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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途終點的肉便器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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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一隻穿著厚底軍靴的腳在我臉上蹂躪著,我努力將漂浮在雲端上的意識收回體內,搖晃著舌上鍊接的鎖鏈輕聲回答。

“就是說你同意了?”嗯哦……~主人的都同意……

“那太好了——”我覺自己的身體被突然提起來,緊接著,眼睛正在被尖銳物品近的緊張將我的思維拉回現實,意識到將要發生什麼的我卻不斷告訴自己我只是個便器,努力抵抗著生物本能,一直睜著我惹人憐愛,或者說令人想要摧毀的雙眼,直到眼上傳來劇痛。

黑漆漆的東西在我右眼的視野裡亂晃,伴隨著鑽入頭顱的劇痛,視野時而血紅時而淡藍,我的眼球被擠壓著,攪動著,最終,脫眶而出。

“噫嗚哦哦哦哦哦——!眼睛,眼睛啊啊……~”左眼的視野還是正常的,而右眼卻像是在俯視我的身體,並微微晃動。接著,一把小刀湊了過來,神經被切割的劇痛讓我昏過去又醒過來,殘肢不停擺動,叫喊聲已經染上了沙啞。

再接著,伴著溼潤球體掉在上又落下去的觸,我的左眼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啊……啊哦~主人……這是……嘶哈……噫嗯嗯嗯——!”我僅剩的左眼,看見我永遠也不會討厭的男象徵正朝著右邊探去,接著,眼眶的和斷裂的視神經就被攪動起來。離大腦如此之近的攪動讓我的思維越發混沌,痛楚與快樂的界限模糊不清,再這樣下去要變成笨蛋魔女了……不過即使是笨蛋魔女,能享受到這個的話,也沒什麼不好的,吧。

咕啾,咕啾。只能入一個龜頭的眼窩裡發出這樣的聲音,濃厚的隨著離,便混著鮮血滑落下來,濃香鑽入鼻腔,入半張的口中,驅使著我的愛止不住地淌,但不能完全入的主人卻不甚滿意,把拔了出來。

“主人,便器有辦法可以讓主人得更深哦~”

“切,算你還有點侍奉神,就讓我看看你還有什麼花樣吧。”因為慾沒能發洩而到不滿的主人一口濃痰吐在了我的臉上,而我卻毫不介意地繼續做著自我便器開發的工作。

“哼哼哼,這樣一來,也許我裝滿了魔法知識以及智慧,世間獨一無二的大腦會在這裡被你們玩壞也說不定呢”說著,我便用魔法作起眼前男人手中的小刀,刺進自己空無一物的眼窩之中…

那之後,為了方便希望能在眼入得更深的一部分主人們,我沒有選擇治癒自己的眼球,而是花了一個晚上掌握了製作出看起來別無二致的義眼的方法,不僅具有著模糊的視覺,連用將它擠碎時的觸,也與我那寶石般的雙眼幾乎一樣,雖然第一個想出這個玩法的主人總會在入時因為那細微的差別而打罵我,但這就是處子之身的魅力所在,不是嗎?

而那之後,為了防止有人得過深攪壞我的腦子,我更是製作了一個具有空間扭曲屬的覆膜,讓我的腦子可以在被攪動時被薄膜保護起來。說來也怪,在這座城市裡當便器的這段時間,我對魔法的掌控完全可以說是突飛猛進。

當完成了這一切之後,我試著在腦後開了一個來測試保護膜的功效。當然,測試員還是因為我省下了便器清潔時間的看護員們。

“啊……噫~~小瓶哦咕嗚~蛋蛋蛋蛋包飯——哈哈哈~~”從告訴主人們我腦後也有一個可以之後,我幾乎就沒好好地待在自己的便器龕位裡過。雙眼,後腦,嘴巴,小,後,每一處可以容納器的地方几乎每時每刻都滿著,若不是男人的身體本身也要佔地方,我絲毫不懷疑主人們會同時入我所有能入的地方。

雖然硬開出來的血被攪動摩擦的受毫無快可言,但被著腦子的事實卻讓我血脈僨張。

況且,即使被薄膜保護了,鼻血還是連同眩暈與妄語一同出,起初意識到被攪動時思維會變亂我還擔心了一下。但我的保護做得相當好,只要後腦小不再被什麼東西佔據,腦子很快就回復正常了。

嗯,這樣的試過一次就會上癮了呢。

“哈啊……~腦子,腦子……噫~~便器了……是便器的冰錐——~”被手指攪動著腦子,混亂的思維之中我隱約聽到了什麼嘀咕,接著,刀割般的覺就從我的腋下傳來。

“啊噫——!割開割開~哈咕嗚哦哦~~”後腦裡的手指被出,接著,探進腋下的傷口之中攪動,把皮膚和肌用蠻力強行分開,本以為已經適應了痛楚的我還是被這樣的痛迫得大叫。

“好,要進去了。”硬物從腋下的血口強進去,沿著肋骨向著下方前進,被緊緻的皮膚嚴實包裹。

痛楚伴著心跳一次次泵送進瀕臨崩潰的意識,我昂著頭,任由從空的雙眼裡出,失去視力的我眼前空無一物,只有雄的體味和臭包圍著我。高舉的殘臂一陣陣痙攣,劇痛從腋下的皮膚擴散著。這樣的姿勢,著實有點累了。

“啊噫,嗯嗯……~好,好痛~人家,覺這些殘肢好礙事,好想自己用魔法把四肢完全切掉呢……但是,只有主人們才能決定人家的身體如何,所以,主人有也覺得的話,可以,嘶噫——~把,魔杖,進人家的,子宮裡嗎……~”

“哼,你能少說點話的話就可以。”聽語氣的話,似乎是當初第一個開發我眼的人。小內攪動的改用我的菊,正在使用我的主人還很好心地將掛在一旁的魔杖進我小裡,不時排出的子宮口欣喜地接納了悉的魔杖,我興奮地扭著,讓魔法的靈光謹慎地避開主人們的身體。不願控制不好傷到主人們,很可惜,只能在痛楚干擾意識之前,一口氣把四肢的殘樁切下來了。

“噫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呼……~這樣,這樣一來,腋下小就……方便了……呼嘶……~還有,少說話的……”魔能牽引著我的舌頭,整體地用力拖拽向上,接著讓魔法刀鋒掃過舌,能說出美妙話語的舌頭便連同舌尖的鏈飾一同脫落下來,鮮血不斷湧出,我想要再繼續說出語時,便只能發出啊啊嗚嗚的聲音。

男人們不再等待,拔出我子宮裡的魔杖,一擁而上,甚至有急切的人將對準我的雙耳“啊哦嗚……~啊……~”——————在那天之後,我的休息時間就成了無人可以想象的地獄,沒有空間和時間的概念,失去一切官,無法做到任何事。

但這是我自己想這樣,這樣的死寂才是我應有的“個人時間”,因為我就是為了給主人做便器才降生在這個世界上的,沒有被主人使用的時候便沒有任何價值,本就應該如此。

啪啪,啪啪啪。

一陣有節奏的拍擊,意識到需要工作的我立刻用小夾緊魔杖為自己創造出耳膜。

“嗯,看起來,你就是那個怎麼玩都可以的灰之魔女嗎?”今晚,我聽到了不屬於平時護理便器的員工的,其他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