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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 我的女友叫做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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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就是普通出門穿得衣服啊。哎呀,這不是開會麼。」她身體有點僵,似乎對我的到來還不是準備太充分。

我很開心,一邊跟她說著自已這一路是怎麼過來的,一邊走進包間。包間裡,她的三個朋友都在那兒坐著等著了。周潔和我一一介紹。最中間的是劉景峰,是她研究生時期的師兄,也是住在同一層樓的室友。他長得不帥,但是很高大,眉頗濃,有一些神,看見我很熱情地上來問候。一個身材偏胖一點的,看著很寬闊,小眼睛,不太老實的樣子,是何大雷,也就是周潔說得何胖胖,據說他人還不錯,經常照顧她。還有一個比較瘦小,一看就不讓人喜歡,一笑更顯得有些猥瑣,叫孫戈,但周潔說他竟然是個暖男,我一定看不出來。

可能是因為女友今天確實光彩照人,我心情好了不少,也沒有太反幾個朋友都是男。因為周潔也說過,她和女孩子不太處得來,反而和異能正常做朋友。

大家一陣寒暄後開始吃飯,劉景峰拿出了從國外帶回來的洋酒,度數還不低的樣子。大家開始喝的節奏都比較慢,不時說說周潔在研究生時候的趣事,也確實讓我覺對女友增加了一些瞭解。

不過吃了一會兒以後,劉景峰忽然看了一下手機:「哎呀,沒想到啊。」女友有點驚訝:「怎麼了?」劉景峰笑著對她說:「小導師也來了,要不要去打個招呼?」女友顯得有些驚喜:「真的麼?」劉景峰點點頭:「走吧,他在樓下,咱們過去看看。」周潔馬上開心地起來跟他走出門口,臨出去問另外二人:「你們不去麼?」孫戈忙擺手:「不去了,我們跟他不。」女友走了氣氛一下子有點尷尬。他們三個人中也就劉景峰比較會聊,劉景峰一走另外倆人就跟我不咋互動了,反而老是竊竊私語,讓我更加尷尬。正好也有意,我起身說去上個廁所,出來了。

我找到這一層的廁所,卻發現正在整修,就走到拐角處問服務員還有哪兒有廁所。服務員說讓我去樓下會議廳旁邊的廁所。

我下了樓,發現這一層空蕩蕩的,都沒有人。稍微有點奇怪,周潔不是說有會麼?難道不在這層。不過也沒有多想,就進廁所了。還真是沒有人,燈光也開得暗,只有廁所裡開著幽暗的光。我剛走進去,忽然聽到了一點不可思議的聲音!

是……恩恩啊啊的聲音。似乎,是在做愛。我心想今天也真是奇怪,老是撞到別人做愛。這算是吉兆還是凶兆?

我放慢了腳步,怕驚擾這對鴛鴦,正要小便卻忽然難耐偷聽的慾望,便摸近了旁白的隔間。

「恩恩……是不是有人……」女人好像聽見我進來了,問道。

「沒有,這層那麼空,哪兒有人?」

「啊,你好討厭……在這兒做好……啊……好害怕……」廁所的隔間隱隱響著咯咯的撞擊聲,那女人的聲音也嗯嗯啊啊地逐漸響亮起來。她似乎想將聲音隱藏住,啊啊地叫幾聲便變成嗚嗚的聲音,好像是用嘴捂住了。但男人正是想要看她這樣的反應,每次她一捂住嘴便加速,我耳邊便清晰響起幾聲體撞擊的啪啪聲,隨之便是女人的聲音無可遮擋地響亮起來。

