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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月2第十八章·野外偷歡成剛見她手不亂動了,這才說:“蘭雪,這樣才是乖孩子嘛。只要你聽話,我也不會虧待你的。”蘭雪冷聲說:“你已經虧待我了。”成剛一邊開著車,一邊說道:“哪有的事兒呀?”蘭雪說道:“怎麼沒有?你天天晚上跟姐姐幹那事兒,幹得連喊帶叫的。我聽了能舒服嗎?我從那天被你佔了便宜之後,可一直在忍著呢。我也是個人吶。”成剛哈哈一笑,說道:“我跟你姐幹事,你怎麼能聽見呢?”蘭雪說道:“我可不是故意要聽的。我晚上小解,經過你那門,就聽見了。”成剛笑道:“小丫頭,你也不學好呀,好事不聽,非得聽這事。這讓你媽知道了,還會罵你的。”蘭雪說道:“姐夫,你天天趴在姐姐身上幹,給她那麼多的快樂。我也是你的人,你也應該多疼疼我呀。”成剛聽了高興,解釋道:“我也不是不想疼你,只是沒有機會呀。”蘭雪說道:“你這次回省城,往快裡說也得幾天能回來。我又得好幾天見不到你了。我會想你的。在臨走之前,你得疼愛疼愛我呀。”說著話,她用臉在成剛的背上磨擦著。
成剛說道:“我自然也想跟你親熱呀,只怕時間上不允許呀。”蘭雪說:“時間上是允許的。那車是凌晨三點半的車,現在才一點多。不如找個地方樂一樂吧。我好想要了。”說著,蘭雪的一隻手下滑,去摸成剛的褲襠。
成剛被摸得一熱,忙穩定心神,說道:“蘭雪,別亂來。咱們這是在摩托上呢。我要是一走神,咱們很容易出事的。”蘭雪固執地說:“我不管,我不管嘛,我要你疼我一次。你不可以那麼偏心的,只疼姐姐,不疼我的。”成剛聽得心軟,說道:“好,好,我答應你好了。找個地方。可是到哪兒去呢?這黑燈瞎火的,總不能到了城裡去旅店吧?”蘭雪說道:“地方不有的是嗎?這道邊不遠,有不少的看地的窩棚。這個時候都是空的。那時不是現成的好地方嗎?”成剛回答道:“好。”他減慢速度,很快在道邊百十米處找到一個窩棚。那是一塊西瓜地,不過這個時候西瓜早就沒有了,更不需要有看地的人了。那個窩棚還是好好的,夠大也夠高。
停了摩托,二人下來。他們進了棚子,裡邊可容納二人站立。地上也沒有什麼,只有一些包米杆子,鋪得好好的,倒還平坦。成剛說道:“太黑了,這要是有月亮的晚上該多好呀。在月光下,我幹著你,那一定是大特的。”蘭雪伸到他的間抓,柔聲道:“姐夫呀,以後有得是機會呀,只要你對我好一些。”成剛一笑,說道:“我會對你好的。”說著話,就把她摟在了懷裡。蘭雪知道時間有限,也就不客氣了。她摟住成剛的脖子,說道:“姐夫,來吧,好好疼愛我,象一個男子漢那樣的。我不喜歡綿羊一樣的男人。”說著話,她仰著頭,將紅貼了上來。
成剛就勢吻住她,大手在她的身上大肆活動。二人吻得唧唧直響,大手也在蘭雪的區內放肆。蘭雪很快就嬌並呻起來了。她覺自己下邊已經溼潤了,便伸手解開成剛的褲帶,將手伸進去,抓住使勁地呀,推呀,撥呀。她年紀雖小,已經很喜歡那男人的玩意了。上回她已經嚐到了甜頭,知道那東西一進裡,就會美妙無窮的。
當蘭雪被吻得快透不出氣來時,她便推開成剛,息著說:“姐夫,該怎麼玩呢?”她實在不想躺在這包米杆鋪就的地上,既嫌硌,又嫌醃髒。在她想來,最好能換一種玩法,可是她又不知道怎麼玩。
