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自州省而京師、自舉人而進士,本朝體例是不得於故鄉任官,成少數留京外,照例首任需離鄉千里。
男人十七八歲離家趕考,若順利金榜題名,除非丁憂母喪不得歸裡。新婦初嘗情愛便得留家苦候,上奉婆婆下教幼兒,若有幸覓得那重情重義兒郎,金榜題名後尚能顧念髮派人接去京師,雖舟車勞頓但可免於相思之苦。但男子或求成功立業、或不堪千里瘴癘之苦,多不接女眷赴任,百年來竟已為常習。女子廿歲後以持家守節為榮,若蒙祖上庇廕,同時因夫、因子、因孫襲三代夫人榮銜加封於一身者亦有之。
門前牌坊蔽途、庭中旗杆遮,雖有結髮實與陌生人無異,惟以堂中寶蓋高匾自娛而以……。
三十年…廖自然表情不變略顯嚴肅心中暗忖…看這樣子應該是男人當年趕考便再也沒有返來過……。
「這幾味都按尋常覓得材料就好,無須珍稀…」廖自然輕點藥方道:「調理滋補講究新鮮自然,唾手可得便是最好,不用盡信什麼東海蛟翅、南海血燕,不過都是郎中誆騙大家耗費金銀罷了……。」
「奴家明白…」婦收下方籤摺好,轉身畔肅立少婦。
「令堂現已恢復,可入內攙扶回去了」廖自然示意道:「回去後燒鍋熱水至於盆中,水溫要能燙手,入座後水深要能完全泡到頸子。浸泡約一柱香全身泛紅後將身上皮垢盡數推除──切記,肚臍與私密處要特別清理乾淨──這便大功告成。」
「明白…」婦聽得廖自然如此骨不覺面孔微熱,身畔少婦卻已鬢臉皆紅。
「府上還有下一位嗎?」廖自然問道:「或就帶令堂回去?」婦回眸一瞥,用眼神命少婦坐下。
「手請…」廖自然搭上脈門略微暗察,閉眼沉道:「少夫人今年十九,已育三名子嗣、兩男一女……。」少婦緊張地看了婦一眼,婦面無表情亦無任何表示。眼前此人既然在江湖行走,捕風捉影的本事也多少該有。
「少夫人八個多月來每月月信應都拖延了十以上才乾淨…」廖自然閉目趁機調息消化方才積在眼的雜穢之氣,道:「夜裡見風時後頸腦枕間會現痠痛,晨間起後腳跟會痠麻,左右腳小趾內側趾縫間會隱隱作痛……。」少婦低頭不語,婦臉上滿是訝。
「上個月初起時右腳小趾內側發麻蔓至拇趾,一個站不穩所以扭傷了腳踝…」廖自然睜眼道。今天又將是忙碌的一天,目下一時間也不便行功融煉,只能先將方才類積的雜穢收納妥當,待天黑後一併煉化鎮濾集的成果。
「少夫人三位孩子都是孃哺育的吧?」廖自然收手問道。
「嗯…」少婦聲如蚊蚋幾乎微不可聞。
「少夫人狀況是腺阻後影響經脈」廖自然對婦道。
「那又為何腳麻難行呢?」婦反問道。
「少夫人天生體態豐腴,腺阻後壓迫椎經脈…椎這裡經脈被截,一是影響這條經脈,所以月事不順;接著月事不順汙血返衝壓迫椎,所以會有足趾腳踝痠麻情形…」廖自然比劃著桌面上人體經脈道圖解事道:「簡單的解法是我開幾味草藥,回去搗爛後蒸熱敷在雙上,每天丑時、未時各一次,敷的時候藥泥要將頭、暈完全封住,待放涼乾燥藥泥裂開剝落即可……。」
「要多久時間?能斷嗎?」婦一改表情急切問道。看這關心溢於言表,婦與少婦應不只是婆媳關係。
「若每二次依囑辦理,目前各項症狀應旬內便能改善,但病灶傷及經脈,外敷是無法斷的…」廖自然道:「爾後每月月事清潔後均依此辦法藥敷五,可保痠麻不再發作。」
