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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接受過任何一份好。
沒吃過豬,只是在兄弟們看豬跑的時候,被按著頭看了一點。
關於愛情。
現在基本可以確定,三哥喜歡白白,但是,——喜歡跟愛是有距離的,愛與摯愛更是隔著山川月。
差遠了。
章枕決定先不打草驚蛇,他要觀望一番,確定白白的反應再做反應。
假設啊,假設三哥跟白白是雙箭頭,那他豈不是……
群裡在艾特章枕。
-枕哥呢?@章,採訪一下,我弟成了我三嫂,什麼覺?
章枕大腦當機,什麼覺?沒法說。
-心疼枕哥,枕哥好無辜一男的。
-還是個光,就坐在了狗糧的山上。
-別說了。
群裡的老光們集體沉默。
章枕抹把臉,警告他們別拿這件事開玩笑,還沒譜呢。
-枕哥,你當我們傻啊。
-聊天記錄都是要清空的好吧。
-戚爺的瓜,你借我們膽,我們也只敢在群裡一哈喇子,不敢真吃。
章枕聽見騷動,他將視線從手機屏上移往那個方位,手在車後座的窗戶上敲敲,“白白,鬱家兄弟出來了。”茭白在誦經。
這個時候,他從裡到外,從上到下都要熱化了,老變態還要他幹這個事,我佛慈悲,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媽了個粑粑……
“不誦了!”茭白來脾氣了,說不誦就不誦,嘴還緊緊閉著,被興奮劑燒紅的眼睛瞪圓。
“小山貓,”戚以潦屈指,輕彈他汗溼的額頭,“下去吧。”茭白還瞪著他。
“傻了。”戚以潦將他那邊的車門打開,“去吧,去見你的朋友。”茭白昏頭昏腦地下車,他忘了彎,頭要撞上車頂的前一刻,一隻手掌蓋上來,扣住他的後腦勺,將他輕輕往車外一推。
腳著地,茭白呼著燥悶的空氣,手往後腦勺上抓了一下,又抓一下,指尖抄了進去,擦著頭皮抓住了一把頭髮。
“瓜瓜——”不遠處,鬱響甩開他哥和一夥打量他們的乘客,朝著茭白飛奔而來。
香軟的小身板像是要飛起來,化成一隻歸家的雁。
鬱響奔跑過去,眼裡動的光消失了。瓜瓜怎麼臉跟脖子都是紅的,眼睛還那麼溼,t恤也皺巴巴的。眼神更是有低遊離。
是不是那輛車後座的人乾的?
鬱響咬起了指甲。
肩上快滑下來的揹包被托起來,伴隨一聲低沉的話聲:“他喝了酒。”鬱響的眼睛又亮起來,就要接著跑,被他哥抓住了。
“小響,你腳上的傷還沒好全,好好走路。”鬱嶺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拎著他的衣領,任由他撲騰掙扎,都掙脫不開。
鬱響的呼急促了起來:“不要你管,我就要去找瓜瓜!”
“他就在前面。”鬱嶺說,“你再跑,明天腳傷嚴重,你就只能在酒店待著,哪都去不了。”鬱響立馬就安分了。.鬱家兄弟合體,出現在了茭白麵前。身為一個打工人,他的第一反應是,上次被他們綁走時,他的八個好友一個都沒進組,這次已經進了兩個,剩下六個也都快了。
茭白無比清楚地認知到一點,任務是他的第一要事,剛進來時是這樣,現在也是如此。
其他的都排在後面。
因為,活著是一切的本。沒有命,什麼就都不會有。
好友上線的提醒來了。
螞蟻頭像亮了起來,活躍度是39.7。
章枕跟禮珏,沈而銨都停在49到49.99之間,等一個破50的機會。
至於岑景末,去年在車裡第一次見就是20出頭,現在已經不知不覺間嫁接到了28.88。
只有戚以潦的最低。
茭白站著的身子往後一靠,有著舊傷的尾椎壓在了後座車窗上面。
老變態啊老變態,給我活躍度啊,讓我做完任務先。
做完了,我才能……
茭白冷不防地想起去年在醫院,他的靈魂離開身體,趁機和小助手談判,以玩家身份索要的那個條件,臉就變得難以形容。
“小助手,我先前提的那條件,有作廢的選項不?”【無。】茭白:“……”怎麼他媽的有種搬石頭砸自己腳的覺。
去年他哪知道今年……前方的路上多了個小種子,都不知道能不能發芽,發芽了能不能長大,長大了開出什麼花結什麼果,果子是什麼味道,有沒有毒。好麻煩,太麻煩了。
算了。
茭白的尾椎不再依靠車窗,他慢慢地,一點一點站直,站好了,眼神堅定。
先做任務吧,他要活下去。
“瓜瓜,這是去年小年夜後,我們的第一次再見。”茭白聽著鬱響的委屈,看他扁起嘴巴,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又是大電話又是開視頻的。”
“那都不算。”鬱響鼻子,他哥說的沒錯,瓜瓜確實喝了酒,身上有酒味,他黏黏糊糊地說,“我想抱抱你。”茭白還沒說話,章枕就一句:“先上車吧。”鬱響用要殺死他的眼神瞪過去。
章枕無視,他看向鬱家老大,頗有點英雄相惜的心境,想切磋切磋,個朋友,可惜他們各有主子,利益不相時還能像現在這樣,點個頭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