成剛說道:“這樣吧,我坐在地上,你騎在我大腿上玩。”說著話,成剛脫掉衣服,坐在了地上。一坐下去,覺得還真有點涼呀。倒不怎麼硌的。此時,他的子已經起來了,象一水黃瓜。
蘭雪也急急地將下身脫光,上去,緩緩坐下。當子頂到柔軟的小上時,那裡已經很溼了。蘭雪摟著成剛的脖子,向湊著。成剛安道:“蘭雪呀,不要怕,你已經破了身了,不會疼的。”蘭雪嗯了一聲,著下身。成剛摟著她的股,扭了扭,那東西雖在黑暗中,也能找到口。龜頭在片上那麼一擠,藉著水的潤滑,唧地一聲便進去半。再一,已經碰著花心了。蘭雪的小並不淺,很容易碰到底的。
蘭雪被入,長出一口氣,說道:“姐夫呀,好呀,要把我脹破了。”成剛說道:“不會的,不會的,哪有此事。”說著話,動著,使在小裡有節奏的活動。蘭雪也笨拙地配合著,扭擺股的。她只覺得好美,象泡在一股暖裡一樣。那活動起來,那美也無法形容。成剛也一樣,被少女的小包裹著,舒服得無以復加。他越越高興,每一都得很力。蘭雪沒一會兒就呻起來了。畢竟是一個小歌手,叫聲也出類拔萃。
成剛誇道:“蘭雪呀,你的小玩意長得真好。姐夫好受,以後一定要經常你的。”蘭雪也哼哼唧唧地說:“姐夫呀,蘭雪也好呀,恨不得在你的懷裡死去呀。你說說,我跟我姐,你更喜歡誰?”這當然是指的是蘭花了。
成剛興致地幹著,著氣,說道:“蘭雪呀,你跟你姐一樣好,都叫我舒服。不過嘛,你現在還小,以後幹得多了,就有經驗了。你會勝過她的。”這麼一說,蘭雪興趣更濃。她按著成剛的肩膀,使勁地著小,夾著男人的子。她的水大量地分泌著,代表著她的心情。
二人你來我往,都非常好受。成剛的手在她光滑細的皮膚上亂摸著,一會兒摸,一會兒摸腿,一會又捏股的,既過癮,也要過手癮。他的手又來到蘭雪的上抓。
“蘭雪呀,把上衣脫了吧,我想摸摸你的子。”蘭雪笑道:“姐夫呀,你想吃了。那就吃吧。”說著話,蘭雪將上衣脫掉,又將自己的罩上推,出兩個白球來。只是黑暗之中,看不大清楚。但成剛能聞到上邊的香味兒。
成剛大樂,一手一個,津津有味地握著,捏著,玩到痛快處,他將嘴湊過去,輪地起來,得蘭雪直叫:“姐夫呀,癢死我了。哦,這下幹到底了。要把我幹穿了。”成剛笑道:“幹穿了才過癮呢。”由於這一式不能盡興,成剛又躺在地上,讓蘭雪盡情地大幹。蘭雪大為過癮,在成剛的身上起伏著,跳躍著。那小每次跟結合,都發出撲滋撲滋的糜之聲,更叫人興大發。
蘭雪叫道:“姐夫呀,真好呀,我從小到大從沒有這麼樂過。我要樂昏了。”她的聲音變得又清脆又嫵媚的,特別人。
成剛也被夾得心情舒暢,說道:“蘭雪呀,你真是個小妖呀,姐夫恨不得把雞巴都留在你的裡。”說著話,他摟著蘭雪來一個翻身。蘭雪被壓在身下,成剛一陣快攻,幹得風風火火,氣勢磅礴,盡顯男兒雄風。
蘭雪這時候哪顧得上地上髒不髒,硬不硬呢?她歡叫道:“姐夫呀,蘭雪愛死你了。蘭雪把一切都給你。你幹我吧,我喜歡被你幹。”她連扭帶晃股的,盡顯風騷。
二人甜甜密密地幹了一個小時。蘭雪洩身兩次,成剛本來還想再幹的,只是一想時間只怕不夠用了,就只好將華進去了。稍作休息後,二人穿好衣服,才繼續趕路了。
摩托繼續跑起來,蘭雪依然摟著成剛的。她摟著成剛,臉上還是熱的,心裡甜甜的。她沒有再說什麼,默默回味著男女間的好事兒。由於第二次已經不疼了,蘭雪想到的每一個細節都是美麗的。她心說,怪不得自己的同學有些個敢那麼冒險,跟男人亂來,不怕出事呢。原來男女間的事兒那麼美妙呀,真叫人生死相許。難道那麼多的女人為了男人不顧一切呢。原來最重要的原因在這兒呢。以前可不知道是這麼回事。
