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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的往後去!後面有地方,別在前面擠!」司機扯著嗓子喊,夏天本來就燥熱,再加上車上人多更熱了,也不知道為啥人一上車就非得擠在前面,於是乎,司機有點鬧情緒了,車裡乘客也有得鬧情緒了。
「喊啥啊你!」一個尖酸刻薄的嗓音也跟著喊起來,是個女的,戴著個眼睛,穿一身白運動服,好像剛剛上車,指著司機大喊大罵:「你有氣衝我們發乾什麼!我們也是剛上車!」
「你們在前面擠,後面還有人呢怎麼上車!」我只是看見司機把墨鏡摘下來,至於他什麼表情,不好意思,個子不夠,看不清楚。
人群開始騷動,車裡本來就擠,這現在一亂,更擠了,我跟郭豔老師就一直往後走,走到車門後的欄杆旁邊,相比之下,這裡目前是最寬敞的地方了。
爭吵還在繼續,場面如何我是看不到的,只能聽聲音,司機也沒和白衣女子多爭吵,反倒是後面想上車的,開始嚷嚷起來。
「能不能行!上不上車!別擋道!」
「都想上車你擠什麼啊!誒?!你別動我啊,你動我一下試試!啊……」白衣女子的聲音不再響亮,我站在已經閉合的下車口,貼著車門的玻璃一看,嚯!有一位大叔直接把白衣女子拽下去了!女的一下去,後面就烏泱烏泱地這擠進來了。
「別站在門口,多危險啊!」郭豔老師擔心地呵斥我,一下子就把我拽回來了。這一拉扯,一股幽香撲鼻,令我心中一蕩。
「我你媽!」白衣女子的怒吼是真的有穿透力,司機一關門,直接踩油門走了,人一多,我和老師就又得往後讓,這一讓,僅有的空隙又沒了。我只好站在欄杆右側狹小的空隙,郭豔老師站在我身前,畢竟是男女有別,所以她是背對著我的。
郭豔老師身上陣陣幽香,我不自覺地就愛靠近她,其實也不是不自覺地,車上已經沒地方了,我現在是往後沒退路,往前就貼上老師了。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砍袖白底連衣中短裙,裙身上黃綠的花朵點綴,上午的時候我們偷偷討論過,怎麼說呢,這衣服不是土,而是有點俗……
她的衣品有點不好,跟嶽明秋和趙素娥比是差了點兒,不過我們喜歡的都是她的氣質,不像趙素娥已經在我班一致低分了。
這一想到趙素娥老師,那半個小時的裙下光又突然浮現在我腦中。除了長得有點兇,其實她還是好看的,那個狠她的想法又在我腦中澎湃,這一澎湃,下面的二弟也跟著澎湃了。
「不好……」我趕緊往後撅著身體,好傢伙,這要是碰到郭豔老師的身體,那我真就丟死人了。
但是事情往往真就不會按照你想的發生,我明明在控制自已趕緊軟下去,但它就是不聽話,而郭老師的幽香讓我躁動的內心更加起伏不定!
郭豔老師,35歲,體形有點微胖,臉倒不胖,就是小圓臉,脖子不,大眼睛雙眼皮,戴著圓框眼鏡,嘴形很好看,像菱角,一般都是扎著丸子頭或者馬尾。平時她上班穿的都是些寬鬆休閒的衣服,夏天連裙子也是蓬鬆款式的長裙,要不是就是過膝蓋。今天這種裙子倒是讓我們眼前一亮,不過男生們都覺得俗,我也不例外。
她的身材說實話很正常,不像小說裡的什麼魔鬼身材,微胖的女人肯定大,這我們上課的時候都見識過她鼓脹的飽滿,不過她比較保守,上班很少穿寬鬆領的衣服,就算穿也是蓋住自己的領口,所以記憶裡我就沒機會看見她光外洩。
她身高一米六六左右,比嶽明秋老師高一點兒。身材比例倒是一般,不像嶽明秋老師雖然身高有點矮但是比例好,腿長,穿上高跟鞋好看;也不像趙素娥老師本身就一米七多,長得高,身比例還協調,腿自然長。郭豔老師是那種不顯腿短但也不長的身材,微胖,但是還在該長的地方,和股還是不錯的。
要是對比這三位老師,部是趙素娥最小郭豔在中間,嶽明秋最大;部是郭豔略小於嶽明秋,趙素娥最大。這是一個平均分以上的身材,不過不顯眼,不驚豔,因為她的氣質就足以引你,而身材的問題,你得拋去了氣質,再細細觀察才能發現,而我,就是一個這麼閒的人,而我現在,更閒……於是乎,我就在她身後默默觀察她。
因為微胖,所以現在她在外面的胳膊有點壯,她手抓著吊環扶手,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的腋下修整得乾乾淨淨,一不留,不像趙素娥那樣有時候穿砍袖還忘了修整,出濃密的腋。
今天她還是盤著丸子頭,出了後脖頸,很白,線條柔順,再往下看,是直的背,背上是裙子拉鍊,拉鍊的盡頭,就是她的股。這股在裙下的弧度很明顯,稍遜於嶽明秋老師,不過也很有料了。再往下看,是兩截微的小腿,貌似比趙素娥還點而,腳上穿的是白低跟涼鞋,腳趾形狀倒是小巧又好看。
過了兩站還是沒有人下車,結果這時候,司機一個油門突然啟動,郭老師由於慣直接向後倒了,我趕緊伸出一隻手,一隻手準備撐住她,不過已經來不及了……她直接貼在我身上了,她只比我高了兩公分,所以毫無疑問,我那已經立正起飛的小鋼炮,直接頂在那圓潤的股上。
「嘶~」這可不是疼的,是的,儘管隔著衣料,但是夏季校服的衣料大夥都有記憶,那是非常薄的料,她身上穿的也是薄紗料的,一來二去,雖然不能肌膚對肌膚,但是我憋了半個多小時的慾在這碰撞之下,終於得到了舒緩。
郭老師趕緊拉住欄杆,匆忙地離開我的身體,她回過頭也沒正眼看我,聲音顫抖地說:「沒,沒事兒吧,小哲。」
「沒事,老師,都怪這司機。」我倒是一直看著她的表情,她臉未變,又跟我說了兩句別的,就轉回去不再看我。
我是看不見她轉過去是什麼表情,但是她的耳朵我是看得清清楚楚,她梳著一頭齊耳短髮,耳朵可是突然變得通紅通紅的,就跟要冒血了一樣。
就這一紅,我確定她受到了我堅硬的昂揚,我也算是在某種意義上受到了郭豔老師的彈。
公車上一顛一簸,不是我沒站住頂過去,就是老師沒抓穩壓回來,來來回回,一引一彈。我也不知道老師她怎麼了,正一點一點往後面挪,股離我的二弟越來越近。我盡力不再讓老師壓靠在我身上,因為她不是嶽明秋老師,我不會這麼不識趣地吃郭豔老師的豆腐。
我一隻手擋不住她,用兩隻手那我就站不穩了,而且我還看到郭豔老師有好幾回想用手擋住,但是這麼一來就跟抓住我的二弟沒什麼兩樣。
我親眼看見她的手緊緊地攥著拳頭,都有些泛白,真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沒辦法啊!我後背都快要頂著後車廂了,退無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