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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口紅酒,抿著嘴道:“我們從小認識……”秦培志說:“原來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呀,小時候就解決了終身大事,倒是省事。”江萊無奈地笑道:“不是小時候在一起的,是長大了我才發現我會這麼喜歡岑謬。”眾人:“……”比不過,比不過。這口狗糧吃得在場的所有人都噎得想喝杯水靜靜,只有蘇鬱枚淡淡勾著嘴沒什麼表情。

秦培志問蘇鬱枚:“蘇醫生,你不會也是彎的吧?美女怎麼內部消化了,讓我們男同志怎麼活啊?”李航深以為然地猛點頭,被知道他在想什麼的沈俞涵猛拍了下腦袋瓜。

蘇鬱枚看了眼江萊和岑謬,像是想起了什麼,喝了口蘋果汁,垂眸道:“是,我喜歡女人。”今天的李航不知怎麼十分亢奮,掰著沈俞涵的臉蛋對蘇鬱枚說:“嗨,小蘇小蘇,你看咱們沈醫生不錯吧,論長相雖然是比不過江醫生,但也算眉清目秀啊,你考慮一下啊……啊啊啊,沈俞涵你掐我幹嘛?”

“我讓你瞎拉娘,掐不死你。”兩隻鴨子又吵吵鬧鬧起來,客廳一時半會安靜不下來。岑謬起身,語氣淡淡的:“你們先玩,我去廚房看看甜湯煮好沒。”江萊本想跟著岑謬一塊,秦培志率先跟了過去:“岑總,我幫你端湯啊。”江萊想廚房也擠不下三個人幫忙,就坐在座位上陪大家繼續聊天玩小遊戲。

甜湯是臺式的,江萊很喜歡,大半年來岑謬把江萊的口味記得清楚。

秦培志喝了一口湯,燙得他連忙吹了幾口氣。

“湯不錯,想不到岑總這麼會做飯。”

“從小做飯,當然會啦。”秦培志卻放下碗,笑嘻嘻地假裝不經意問:“岑總,你最近還好嗎?”他不明說,岑謬也知道他指的什麼。

但岑謬並不想讓秦培志知道太多,她眉心:“還好啊,跟蹤我的人都死了,我好得不得了。”秦培志虛著眼睛打量岑謬:“你撒謊。”岑謬則不耐煩道:“隨便你怎麼想,我沒什麼問題。”

“沒問題你躲廚房來做什麼?是不是有些嫉妒蘇醫生?你家江醫生難得這麼主動地朋友,這個朋友也是彎的……”

“別說了,”岑謬忍不住提高音量,自覺失態,又恢復了原本的聲音,“我相信江萊,她說了會對我好,就一定會對我好。”秦培志靠著牆,臉上的表情永遠痞痞的,岑謬看著他的臉,卻莫名其妙地覺得像在看一張面具。可惜她也不是什麼心理側寫師,看不穿面具下的真實。

秦培志開口道:“你相信江萊,可你不相信自己。”岑謬手中盛湯的動作停頓了幾秒。

不相信自己啊,可悲又無法改變的事實。此刻岑謬討厭秦培志這個心理諮詢師的,非要把她的傷口扒開看似的。好不容易結痂的地方,重新血分離,張牙舞爪地外翻著。

碗沒拿穩,摔在地上碎成兩半,發出清脆的響聲。江萊循聲過來,看地上的碎片就知道發生了什麼,她拉過岑謬的手問道:“沒受傷吧?”

“沒事,太燙了不小心沒拿穩。”

“沒事就好,我來收拾就行,你出去休息吧。”江萊蹲下,把碎掉的陶瓷片一片片撿起來扔進垃圾箱,又拿抹布將地上的湯擦乾淨。

秦培志見狀道:“江醫生好體貼,這麼小的事都捨不得岑總來做,岑總有福氣了。”江萊被誇了也沒說什麼,只微笑表示謝。岑謬聽了秦培志的話越發覺得不是滋味,她想為江萊做更多的事,想成為那個遮天蔽雨的存在,可她現在不太相信自己。

客廳裡歡聲笑語,岑謬心不在焉的,喝了一口又一口酒,明知是江萊的生,卻很低落。她吃了太多的藥,神經變得遲鈍,跟不上大家的節奏,常常慢半拍,應付一兩個人尚且可以,人多了起來就明顯反應不過來了。

岑謬隱藏得很好,沒叫人發現。大家開開心心地來,開開心心地散。

等人都散光了,留下要收拾的餐盤碗筷,岑謬也習慣地要去收拾。

江萊攔住了她,一邊收盤子,一邊對岑謬說:“你要是不喜歡的話,以後我就不辦生會了,反正我也不怎麼過生。”岑謬緊張道:“我沒有不喜歡,只是……”江萊看向岑謬,眼裡的情緒直接而坦白:“我這個月晚上沒有睡著,所以我知道你一直沒睡好。”她原本不想說自己為了岑謬也沒怎麼睡的事,畢竟對對方來說無疑會增加負擔,可她又實在難過於岑謬的隱瞞,她不願看岑謬繼續煎熬。

“江萊,你不用……我沒什麼的。”江萊放下手裡的盤子,把岑謬抱緊:“沒事,我繼續陪你看醫生,要不試試再換個心理諮詢師吧,秦培志怎麼樣?他告訴我他是心理諮詢師。”

“不……我不想找他……”岑謬第一反應就是拒絕。

江萊皺眉:“為什麼不想?你應該知道諱疾忌醫不太好。”

“我不是諱疾忌醫,我只是……”岑謬說到這裡停了下來,她也不明白為什麼會排斥秦培志,第六讓她這樣,可真的要找個理由又找不出來。可能真的如江萊所說,她在諱疾忌醫吧。

江萊摸摸岑謬的頭髮:“只是什麼?”岑謬嘆氣,然後妥協道:“好,我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