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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之地。
“看起來小朋友好像很自由,想怎麼怎麼,但其實你還被拘在我心上。”
“你說得好像放風箏。我是風箏。”馥碗不高興地說。
“哪有,我明明是森林,你是雛鷹,每天出去飛一圈,天黑了也要回家的。”羅域忍著笑一本正經地說。
這個解釋明顯好了一點,馥碗垂著眼點點頭,燈光下,少年烏黑的桃花眼染上了幾分朦朧,看著非常柔軟無害。
羅域盯著少年,半晌才啞聲說:“想親你。要不現在見面?”
“……不行。”馥碗倉促地放下託著腮的手,有些乾巴巴地說,“該睡覺了。”說完,他就掛了視頻電話。
羅域看著突然被掛的電話,頭疼地捏了捏眉心,他倒是想現在過去,但一去肯定耽誤小朋友睡覺,馥碗還在長身體,羅域還是有些捨不得。
於是,明明心癢的很,羅域還是發了消息過去,哄道:“那不準熬夜做題了,明天晚上見。晚安。”小朋友:【晚安。】作者有話要說:謝在2020-03-1821:01:34~2020-03-2213:26:4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假裝有貓貓1個;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山今、king、顧安笙1個;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姜淶35瓶;逆光女孩8瓶;子非魚5瓶;蘇夙4瓶;白卷英雄3瓶;慫慫的小怪獸、我是一條魚1瓶;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77章成為彼此的習慣。
說是去聽大提琴演出,其實馥碗和三個舍友都是沒有任何音樂細胞or音樂審美的鐵憨憨。
尤其是馥碗,因為在地牢裡生活了太多年,又曾經經歷過極為恐怖的抗干擾實驗,被各種可怖的噪音折磨了二十多天,差點就神崩潰而死,如果不是羅域及時救了他,他恐怕還沒法在那些噪音裡活下來。
這樣特殊的經歷導致他對各種聲音格外,一有風吹草動就格外警覺。
但無論是悅耳的聲音還是難聽的聲音,他都無法加以區分,很難去進行審美上的鑑別和欣賞。
因此,跟著舍友坐在禮堂裡聽了倆小時大提琴,馥碗依舊毫無波動地睜著眼,安安靜靜地看著舞臺上拉琴的人,也是他的新爸爸,駱寒生。
他這樣冷淡矜持,氣質安靜,在外人看來便是容姝麗的少年心神早已隨著悠揚神秘的樂聲寂然遠去,目光悠遠,端的是現場最引人的一道風景線。
然而事實是,馥碗木著臉看了一會兒駱寒生的臉,心裡點了下頭——嗯……新爹的眼睛也是桃花眼,和爸爸很像,拉琴的時候看起來很深情,不像自己面無表情。
評價完臉,馥碗彷彿掃描機器,又冷淡地看向駱寒生的手,心裡歪了下頭——……羅域說新爹的手很像自己的手,指骨細長好看,適合彈琴。
沒記錯的話,羅域好像確實問過他,要不要學音樂,難道是因為他有個爹是音樂家?要不要去暑假去學一下鋼琴?
馥碗像研究數學題一樣把他爹看了一遍,然後摸出手機準備玩遊戲。
昨天顧晏約了兒子今天一塊打遊戲,馥碗都答應了,這會兒只能上線打一會兒。
可旁邊的陳一言以為他是太過沉醉這音樂,想給他爹拍個照,便把自己九千萬像素的最新款手機了過來,慷慨地說:“碗,用這個拍吧,我新買的手機!”
“……”馥碗遲疑地停下動作,用看憨批的眼神看著陳一言,頓了頓,還是沒直接打擊舍友,說,“我不拍照,玩遊戲。”
“???”陳一言裂開,壓低聲音問,“你剛剛看得那麼陶醉,居然不是要拍照留念?”
“我勸你不要腦補。”馥碗盯著憨憨舍友,漂亮的桃花眼看著有些無害。
然而陳一言被這過分清亮乾淨的眼睛看了三秒,就自覺捂住了臉,連連擺手求饒:“好了好了碗你憋看我了,瘮得慌!好像被毒打了幾百遍……”馥碗這才收回視線,解鎖手機。他現在威脅人不像以前一樣動不動就用拳頭或者冷氣解決問題了,而是換了一種方式:死亡凝視。
大概是和羅域待久了,馥碗漸漸的也變得“有人情味”了一點,起碼對待善待自己的人,他不會再無意識地用自己鋒利的稜角割傷對方,無差別攻擊,而是學會了用真實的自己面對愛他的人。
這樣的改變讓他比以前輕鬆了很多,不再需要時時刻刻防備別人,生活中多了很多來之不易的安全。
舍友自然也就變成了他的朋友。
“碗剛剛看那麼投入,我以為他真的被住了,我肯定不是一個人!”陳一言等馥碗開始玩遊戲,便放下了手,堅定地說。
“我也覺得。”傅雲墨難得贊同,看了看馥碗,沉道,“就是那種……很少見的,碗眼睛裡能映出人的覺,他看陌生人基本就是看空氣,目中無人,所以二狗的直覺是對的。”
“是吧?我就說他今天不太一樣。”陳一言長長舒了口氣,不解地嘀咕,“不過,碗為什麼能看進去駱寒生呢?他又不喜歡音樂。看進去卻毫無波動,奇怪……”
“把上次拍的照片拿出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