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院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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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昇高又落後,當鐘聲響起七下,宣佈下午的課程結束時,水池木籠內的女奴已經瀉過了四五次身子,又累又餓又,再也無法支撐自己的身軀,只能軟軟地靠在籠子上息著。
遠處響起大片孩童的歡聲笑語,那是去飯堂吃晚餐的家生奴,而希蒂只能聽著肚子裡的饞蟲打鼓,於是她對自己身後的紅髮女奴問道:「落得這樣的下場,你滿意了?」
「嗯……都是……你害的……」對方呻了一下,扭動了一下股,令希蒂到有一條非常滑膩的尾巴刮過自己的股,但她知道這是鑽進了對方菊門裡的鰻魚。
「難道要我站著捱打才不算害人麼?」希蒂深好笑。
紅髮女奴幽幽地問道:「你是自願來這裡當女奴,為了心愛的男人?『閃光冠軍』希蒂?陶諾斯。」
「是的,他是貿易聯盟的公民。」希蒂如實回答:「我看到你下面紋著『舞動緋炎』,你應該是安珀?法斯特對吧?」
「那又怎樣,還不是光著股在這裡當女奴。」女魔法師安珀自暴自棄地說著:「你知道麼,我也是為了心愛的男人上船的,當時我和你在船上見過。他告訴我他住在賽爾島,為了和他在一起,我跟他一起私奔上了船,逃離了我父母的高塔。我和他渡過了七天的甜子……」希蒂詫異地問道:「七天?」
「從高塔出逃到登上那艘販奴船剛好七天,呵呵呵呵……」安珀的笑聲充滿悲哀之意,聽起來比哭聲還難聽,「一上船他就給我喝一杯放了安眠藥的紅酒,然後趁我昏睡過去把我捆成起來,等我從這個鬼地方畢業了,他就把我賣給一個禿頂油膩的胖大叔,他從那個胖大叔接了關於我的『訂單』,所以才來接近我,拐騙我。
你也是跟著你愛的那個男人上船的吧,為什麼他沒把你賣給一個噁心的臭男人,為什麼他還會來探望你?就連一個初次見面的小男孩也願意餵你吃糖,為什麼啊?」希蒂沉默了,她此時能做到的也只有同情,可是對方需要的不是廉價又無用的同情。
之後兩人陷入沉默……希蒂想不起自己是怎麼靠著籠子的木欄睡而且沒把自己淹死,當晨曦的第一縷陽光越過馴奴學院高高的圍牆,灑在水池上的一刻,她醒來了,然後看到幾個健美強壯的戰奴在轉動池邊的裝置,把木籠從水裡提起,而她身後的那個女奴才被這番動靜驚醒。
「快點快點,早點把這兩個傢伙撈出來,就能早點去吃早飯。」佳娜莉罵罵咧咧地催促著戰奴們加快速度。
隨著木籠的門打開,幾條白皙卻有力的藕臂把裡面的兩個女奴拉了出來,迅速地解開她們身上的束縛,還把仍鑽在她們和菊門內的鰻魚拔出。
「喔……」異物從內離的釋放讓希蒂輕呼了一聲,晃了晃水淋淋的身子,還是站住了,但跟她一起受罰的安珀就像是生命力被離身體似的徑直倒下。
「你們兩個拖她去醫療室。」佳娜莉吩咐一聲,就從帶上解下個小皮袋拋向希蒂。
希蒂一把接住,捏了捏皮袋,但沒能分辨出裡面裝了什麼,「這是?」
「蒂因斯烤店的特製醃,吃了它恢復下體力,學院只給你一個上午的時間休養,下午你又得去公民學院當母馬。」希蒂由衷地謝道:「謝謝。」
「不用謝,朋友之間應該互相幫助嘛。」佳娜莉笑意盈盈地答道,「給你個提醒,在學院裡除非危及到生命,否則不要拒絕任何的命令,以及不要違反學院的規矩,那些找你麻煩的刺頭,自然有人去收拾。」希蒂嫣然一笑,「經過前天馬廄裡的那件事,我想沒多少人敢再來找我麻煩了。」下午的課程仍舊是被送去那間只有男學生的學院裡給小男孩當座騎,西蒙對能夠再次見到希蒂興奮不已。