「嗯…」少婦頭低得快進自己襟口裡。
「嗯什麼嗯…」婦道:「既然都厚著臉來了,當然能斷就要把斷了,不然妳身上帶著這隱疾一輩子,我怎麼跟姐姐代?」原來是這層關係…廖自然什麼也沒說,揚手朝另扇布簾一比。
「乖孫媳婦妳就快去吧…」從布簾後走出的貴婦神采奕奕,輕握少婦小手道:「等等我讓你娘也進去讓給治治,包準有妳們娘倆好受的。」
「娘…」婦鬢頰翻起紅雲道。
「老身都要五十了,沒什麼好害臊的」貴婦拍拍媳婦臉頰道:「能去病解傷的就是好東西,小乖快去,接著換妳娘!」
****************
「嗚…嗚…」少婦一把鼻體一把眼淚嗚鳴。
少婦兩隻小腳掌抵在廖自然一雙肩窩上,膝蓋折起壓在自家碩之上,腴豐美的裹夾,廖自然一動也不動,緊密縫隙中不住吹出一個又一個膩的泡泡。
「好公子…好心肝…奴…小奴不行了…嗚嗚…您…您可動動行嗎?」高怒濤層巒迭起,少婦舒服覺天旋地轉、眼冒金星,只見廖自然動也不動自身卻一發不可收拾,生理上極度滿足但心理上仍有所欠缺。
運功療傷本無需運動,只需菰首抵緊花即可。雙腿之間本就為極之處,雖未,男子真氣自灌入,震動花蒂、貫穿花、沖刷宮身、翻騰眼,在在造成神經極度刺,尤其廖自然修習先天秘法奧義,真氣或震或擊、螺旋穿刺不一而足,女體自然難堪承受。
「咿咿咿咿…」少婦咬緊牙關。方才衝開足經窒礙,廖自然在小趾上輕咬引導,少婦就已不知歷經多少翻騰,彷彿一會從東海拋向九仞之上、一會又自泰山之巔墜入千丈雲中。現下火灌注雙,原本蓬鬆肥美的倏地腫脹如兩顆瓜,白皙肌膚疼痛裂、心頭如焚烈火,讓少婦興奮得幾乎難以呼。更惱人是兩顆從未哺育過的小紅豆居然膨脹了一倍有餘,原本粉紅蒂竟猶如兩顆透櫻桃,暗紅中還沁著滴滴灰白汁,令少婦羞死,恨不得叫人拿刀來斬下這兩大坨媚才能真正痛快。
廖自然抱元守一動也不動,細細探察少婦五臟六腑奇經八脈異相。照說少婦芳齡十九,從小生長於官宦人家,衣食無缺、保養得宜──廖自然微略翻動了下少婦神識就未多看──只是幼年失母暗傷心脈,及笄後又不幸良人遠去追逐功名,放任青多情思念成傷。所以腳步虛浮為徵,淤為中、心脈情淤方為灶。
裡外三層看似複雜,但對廖自然來說正是可口佳餚。氣血愈是糾結,廖自然能濾得的穢垢濁氣愈多,對他自是大有好處。
只是料理手法愈是複雜,婦人高愈是昂澎湃──師尊不只一次告誡,愈是情就愈要注意切莫種媚入骨──既然懸壺即為濟世,萬萬不可治好一疾又增添一患。
廖自然拿定主意表情祥和。
少婦小嘴中從「好公子」換成了「好相公」,再換成「好爸爸」、「好親親」,直到最後胡言亂語再也聽不清喊些什麼。
好在這帷幕內設下了制,任何聲音光影氣味都傳不出一丈方圓,否則別說聲音了,單是外邊兩位長輩聞到這濃郁的騷,恐怕就不是「五味雜陳」四個字可以形容了。
眼見少婦頭上泌出的汁由灰而白、由薄而濃,再由濃稠白膩轉為透明略帶米黃的初,廖自然心知大功告成。這米黃透明初源是人間極補上品,可惜廖自然自有規矩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