到了車站之後,那輛客車已經停在那裡了。成剛下了摩托,說道:“蘭雪呀,你一個人敢去舅舅家嗎?”蘭雪說道:“我敢的。我舅舅就在車站後邊衚衕了,很近的。”成剛嗯了一聲,說道:“那你騎著摩托去吧。”蘭雪說道:“不,我想送你上車,並看到車走。”成剛笑了,說道:“傻丫頭,我知道你關心我,對我好。咱們之間用不著那樣的。聽我的話,走吧。回去睡一覺。”蘭雪藉著車站的燈光,深情地望著成剛,說道:“姐夫,你多保重了,那我走了。還有呀,回來時,別忘了給我買好東西呀。”成剛笑道:“忘不了。到你舅舅家之後,別忘了給我來個電話,這樣我才放心。”蘭雪答應了。成剛隨手掏出一百元錢,到她的手裡,說道:“拿著零花吧。”蘭雪揣起來笑了。
她又看了一會兒成剛,這才騎摩托離開。成剛並沒有馬上上車,等到蘭雪打來電話,報過平安,他才放心了。他才拎著皮箱,向客車上走去。
成剛踏上臺階,走進車裡。車箱裡的燈光很亮,能照清楚每一個人。那麼多的座位,基本都坐滿了。成剛挨張臉掃視著,尋找著小路。目光掃過來,掃過去,就是沒找到。他心說,難道小路沒有來嗎?
他在過道走著,挨張臉看著。走到半的時候,右側一個人笑了,輕聲說:“我在這兒呢,坐下來。”尋聲一看,正是小路。她正坐在靠過道的位置。小路往裡一挪,把外邊的座位讓出來。成剛便一轉身,坐了下來。
成剛一瞧小路,穿著一套淺的休閒裝,蓬鬆的長髮披到肩膀上。眼圈與嘴沒怎麼化妝,體現了一種天然之美。那茸茸的美目正衝成剛曖昧的笑著,笑得很嫵媚,又神秘。
成剛問道:“小路,我剛才怎麼沒有看到你呢?”小路說道:“我剛才見你上來了,就彎下了,不讓你看到臉。你當然找不到我了。”成剛一笑,說道:“那你幹嘛躲著我呢?你在跟我開玩笑。”小路一本正經地說:“我有點生氣了。”成剛不解,側著頭瞅著小路,說道:“生氣,生什麼氣呀?我好象沒有什麼事得罪你呀。”小路指了指窗外,問道:“剛才你在車下邊跟誰粘粘乎乎呢?我可都看到了。”成剛望車窗外一瞧,在車站燈光的照耀下,跟前好大一片地方都光明的。在車裡能看見的。他立刻明白了小路的意思,就說道:“一個人要出門,親人相送,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呢?”小路盯著他,說道:“那你告訴我,那個小丫頭是誰?”成剛真佩服她的眼力,雖說外邊有燈光吧,可距離不近,小路能看到那是個小丫頭,不得不讓人意外。成剛問道:“你怎麼能看出那是個小丫頭呢?”小路回答道:“我倒沒有看清她的臉,但我從身材跟舉動上就能判斷出,那是個小丫頭,還著呢。你快說吧,她是誰?那麼點的孩子總不會是你的相好吧?”成剛哈哈一笑,說道:“你可拉倒吧,那是我的小姨子。她現在正上高中呢,還是個青蘋果呀。”小路長出一口氣,說道:“不是相好就好。對了,家裡都安排明白了?”成剛很自信地說:“有什麼安排不明白的?在家要說了不算,那還是老爺們嗎?說了不算,那可連一個老孃們都不如呀。”他故意學了小品演員的腔調說這些話,別說,還真有三分相似。