「琪蒂姐姐,昨天你沒來後,我去找老師打聽才知道你原來跟別的女奴打架。」小男孩稚氣未脫的小圓臉上洋溢著發自真心的喜悅,「我好害怕再也見不到你了,幸好你還是回來了。琪蒂姐姐,答應我,不要跟別人打架好麼,哪個女奴想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會保護你的。」
「呃……賤奴遵命。」看著西蒙那一本正經的小大人的表情,希蒂哭笑不得。
儘管她仍搞不清那些小男孩拿女奴當母馬騎學來的技能有多大用處,但在她的觀察下,跟她同班的外來奴在這種騎著男孩像馬兒一樣跑來跳去的活動中,體能漸漸有了提升,至少不用在第一天那樣連馬場一圈都跑不完就跪在地上氣。
上午房中術的知識講解兼用各種假陽具練習,下午到公民學院當母馬,這樣的生活不知不覺地過了大半個月,這一天希蒂和同班的外來奴被集中到一個擺放了許多刑具的大廳,這些刑具以一定的距離擺放在一條跑道上,乍看之下與軍隊中的障礙越野跑道有些相似,而這個月擔任她們房中術講教的珊德拉身穿比基尼站在她們面前。
這位女調教師清了下嗓子道:「賤奴們,終於到了考驗你們這個月學習成果的時候,我不希望見到有人不合格,但學院會給那個沒好好學習的傢伙一個補考的機會,要是補考還不合格,就等著再上一個月相同的課程,等到那時候要是不合格,你們就等著被賣礦場農莊之類的地方成為母畜吧。」所有外來奴齊齊一顫,明白到接下來的考試有多麼重要。
珊德拉脫下自已本已布料不多的罩和丁字褲,宏偉如哈密瓜般的巨狠狠的抖動了幾下,因生育哺而變成棕的頭在這大片的雪白膏腴中格外醒目,而兩腳之間則是饅頭狀的,肥厚緊實,兩瓣小陰被緊緊的夾在裡面,希蒂聽傑克說過這種形狀的算是一種名器,在歡時能令男人獲得更大的快,可惜大概是因為過去歡次數太多太頻繁的關係,珊德拉的饅頭呈棕黑,跟她們這些外來奴又白又粉的成鮮明的對比。
一名戰奴拿著繩子走過來,輕聲一句「得罪了,女士」,就接著扶住了珊德拉放到背後的雙手,另一名戰奴伸出兩手托住珊德拉的手肘,使她小臂貼緊。
負責捆綁的戰奴先是用繩索在珊德拉手腕處纏繞四圈,把手臂反綁起來,繩子纏的比較緊,捆綁好手腕手臂後,她繼續利用剩餘的繩索,斜向上牽拉約一寸,然後橫向纏繞珊德拉的肩膀和上臂,並繞回來掛住捆綁她雙手的繩索,纏繞珊德拉前的繩索正好在部上沿,往復纏繞幾圈後在背後打結,接著從背部的大結引出一條繩索,繼續纏繞珊德拉的肩膀和上臂,這條繩索從珊德拉豐滿的巨下邊繞過前,纏繞幾圈後回到她背後打結,餘繩在珊德拉的兩腋下穿出並纏繞捆綁她部的兩道繩束,之後收緊,這樣既可以束縛出部的形狀,也可以防止手臂身體滑動掙脫繩索。
然後又從珊德拉背後大結處引出一道繩子,從頸旁繞過在前收緊上下束的綁繩,將珊德拉那對房捆得更加鼓脹飽滿。
珊德拉掙扎了一下,捆綁雙臂和身體的繩子紋絲不動,便點了點頭:「現在,我示範一次考試的程,然後你們挨個做一遍,誰要是沒能在限時內做完,就是不合格。」話音剛落,站在跑道盡頭的戰奴翻轉一個沙漏開始計時,而她則跑向跑道上首個障礙——那是凳面上立著一大的銅製假陽具的凳子。
「首先,先在這裡做滿一百下,前後兩個都可以用。」珊德拉一邊講解一邊叉開雙腿對準假陽具真坐了下去,嬌連連的做滿了一百下,雙手被反綁的她只能用雙腿完成這一百下的動作,前的巨隨著身子上下襬動而更顯蕩。
待女調教師完成這一百下後,已溼成一片,晶瑩雪白的肌膚也遍佈汗珠。
但她很淡然的站起身來向前下一個刑具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