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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算什麼證據都沒有，但燕十三和這個案子的聯繫太緊密，讓人不由自主聯想到他。

“行吧。”盧行然沒從這男孩身上看出些什麼，不打算繼續問了，只不過也沒準備走，他盯著燕十三，有些琢磨的神。

“你願意幫助我們警方調查嗎？”盧行然突然開口，燕十三不解地望向他。

“我們這邊除了拘了兩個人，其他線索也特別有限，但是在暗處的那群人，似乎對你很興趣，我們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但他們不知道。”盧行然話裡帶著玩味兒，他不知道這個男孩夠不夠聰明能明白他的意思。

燕十三當下便警惕起來，他沉沉地盯著盧行然沒說話。盧行然覺得燕十三聽懂了，便繼續說:“不過我們能推測出來一些關於他們的線索，這些東西給到你，去哄騙他們釣到大魚，應該是足夠了。”盧行然盯著燕十三的眼睛，燕十三腮幫子緊了緊，剛準備說話，門就被推開了。

“我買了兩塊蛋糕給你，餓的話記得吃……你怎麼在這兒？”看到盧行然的時候秦桉撇了下嘴，從辦公桌屜裡把自己下午買的蛋糕拿到燕十三面前，又給他倒了一杯溫水。

“從我桌上滾下去。”這次秦桉沒留情地踢了下盧行然的小腿，盧行然疼得齜牙咧嘴:“靠，外人在都不給我點面子嗎？”秦桉拿起盧行然放在桌上的資料開始看，本沒打算理他。

“你想想我說的話吧，如果願意的話跟秦桉說就好了，我們會安排其他的事項。”盧行然收起疼痛的表情，朝燕十三神秘地笑了下，秦桉這才放下資料，敵意滿滿地盯著盧行然，聲音泛涼:“你跟他說什麼了？”盧行然撇嘴，頭一抬，也沒理秦桉便走出去了。

“他跟你說什麼了？”秦桉問燕十三，燕十三抿抿嘴，拿了勺子舀了一勺蛋糕嘴裡:“沒什麼……”秦桉狐疑地看著燕十三，又轉過頭看看盧行然離開的方向，心中憤懣，他知道盧行然和燕十三說的什麼，就在之前，盧行然已經跟他提過好多次這件事，每次都沒秦桉一票否決。

“你別聽他胡說，他腦子不好。”秦桉不餘遺力地詆譭盧行然。

燕十三咧開嘴笑了下，又舀了一勺蛋糕:“你吃嗎？”秦桉眯了眯眼，此刻外頭沒什麼人，他突然彎下，單手扣住燕十三的後腦吻住他的，輕易便撬開燕十三的嘴，他口中的甜，燕十三慌得無法動彈，身體被秦桉摟住，抬著頭接受秦桉這突如其來的吻，燕十三呼變熱，他反抗不過，只要伸手緊緊抓住秦桉的，以防自己不留神掉下凳子，還要耳聽八方，惶恐什麼時候突然來個人，秦桉的在他上廝磨捻，不一會兒彈潤變得柔軟、涼轉熱、幹化溼。

又緊張、又刺。

等秦桉將燕十三的舌頭吻得發麻、嘴吻得通紅才放開他，他站直身體，瞬時變成一名冷肅厲然的人民警察，彷彿剛剛強吻燕十三的不是他。

“我吃完了，剩下的你吃吧。”秦桉口中還留著燕十三的甜，話裡有話地說。

燕十三睫微微顫著低下頭，他現在呼依然不穩，抓著勺子的手也發著抖，只舀了蛋糕上粘著的一塊巧克力碎進嘴裡，舌頭卻好像沒了知覺，只剩下剛剛兩人舌尖纏的柔膩和隱秘的曖昧。

到達陵園的時候是晚上九點多，二十四小時都有人來掃墓，所以陵園是二十四小時開著的，路燈也裝得很密，不用擔心晚上看不到。而且這片是東辰市最大、也是最貴的陵園，背靠潭山的一塊風水寶地。

秦桉跟在燕十三身後，順著石階往上，一直走到快第九區燕十三才拐彎走進那排公墓。

“她在第五個。”燕十三回過頭向秦桉介紹，眼裡帶著光，很快他們便走到了燕嬌嬌的公墓前。

“，小楠來看你了。”燕十三席地坐下，用函壁方言說，他盯著那塊墓碑，上面本該放照片的地方是一副手繪畫，但畫得栩栩如生，一個微笑著、頭上紮了兩個辮子、臉上溝壑叢生的老人家活靈活現，這個老人看起來很慈祥、也很活潑，對世界充滿愛意。

“她就是這樣的，她很樂觀，而且特別愛美。”燕十三抬頭笑著跟秦桉說:“你要不要也坐下？”秦桉點頭，坐在了燕十三邊上。

“他是我的好朋友，叫秦桉，是個警察。”燕十三把花放在公墓前，又把來時買的一些酒菜也擺好:“，我可能要跟他過一輩子。”頓了頓燕十三聲音有些小地說，秦桉意外地看著燕十三，燕十三嘴抿了抿，他低下頭倒酒:“我也知道，他是男娃兒，不能跟我生寶寶，但是他比誰都好，像你對我那樣好。”燕十三眼眶有些發酸，他聳了聳肩:“你看他長得是不是很俊？你不是最喜歡俊娃娃嗎？”燕十三扯著嘴角笑了下:“對了，你和你的鄰居認識了嗎？我上次告訴你的，你左邊是個醫生，很漂亮；右邊是一個當官的，和你差不多年紀，你有沒有認識他們呀？他們都是城裡人，而且和你住一樣的房子，你要的城裡人用的沐浴、洗髮水、還有焗油膏，我都燒給你了噢，不會用讓醫生姐姐教你。”燕十三安靜了片刻，將自己倒的一小杯燒酒喝了:“今天秦桉不能陪你喝了，他要開車的。”秦桉眨了眨眼，摟住燕十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