小路聽了,笑得前仰後合,笑聲悅耳動聽。成剛說道:“你輕點笑呀,別把牙笑掉了,那就不好看了。”小路好不容易才止住笑聲,說道:“人家跟我說,凡是在外邊說自已說了算,是老大的男人,在家都不實,十個都有九個是管嚴。在外邊說自已如何如何硬氣的,在家裡往往要跪洗衣板。不知道你家的洗衣板被你跪斷了幾個?”成剛也笑了,說道:“小路呀,你看我的樣子象不象在家受氣的那種。”小路好好端祥一下,說道:“那倒不象。等有機會,我找你老婆談談,到時候就什麼都明白了。”成剛搖頭道:“你可別找她,女人最大的敵人是女人。”這時候,開車時間到了。人員上齊,客車鳴了幾下喇叭,就關了車門,慢慢地轉彎,並前進了。在城裡只是小跑,待上了官路之後,就飛奔起來。往車窗外一看,那平原或者樹木正迅速地後退著,彷彿被拋棄的孩子一樣。透過車窗,也可以瞧見幾星燈光,偶爾有快車從身邊跑過,眾人只覺亮光一閃,就什麼都沒有了。
成剛問道:“小路呀,你到省城幹什麼?”小路回答道:“遊玩,散心,看親戚。”成剛逗她道:“一個人多沒有意思呀,不如到我家吧。我家沒有人,你想怎麼樣都行。”小路格格一笑,低聲道:“你這可是引狼入室呀。你把我領到你家去,你就不怕吃虧嗎?”說著話,很得意地笑了。
成剛被笑得臉紅,說道:“我自然不怕了,就是出了什麼事兒,吃虧的也不一定是我呀。我又不會懷孕。”小路聽了有氣,在成剛的大腿上掐了一把,掐得成剛直裂嘴,一臉痛苦地說:“小路呀,君子動口不動手呀,幹嘛掐人吶。”小路哼道:“我可不是君子。”出門在外,本是寂寞的,無聊的,但有了小路這樣的美女相伴,反而讓人愉快。聞著她的香氣,跟她說說笑笑,這漫長的旅途就變得可愛起來。甚至使人胡思亂想,恨不得這路程再長一些才好呢。
談來談去,就談到了問題。小路眯著美目,問道:“成剛,你老婆是你的第幾個女人?”成剛嘿嘿一笑,回答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第一個了。”小路呸了一聲,說:“淨瞎說,鬼才相信。以你的人材,風度,格,你會只開著一輛車跑嗎?”成剛嘿嘿笑,說道:“那你呢?老嚴是你的第幾臺車?”小路使勁一擺手,正經地說:“是我在問你,拜託了,別打茬。快點老實回答。”成剛嗯了一聲,就皺起眉頭。一會兒往靠背上盡力一靠,腦袋一仰,一會兒又耷拉腦袋,摸著額頭,一副冥思苦想狀。小路急了,說道:“我說大哥呀,我在問你問題呢,你怎麼不吱聲吶?”成剛擺擺手,輕聲說:“不要打擾我呀,我正計算我有多少女人呢。”小路又是撲哧一笑,說道:“跟你在一起,我都得笑死了。”說著話,又格格格地笑起來。雙方都覺得相處得愉快,都覺得人生美好。
小路又低聲說:“成剛,我再來問你,你跟你老婆一週做幾次愛?”成剛一皺眉,說道:“我說妹子,這種問題也可以問嗎?”小路不以為然,說道:“有什麼不能問的?吃飯,穿衣,上班,掙錢可以說,為什麼做愛就不能說?吃飯,穿衣,上班,掙錢,是我們必須的,難道做愛就不是嗎?正常人誰能不做愛呢?”成剛噓了一聲,說道:“小路,小點聲,別叫人聽見。你一口一個做愛的,叫人聽見會笑話的。”小路哼了一聲,說:“笑話這事的人都是偽君子,都是假道學。都他媽的心裡不乾淨。”成剛笑道:“你倒是個很掏心的人,我喜歡。”小路說:“甭說這沒用的,你還沒有回答我呢。這回你用不著玩命想了吧。”成剛想了想,說道:“這個不好回答,高興時,就做;不高興,就不做。”小路點評道:“這等於沒說,全是廢話。”成剛望著她那張生動而熱情的俏臉,說道:“那麼你呢?我該問問你了。”小路長嘆一聲,笑容盡消,說道:“我有什麼好說的呢?老嚴畢竟不是年輕人了,體力有限,一個月能鼓搗一次就不錯了。而且這一次的表現也不怎麼樣,沒捅鼓幾下,就成了麵條了。”她的聲音充滿了惆悵與不滿,象一個怨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