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 我的初戀叫做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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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跟我看看錄像……」

「什麼錄像啊？」我開始跟她說我自己看錄像的經驗，然後跟她說明這是怎麼一個過程。她似乎被起了好奇心，靜靜聽我說著，時而歪著腦袋，若有所思的樣子。聽完之後，她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這個事情，真的那麼舒服麼？」

「肯定舒服啊！要不人們怎麼都那麼喜歡做愛啊。」我一邊這麼說道，一邊跟她講述我在影片裡看到的女人的樣子。我把愛的過程描述的極其美好，她似乎聽得一愣一愣，滿臉的無法想象。

就這樣，她在我的勸說下，和我一起看了情錄像。

我們躲在黑黑的屋子裡，像做賊一樣看了二十分鐘的錄像。她全程睜著眼睛，時而有些驚訝地捂著嘴巴，過一會兒又偷偷看我再羞澀地躲開。直到我們聽到一點動靜，才害怕得趕緊把錄像關掉，躲了起來。當確認沒人之後，兩個人偷偷溜出了屋子。走在路上，她一言不發。我更是滿臉紅熱，不敢問她想。氣氛一時十分尷尬——最終還是她先打破了寂靜。

「王嵩，謝謝你啊。我現在覺有點懂了。」我愣了一下:「不客氣……咱們是哥們嘛……」

「我再約牛子豪試一下好了。」牛子豪。我的心一下子陰沉下來，嫉妒心再一次焚燒起來。但我只能故作鎮定:「恩，去試試吧。你這麼愛他，你們的愛情應該有結果。」

「恩，謝謝你。」我以為，故事就會這麼結束了。回去之後，我無比沮喪。我開始咒罵自已:你這個傻啊，你這不是給別人做嫁衣裳麼？我到自已已經把路走死了，充滿了自滅的想法。我甚至拿小刀切自已的手腕，想要自殘，但是試了半天，卻連一個刀口都沒有割開。這也是我頭一次發現，自殺竟然是這麼困難的事情。

但是上帝可能就是，這麼喜歡玩你吧。你越是凡人，他越要玩你。他會先點燃你的非分之想，然後再摁滅他。當你放棄這種想法，甘於平靜的時候，他又推波助瀾，把你推向深淵。一起看錄像之後有半個月，我們都沒怎麼聯繫。可就當我逐漸習慣不去想念周潔的時候，她卻又主動找到我。這次，是通過qq。

她告訴我，自已和牛子豪分手了。

原因是，牛子豪和他們學校一個美女好上了。那個美女是個出名的女，和好幾個男人都有染。那個女人和牛子豪上了，還主動找到周潔炫耀給她。她實在忍受不了，和牛子豪分手了。

她說:我只是想嚇唬嚇唬他，沒有想到他一點都沒有挽留。

我很奇怪。本來我應該興奮，因為追求她的機會終於來了。可是我完全沒有表達自已情的慾望。我想了想，可能是自已不甘心是個備胎吧。不甘心她全部的心思都在牛子豪身上。我可能有一種冥頑不靈的自尊。即便是自已如此卑微普通，也不想乘人之危。或許，我想光明正大地讓她喜歡上我。

但是很快，她的另一句話就讓我這種偶然的高貴繳械投降。

「王嵩，咱們倆試試做愛好不好。我不想當處女了。」看到這句話的時候。我所有的自尊、矜持以及關於愛情的幻想都萎靡下去，只有陽具兀自起。幾乎是毫不猶豫，沒有經過大腦地，我回複道:好啊，我果斷配合你。什麼時候？

「明天吧，在學校廣播站。我有鑰匙。」

「好的。」

「王嵩，我怕疼。」

「放心，我有辦法。」

「真的麼？」

「我可以到潤滑油，那個能讓你不疼。」

「謝謝你，你真是很靠譜。除了你，我也想不到怎麼再破處。」我知道，自已是撿了便宜。牛子豪的生疏和緊張，讓我有了機會。我攥緊了這個機會，沒有一點讓它溜走的想法。有一段時間，我相信這就是上天安排的「愛情」。但是後來我知道，這一刻，愛情被徹底殺死了。

