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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子摯已經是強弩之末,他被踹得倒在地上,雙眼還看著茭白,眼裡有警告:別去,危險。

茭白用眼神回他:關你事。

齊子摯那張陌生的面孔一片愣怔,可他的眼底已經全紅。

這一出很微妙。

岑景末戴皮手套的動作放慢:“阿毓,不解釋一下?”

“算了,回頭再說。”他將一隻皮手套戴好,對茭白笑了笑,“茭先生,我們進去吧。”茭白誰都沒看,他垂眼往岑景末那走,腳步不快也不慢,心裡在想對策。

身後跟過來重的息和急促的喊聲,茭白回頭瞪章枕,見他殺氣橫生,情緒很差,理智快要崩塌,於是就折回去,給了章枕一個擁抱,小聲說,“這裡的護衛全都有槍,你還沒幹什麼就被打成了篩子,別亂來,保命要緊。我不會有事的,相信我。”

“你要像你三哥一樣,相信我。”茭白又說。

茭白松開章枕,瞥瞥看著他的戚淮,用口型說了四個字:盯好我哥。

代完,茭白就和岑景末進了一間暗室。一起進去的,還有被護衛拖行的鬱響。.戚淮一手捂著腹部,一手拽扯章枕:“與其乾著急,無能憤怒,自尋死路,不如想想怎麼把外面的麻煩解決掉。”章枕的恐慌跟怒殺一凝,他冷不丁地察覺一道陰森又充滿敵意的視線,扭頭見是岑毓的男朋友,莫名其妙的人。

現在正在盯著他,就用那雙爬滿血絲的眼睛。

那人的胳膊跟後背都有槍傷,血成了一灘,他卻像是憑什麼執念爆發出了強大氣場,“你作為哥哥,為什麼要讓你弟弟涉險。”章枕才壓下去的自責瞬間衝湧而上。卻在這時,戚二護犢子地衝著那人叫罵:“別人兄弟間的事,要你管啊,你誰啊!”齊子摯眼中的情緒頓時停滯,我是誰……

我為什麼還活著?

“咚”齊子摯往牆上撞,頭骨跟牆壁撞擊出的聲響令人發,他連著撞了幾下就暈了過去。

受驚過度的岑毓爬過去,哭著喊他的名字:“易轍,易轍,你別丟下我……救命……醫生在哪……”女人的哭聲猶如玻璃罩裡的蟲鳴。

章枕由著兄弟把他腿上的子彈摳出來,他悶哼出聲,視線在那些護衛身上掃動。

要快一點。

沒有藥,章枕就咬舌尖讓自己清醒,他在腦中制定計劃,掩下眼裡的芒。.暗室裡別有天。

中的鬱響被放在一個大轉盤上面,脖子上有一條血跡,他這樣子,像是在給惡魔獻祭。

茭白突兀道:“颱風應該已經來了吧,海上要是有船,肯定會翻掉。”他裝作無意地提起禮珏,是想把岑景末興奮的神經末梢壓一壓。

“是啊。”岑景末從口袋裡拿出帕子,擦了擦自己頭部的傷口,“這個天氣出海太危險,只能祈求老天爺開恩了。”茭白無力吐槽。

岑景末垂眸看沾上髒汙的帕子,看了一會,丟了。

“茭先生,我們算不算朋友?”岑景末解開襯衣釦子,著消瘦發白的鎖骨。

“算吧。”他自問自答,“既然是朋友,那就幫我解解惑。”茭白見轉盤邊的護衛戴上了耳機,他用正常的音量回答:“我昨晚就說了,我是中。”岑景末掀了掀眼皮,護衛按著轉盤,一轉。

轉盤快速旋轉起來,花花綠綠的顏讓人眼花繚亂。

岑景末抓了一把飛鏢丟在桌前,他用戴手套的手拿起一支,隨意扔出去。

茭白一口氣卡在嗓子眼。

那飛鏢穿過鬱嶺的發頂,扎進他上方的“1”裡。

“我想在10上面,怎麼會是1,”岑景末活動手腕,“果然是十幾年沒玩過,生疏了。”茭白在心裡罵罵咧咧,你媽的,十幾年沒玩過,這是要死人。

“我是在島上度過的童年,後來每年寒暑假都會過來住一段時間。

“岑景末陷入回憶,“島上有個地方很隱秘也很安靜,我一煩躁就會去待一待,我每次都不讓下人陪同,所以他們不知情,包括我家人。”

“結婚是大事,我後半夜想得有點多就去那裡靜心,不知不覺地睡著了,上午我的人找了過來,他們說是茭先生透的地址。”岑景末笑,“茭先生,我很好奇。”茭白詫異道:“我不清楚。”

“我中期間所做所說,自己沒印象,除非我很快清醒過來,才能記得一點內容。”茭白為難道。

末了又像是為了確定一下,問道,“你靜心的地方,全世界只有你一個人知道?”岑景末摩挲飛鏢:“是啊。”

“那附在我身上的……”茭白嘀咕,“難道是島上的孤魂野鬼?你去的時候,被他們看到了。”岑景末的邊帶起弧度:“茭先生真會說笑。”茭白一點沒有開玩笑的意思:“我覺得不是沒可能。”

“你不怕嗎?”岑景末定定看他,“別人的秘密,從你嘴裡說出來。”茭白說:“習慣了。”

“習慣了啊。”岑景末笑著說,“習慣了是一種什麼樣的覺?”他面尷尬,“抱歉,這又是一個問題。”茭白的眼皮抖跳,你他媽的問就是,別管飛鏢了行不行!

岑景末顯然是不行的,他又投出去一支飛鏢。

那支鏢釘在了鬱響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