回了公寓。
洗完澡,馥碗窩在沙發上吃草莓看球賽,羅域在他房間裡給他收拾行李。
“明天八點半之前到學校就可以了,我給你泡兩杯花茶,一杯提神的,一杯安神的,都帶上,按需求喝,別一口氣幹了,還有填肚子的小零食,都帶了。
准考證、學生證、筆袋文具、計算本……都齊了,我都分格給你放好了,記住了?”
“嗯。”馥碗應了一聲,從沙發上跪坐起來往後面看,指了一下邊的木雕,說,“那個能帶走嗎?”
“嗯?”羅域抬起頭,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待看清那是自己的木雕時,忍不住笑了,說,“不可以,誰考試還帶玩具?”
“沒有規定不能帶玩具。”馥碗認真地說。
“哪裡沒規定了?看了准考證沒?”羅域指著准考證後面的小字,“和考試無關的物品切勿帶進考場。”
“……麻煩。”馥碗不太高興地轉過身,拿起遙控器亂按,不停換臺。
羅域看著少年賭氣的背影,好笑地清了清嗓子,收拾好行李和書包,走過去擠到沙發上,將少年擠進最裡側。
馥碗抬眼看他,還有些莫名,說:“你擠到我了。”
“然後呢?”羅域壞笑,俯身將少年壓到懷裡,低聲逗馥碗,“我是故意的。”
“你好無聊。”馥碗本不解風情,還抬腳踢了一下羅域。
這一腳不輕,但對於羅域來說就是撓癢癢,他將馥碗錮在身.下,細細看了一會兒,繾綣的目光在少年漂亮的臉上連,垂頭輕輕啄吻著馥碗的眼睛。
薄貼著緊閉的桃花眼,能覺到肌膚細膩的觸,一寸寸虔誠地吻下去,吻過鼻尖、酒窩、角,然後在微抿的紅上連逗,吻珠。
這種折磨人的親暱往往逗得馥碗不耐地張開嘴想罵人,卻總被措不及防地.住了舌.尖,接著就是漫長的深.吻。
.舌.纏的親密很能安撫人焦躁的情緒,馥碗被男人壓在懷裡吻了很久,分分合合地來回嬉戲,最後都忘了自己還在生悶氣,也不再因為明天要考試而過度焦慮,只是懶洋洋地半合著桃花眼,接受羅域安撫纏綿的吻,舒服了還會學著回應。
許久,羅域才鬆開了他,順勢把馥碗麵對面抱了起來,從沙發上站起身,抱到了上。
輕薄的毯子被裹到少年身上,男人彎下,開少年額前垂落的黑髮,重重親了一口,這才摸著少年泛紅的臉頰,啞聲哄道:“給你泡杯熱牛,喝了就睡,好不好?”
“嗯。”馥碗將毯子拉高,遮住紅腫發麻的,慢地點了點頭,又打了個呵欠。
羅域溺愛地又親了親他,起身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