我連夜開始為這次做準備。我甚至敢說，這之後的任何一天，我都沒有這樣的專注力——或者說如果我有那天的專注力，我早就不是個普通人了。我一定能成為某個領域的專家，有所成就。我不僅鼓起勇氣走進成人用品店買了潤滑，還買了一個所謂的催情。我騙父母說是出去跟朋友一起玩，實際上偷偷找了一個錄像廳，把自已偷出來的影碟一一溫習。從前戲，到入，我努力不放過一個細節。腦子裡簡直心無旁騖，只想把周潔到手。我的雞巴幾乎全天都是起的狀態，但我沒有擼，生怕費了自已的。

第二天，我到了約定的地方。我等了半個小時，幾乎都已經以為她要約了。但是她沒有。遠遠地，她羞怯地出現在了街道的拐角處，始終埋著頭，就像做賊一樣。她走到我身邊，也沒有看我，假裝不認識我，從我身邊兀自走過，只隱隱了留下一句:「跟我走。」此時已經是下了晚自習的時間，校園裡沒有什麼人了。教學樓裡更是早就清了樓。我們從圖書室的窗戶翻進去，繞到二樓的廣播室。她拿出鑰匙，輕輕把門打開，從門縫裡鑽了進去。我尾隨她進去——帶著一種神奇的穿越。就好像門背後，是另一個世界。

她進去就縮到牆角:「怎麼……做……」我深深了一口氣，湊到她身邊:「你……能聽我的話麼？」她眼神躲向一邊:「恩，我已經想好了。」

「那……你什麼都不用做。讓我來就好……」她點了點頭，嬌羞的樣子瞬間讓我的下半身燃燒起來。

我伸出手，探到她上衣下面，觸碰到了她纖細的身。好美的身體！好柔的肌膚。我像是被磁石附了一樣，雙手再無法離開她的身體。我的雙手輕輕搜索著她的身體，上半身傾向她，將頭貼到她耳邊。我貪婪地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那是一種無法用文字描述的清香。淡然、縹緲，但是卻充滿了女的魅力，如同桐油一樣，可以瞬間將我焚燒殆盡！

我抱住她，想要湊上去吻她，卻被她輕輕推開:「不要，我想……留給牛子豪……」我一陣心酸，心裡暗想還留給牛子豪？我什麼都不想留給他！也罷，不能親就先幹。我把她攬住，看她像小貓一樣縮了起來，顯然十分緊張，眼神也不敢直視我。隨著我伸手撫摸她的雙腿，她便閉上眼睛，再也不敢看了。

看著她無比嬌羞的樣子，我的蟲一陣陣往頭上湧，簡直能清楚聽到血管搏動的聲音，如同擂動的戰鼓。我甚至覺自己的心臟都在咚咚撞擊著口，幾乎要跳出來了。在荷爾蒙催動下，周潔開始不說話，雙腿又分開了一些。我覺自己的雞巴就像是要爆炸了一樣，頂在牛仔褲上，憋得生疼。我心裡暗暗想，絕對不能錯過這個機會。然後便繼續將手向下探去，到部的時候突然把她的裙子向下一拉，讓她整個下體都暴了出來。周潔驚得大叫一聲，趕快彎伸手去拉裙子。她這一下力量很大，但是卻顧不上捂住口了，我隨即伸手抓住了她的房。她顧上顧不了下，急得滿臉通紅，也終於覺抵抗顯得無力，埋頭縮到我的懷裡，悄悄說:「你彆著急……慢一點，我怕……」我一邊安她，一邊把她輕輕放在廣播室的行軍上——那是廣播室老師用來午休的地方，此刻竟變成了我們燃燒慾的疆場。我再三囑咐她，要聽話。她點點頭，雙手捂住自己的臉，主動將腿又分開了一些。我輕輕脫掉她的內褲。終於，她的下體完全暴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