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茸茸,看一眼就想rua。
貓的金瞳孔圓圓的,兩隻耳朵豎起來,喉嚨裡發出呼嚕呼嚕聲。
但它主子的活躍度沒動,固化了似的。
茭白冷眼跟它對視。開心是吧,活躍度呢?幾個意思?
貓向他搖尾巴。
茭白想不通,憋得起火,他“啪”一下打開貓主子的手:“行了,別給我了。”氣氛頓時從溫馨變得沉僵。
茭白沒觀察戚以潦的面,他在瞥活躍度。配合讀書唸經,做一個愛學習的好學生,不漲,挑釁反擊,也不漲。真他媽的奇了怪了。
果然還是他段位不夠,進蘭墨府的時機不太對,應該再等等的。
茭白的嘴角耷拉了下去,人也成了喪批。
“喵嗚”貓忽然對他叫,貴公子高冷臉,叫聲軟。
茭白一副鐵石心腸樣的冷哼,你以為隨隨便便的叫一聲,老子就……草。
活躍度漲了。
2個。
媽得,才這麼點,牙縫都不夠,茭白卻高興得不行。
“怎麼一會繃著臉發脾氣,一會又抖著腿笑,”戚以潦皺眉,口吻裡盡是長輩的關切,“我叫醫生過來給你瞧瞧,看是不是撞壞了腦子。”茭白:“……”視頻對面,目睹全過程的鬱響不哇了,他垂下眼睫,掏出兜裡的手機,在桌底下大力按鍵盤發信息。
力道之大,指甲每戳一下都往裡彎,手機都跟著顫。
-鬱嶺!你做狗子的機會沒了!!!徹底沒了!!!!!!!!
東城岑家鬱嶺剛參加完內部會議,他被岑景末留下來,聽對方和幾個親信討論南西兩城的局勢。
這方面鬱嶺不懂,他不會經商。
鬱嶺拆開腕部的黑繃帶,抖掉滲在裡面的細小灰塵。
旁邊的伍月將身子往他那靠了靠,用手擋在嘴邊,小聲說:“嶺哥,你這繃帶用很久了吧。”鬱嶺的手肘撐在軍褲上面,隱約壓出塊狀肌線條,勁而發,充滿純正剛毅的男荷爾蒙氣息。
“是不是該換了,我那有新的。”伍月的視線落在男人左下顎舊疤上面,身手比她強,槍法比她準,男人味重,長得還得符合她審美的,真的很少見,她給出了最大的友好態度,“要不我給你拿幾?”鬱嶺偏乾的微動:“不換。”伍月出於女天生在某一方面的細膩優勢,試探道:“定情信物?”鬱嶺突而的喉結滾了一下,不語。
伍月挑了挑英氣的眉,這樣的男人,如果心有所屬,那一定是出了生命與忠誠,她識趣地坐回去。
鬱嶺重新綁好繃帶,書房內只剩他和岑景末。他摸出調成靜音的手機,查看弟弟發的信息,面上沒什麼情緒變化。
只是扣著手機的力道重了幾分。
“鬱隊長,最近辛苦你了。”岑景末穿藍絲綢襯衣,白髮貼著衣領,豔齒白,整個人猶如養尊處優的皇太子,也是踩著兄弟親人屍骸上位的新帝。
鬱嶺將手機放回軍褲口袋裡,寬肩厚背往椅子上一靠,他並沒有客氣地回應一句。
當初這位太子爺提出的“請求”是,要他來岑家救急,待一個半月就行,年後去留隨意。
但過了年,一月過去,兩月過去……如今已是六月份。
鬱嶺真想走,是有把握活著離開的,他還在岑家,是暫時不想走。
岑景末近期幾乎已經掌控了岑家,接下來他培養的勢力就要開始對外了。新上任,年輕,哪怕是個藥罐子,鋒芒照樣藏不住,他比其他幾個領地在位多年的掌權者都要有衝勁跟野心。
那個青年在西城。
或許還會被強迫帶去南城。
有他在這,多少可以接觸到岑家的部分計劃,說不定能幫上一點忙。
如果青年要遠離那夥人,他可以……
一聲輕笑打斷了鬱嶺的心思。岑景末在他看過來時,將一個資料袋遞過去:“茭先生真是個神奇的人。”那資料袋落在鬱嶺手中,被他抖出來,出裡面的紙張和照片。他先看的照片。
只有一張。
那是穿著一中校服的瘦高人影,他兩手兜,白運動鞋踩著落葉,懶懶散散地大步向前,背後是一片落殘陽。
拍照的人講究構圖跟彩搭配。
雖然沒完全拍出照片上的人眼裡的神采,卻也有個五六分。
青年的眼睛是正對著鏡頭的。他知道有人在偷拍他,很銳。
鬱嶺不意外,那時候在老屋裡,他就見識過了。
看完照片,鬱嶺開始翻資料。.書房外有敲門聲,兩個護衛隊員壓著一個隊員進來。曾經是同事,現在是敵對。
這在岑家是再正常不過的現象,身邊的跟隨者裡總會有家族其他勢力的人。逮到一個,還有暗藏的。
“哎,這個月第三個了。”岑景末接過伍月遞的黑手套,一隻一隻戴上,遮住了他適合拿筆的勻白手指,他那身文清矜貴的氣質淡去一些,添增了幾分新鮮的血腥味,顯得他既陰鬱又乖張。
岑景末戴手套的手握住槍,他閉上了眼睛。
不願看世間罪惡一般。
護衛隊員不住求饒:“太子爺,求您放過我一命,我是被的,我老婆還有兩個月就快生……”
“砰”很悶的聲響從他喉管爆開,炸出一團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