「啊啊……不要……你慢一點……」女人終於開口求饒了。

然而這樣的求饒看來毫無用處,反而像是鼓勵一樣。那男人更是奮力起來,幾聲啪啪啪的巨響便把女人的聲音砸回原地。

「啊……啊……太壞了……被人聽見了……」

「你怕啊,你怕我不了。」

「不要……快點……快點……我快高了……」

「騷……」那男人咒罵一聲,然後高速起來,隨著一陣急驟如雨點般的拍擊,女人的聲音幾乎斷了線,變成嗚嗚啊啊的亂語。正在火熱時,女人似乎腿一軟,整個身體失去重心撞在了隔板上,咚的一聲。然後叫聲便更清晰起來,好像因為這一下她移動了位置,變得離我的耳朵更近了。我耳朵貼在隔板上,那聲音變得無比清晰,讓我的陽具瞬間鼓脹難耐,我終於忍不住開始擼動起來。

「啊……我高了……啊啊啊啊……唔唔……啊……啊!——啊呃呃呃」女人似乎是高了,那男人把動作放慢下來,等待她高完畢。她似乎高了很久,過了兩分鐘,那邊才又有了動靜。

男人說:「快,幫我口出來,咱們回去。」

「唔……還要口,趕緊回去吧,一會兒我男朋友該著急了。」女人的聲音這時正常下來,聽起來竟然……像是周潔的聲音。一個念頭忽然閃過我腦海,頓時我便一頭冷汗,了出來。不會吧,我腦袋嗡嗡地。是啊,剛才周潔真是和劉景峰出去的,這男人的聲音,也聽起來很像劉景峰。不會吧不會吧,我一時驚恐起來,變得無所適從。

就在我被這個想法衝擊得一頭亂麻的時候,男人低吼一聲,似乎是出來了。

他似乎是在了女人嘴裡,衝得她一陣陣咳嗽。她不埋怨道:「咳咳……又我嘴裡……你怎麼老是不告訴我……咳咳……要了……」

「那我不在嘴裡你就口不出來,口不出來你就回不去啊,呵呵。」這樣又過了一小會兒,隔間的門徐徐想起,兩個人似乎是出去了。我第一反應就是衝出去看看,但是馬上轉念一想,如果不是呢?如果不是,那衝出去多麼尷尬!就算是他們,我又該如何收場。

就這樣,我在一陣陣五味雜陳的覺中浸泡了半天,才戰戰兢兢地從廁所出去。外面仍是空無一人,我走出去,經過走廊,從電梯下到餐廳那層,低著頭往回走。然而當我一拐彎,便看到了周潔和劉景峰也正走在前面,兩個人似乎在說著什麼。周潔還拿一張紙,擦著自己的下巴。

我跟在後面,不知道該不該去上去打招呼,問問他們剛剛去哪兒了。也許……他們只是剛剛買完藥回來,從電梯上來,所以才趕在同一時間和我回來。最終我還是停下了步伐,看著他們在那裡說話。猜想著他們說話的內容——這種想象讓人瘋狂,因為你想的內容總是會無比靠近自己的憤怒點。但是我終究還是控制住了自己。不能這樣衝上去——那樣我什麼都不會知道。只會尷尬收場。

我將變成最愚蠢的那個——愚蠢的戴上綠帽,愚蠢的失去愛情,然後愚蠢的犯下錯誤,最後一無所知,只能咒罵命運、詛咒女友、詛咒她的情人,卻永遠都要在一個個疑團中痛苦的生存下去。

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回到酒桌上以後,他們倆已經落座了。周潔看我進來,可能是心虛吧,目光瞬間逃離開來。幾個人笑嘻嘻地看著我,眼裡充滿了嘲。但是很快,他們便收起了那份志得意滿。尤其是剛剛偷完我女友的劉景峰,主動開始搭話,問長問短,又是找著各種藉口敬酒。

我一邊應酬,一邊不停掃向周潔。她有些落寞,有些驚慌,好像坐在一群陌生人中間,渾身寫滿了不自在。我好想拉著她出去問問她,但是我知道,我沒有什麼證據。我也並不是親眼所見,只是隔牆有耳。如果他們矢口否認,我又能如何?甚至我自己都不願相信我的猜測——我想要更確鑿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