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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唱功,這心理承受能力,敢問誰還能對著鶴天老總那張猥瑣的笑容唱出“你笑得甜”來?還有誰?
鶴天老總笑得黃燦燦的大牙都了出來,拿起另一個麥,跟岑謬合唱道:“在哪裡~在哪裡見過你~你的笑容這樣悉~我一時想不起~~啊~~在夢裡~~”小王只覺得胃裡一陣上下翻滾,也不知是不是剛才啤酒喝多了,他喝了口水穩定心神,見岑總監竟然還能夠表情如常,他不在心裡給這位女上司鼓起了掌。
傅總不知道是從哪裡挖來的岑總這麼個寶貝,任勞任怨不說,還多才多藝,這工資簡直花得不要太值。
鶴天老總實在是個老巨猾的人,鼎元這方和他涉不知多少次,鶴天老總也沒有個確定的意思,要麼打哈哈,要麼顧左言他,一提到正經事就給人灌酒,自己還取上次教訓說什麼都不多喝。岑謬只得與他周旋,再油膩也得忍,她不會和錢過意不去,忍一時暴富,退一步加薪,誰讓社畜沒人權。
等這ktv局散場了,鶴天老總還是沒什麼表示,只說以後有機會合作,沒提這次項目的事,說明還在抉擇選誰。
一同跟來的劉經理也疲倦了,他問岑謬:“岑姐,咱們還要繼續跟進這項目嗎?我看鶴天沒什麼誠意啊。”岑謬拉了拉襯衣的領口,已經累得不想說話,嗓子唱歌都給唱啞了,但她還是咬牙道:“跟跟跟,就不信磨不下來著塊肥。”劉經理只得道:“好,那我找機會再把鶴天老總約出來。”岑謬心急火燎地看了看時間,十一點,不算太晚。
她在app上叫了個代駕,只想早點見到江萊。
夜深人靜,結束應酬後的岑謬,腦子裡只有江萊。
江萊和她接吻了,簡直不可思議,像一場夢。
江萊親她是為了探索取向還是真喜歡她呢?
江萊有在想她嗎?
江萊睡了嗎?
江萊,江萊,全是江萊……
岑謬閉上眼,江萊還是在她眼前晃悠。江萊長得真好看啊,拔的鼻樑,明亮的雙眸,白皙的皮膚。
怎麼還沒到?她好想現在就把那個人抱在懷裡。
車窗的縫隙吹來一陣風,吹得岑謬腦門兒突然清醒了一下。她從來沒有這麼沉過一個人,沉到心底有個聲音在叫囂著“你完了你完了你完了”,這到底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岑謬不得而知,但有那麼一瞬間,岑謬害怕了。
江萊的喜歡會和她的喜歡一樣多嗎?她要是太喜歡江萊,喜歡到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喜歡到連工作都想放下,只想天天粘著對方,江萊會不會厭惡她?
岑謬向來是個自信的人,自信到哪怕有個那樣的父親,哪怕被打被罵,都沒有讓她覺得自我懷疑過。但不知什麼原因,岑謬似乎從很小的時候就特別在意江萊的想法,對江萊的一舉一動十分,明明那時候兩人並不是什麼很的關係,可只要江萊表現出一丁點的對她不在意,岑謬就覺得自己被江萊厭惡了。
就連長大了,她也是這般在意江萊的想法。岑謬喪氣地想,自己在江萊姐面前怎麼就這麼沒出息。
代駕把車開到了江萊家樓下的車庫,岑謬給他付過錢,就搖搖晃晃地上了電梯。
恍惚間,岑謬覺有雙眼睛在暗處注視著自己,她的酒一下子就醒了,背後冒出了一身冷汗。她不加快了腳步,往電梯口走,但被注視的覺並沒有因此消去。
岑謬倒了口冷氣,後悔不該省那筆保鏢錢,大晚上一個人在外面,出什麼事都沒人管。
電梯從七樓往下緩行,岑謬在心裡默默唸著:“快點,快點……”一分鐘比一個小時還難捱。
電梯到達負一層,發出“叮”的一聲之後開了門,裡面還站著一個人。
岑謬被嚇了一跳,接著鬆了一口氣:“江萊姐,你怎麼下來了?”江萊淡淡地說:“我在陽臺看見你的車,就知道你回來了……”岑謬到心裡一暖:“你是來接我嗎?”江萊點頭,把岑謬拉進電梯,目光森森地看了岑謬身後一眼,然後道:“你不是怕黑嗎,公寓的車庫晚上都很黑。”岑謬吐了吐舌頭:“哦……我小時候是怕黑,現在已經好多了。”江萊看到岑謬粉的舌頭,不想到那軟軟甜甜的觸,竟有些出神。
岑謬回憶起剛才被疑似被人跟蹤的覺,抬頭問江萊道:“江萊姐,你打算什麼時候搬去江叔叔那兒?”江萊說:“現在先不急,我爸他幫我辦了個酒會,邀請了一些齊家的人……也許能瞭解些什麼事,你要來嗎?”岑謬縮了縮脖子,一個齊蜃就夠她噁心了,還加上一群姓齊的……但她還是說道:“好,我去。”岑謬牽著江萊的手換了個姿勢,然後輕輕一扣,兩人變成了十指緊扣的狀態。做這件事的時候岑謬心臟跳得很快,生怕江萊會拒絕。
江萊卻偏過頭問她:“手心出汗還發抖,是哪裡不舒服嗎?”職業病犯了。
岑謬心裡那丁點的旎被這冷冰冰的一個問給澆沒了,她訕訕道:“沒有哪裡不舒服。”
“沒有就好。”
“江萊姐……”
“嗯?”岑謬深口氣,鼓起勇氣說:“我不想再叫你江萊姐了,我想叫你江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