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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克莉絲蒂不僅會把至沒,令的衝擊頂到花徑盡頭的花心,還會把自己勒得一度氣絕。
反覆幾次後,想減輕痛苦的女奴放棄了這念頭,一心一意地套侍奉,只求歐文快點發,好結束這一輪調教,而歐文把雙手枕於腦後,整個人舒舒服服地倚到調教椅的靠背上,享受著女奴的主動侍奉之餘,也欣賞著她那兩顆隨著肢起伏而劇烈抖動的球以及那張因快、窒息與痛苦摻雜的俏臉。
女奴的套繼續著,女膏的藥力已經全部發揮,使她的腔緊緊的纏繞著那持續為自己提供快的,其龜頭上的冠狀溝也在套中被動地一次次刮過花徑內壁的層層褶皺,以致每當她起身使從花徑內退出一部分的時候,總會帶出一些晶瑩的愛,在粉的與黝黑的之間反著詭異的光芒。
「嗚!嗚!嗚!嗚!嗚……嗯嗯嗯……」儘管口球封嘴,但克莉絲蒂仍不住的呻著,香涎混著淚水從嘴角至下巴,滴落在自己的巨上。
可她已經快支持不住了——以騎乘位的主動侍奉帶來的體力消耗不說,劇烈的運動使她對氧氣的需求持續增大,可每次蹲坐下來所帶來的勒緊又限制她的呼,得不到足夠氧氣的大腦漸漸變得空白,她的嬌軀還能做著起伏套,純粹是求生的驅使與女膏的藥力加持。
出來、出來、快出來啊,我不要被吊死啊……克莉絲蒂絕望地想到。
「埃諾莉!」當她又一次顫顫巍巍地站起時,歐文雙臂伸進女奴的兩腿之間並對著她的後膝處用力一拍,旁邊拽著繩子的埃諾莉聽見主人的命令,立刻用力把繩子往地面一拽到底。
「嗯嗯嗯嗯嗯嗯嗯!」突然重重地跌坐到歐文大腿上的克莉絲蒂只覺到這次狠狠地穿過了子宮口,一下子驅散了體內積累的快不說,還疼得她幾乎暈過去,緊接著往上拉扯的奴隸項圈又深深地勒進她的粉頸,堵住了空氣進中肺部的通道不說,還隱隱地要將自己往半空提去。
在這生死之間,她又被自己子宮內爆發的一股熱燙得雙眸翻白——歐文終於出來了,但不是在她所希望的時機裡發。
強烈的痛楚與窒息淹沒了大腦,讓女奴的嬌軀顫抖了幾下便不再動彈,直至埃諾莉鬆開了繩子,她才如同斷了繩的木偶一般軟軟地癱在歐文口。
此時女奴賽雪欺霜的肌膚透著高過後的嫣紅,上面凝結著豆大的汗珠,瓊鼻裡響起沉重的息聲,隨呼起伏的巨在歐文的膛上不停的擠壓著。
歐文摸了一把,又燙又溼,更令他厭惡的是克莉絲蒂還失了,一股騷直接澆在他那仍在花徑內的上,然後到他的褲子。
「送她去洗個澡,再喂點營養,呆會我要牽她出去散個步。」歐文抱起身上那塊沒了骨頭似的美,把她拋給埃諾莉。
有著劍盾紋身的貼身女奴輕易接住,便轉身朝著浴室方向走去。
十幾分鍾後,換了一身衣服的歐文牽著勉強恢復過來的克莉絲蒂走出副院長的宿舍別墅,朝著學院的犬舍走去。
最新地址發佈頁:www.91ks.onlinewww.91ks.online1www.91ks.onlinewww.91ks.online(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ome谷歌瀏覽器)現在夜幕已經降臨,黑漆漆的陰影遍佈靜悄悄的學院,只有宿舍區的某個窗戶和有戰奴值守的警衛室裡傳出微弱的燭光。
克莉絲蒂頭戴小狗耳朵髮箍,大股裡尾巴,四肢著地跟在歐文的身後。
現在的她對於當初自已接下弟弟拉爾斯的命令,來到馴奴學院找歐文的舉動又悔又恨,雖然她渴望向史塔爾家族復仇,但以目前的情況發展下去,哪怕自已大仇得報,也不會知道被自已最後會被歐文調教成什麼模樣,搞不好在那之前自已先被歐文玩死——在剛才的調教裡,她以為自已真的要被吊死。
還好在前幾天找到一個機會,將自已受困求救的信息成功遞給了其中一個自已埋在學院裡的暗線內應,讓她通知拉爾斯來救自已這個姐姐,而她只需要再忍耐一段時間,一切都會回到原有的計劃上。
一陣夜風吹拂而過,像是冰冷的無形手掌把她全身的肌膚輕輕撫摸一遍,凍得她直髮抖,只好加快步伐緊跟在歐文身後,同時心中猜想著歐文在這個時間點到底要帶自已去哪。
克莉絲蒂就這樣被歐文牽著走進了犬舍,但不是那個擺滿鐵籠子、母狗們睡覺休息的區域,而是一個陰森的小房間,小房間的中央位置是一個被故意築起的高臺以及擺放在上面的家用斷頭臺,一個子上有皮鞭紋身的女調教師和一個神奴已經在此等候。
見副院長大駕光臨,這兩個女奴連忙行禮問候:「副院長閣下,晚上好。」
「你們辛苦了,我只是帶這個轉學生來參觀,你們繼續忙就好了。」
「遵命,閣下。」雖然聽見歐文說只是帶自已來參觀,可克莉絲蒂還是嚇得不輕,兩腿打顫,哪怕歐文拽著鏈子也邁不動腿。
歐文覺到她不願意跟隨,便回頭查看,見她俏臉上滿是恐懼的神便笑道:「別怕,今天要處決的母狗不是你,你乖乖看著就好了,但是呢,你要是不乖了,沒準也要在這裡上斷頭臺喔。」
「嗚!」克莉絲蒂連忙搖頭並打出眼語告訴這個掌握著自已生殺大權的男人,她願意服從他的意志。
過了一會,通往犬舍居住區的那扇門被打開了,犬舍管理員帶著一個十歲出頭的家生奴從那道走廊裡走出,而小家生奴牽著一條截去了前臂和小腿、戴著口球、眸子被眼罩矇住的黑髮母狗。
「嗚?嗚!」儘管這條母狗的俏臉被口球和眼罩遮擋了一部分,可克莉絲蒂還是一眼認出她正是那個接到自已求救信息的那個暗線內應——一個正值二十幾歲、大好年華的戰奴,怎麼可能在短短几天內就忽然去當了母狗,還要必須馬上處決銷燬?而且克莉絲蒂瞭解馴奴學院關於老舊母狗的處決程序,只會矇眼不會堵嘴,讓母狗在死前暢所言一番是學院給予她們的最後仁慈,可當下如此違犯程序的作,明顯有人不想讓這條黑髮母狗亂說什麼。
這時,一隻大掌按在克莉絲蒂的頭頂,緩慢而溫柔地撫摸著她棗紅的秀,這份來自歐文的溫柔卻令她如墜冰窟,彷佛有一頭噬人巨獸正用舌頭拭著自已的螓首,進行正式開吃前的試味品嚐。
明白到死期將至的黑髮母狗忽然掙扎起來,從小家生奴的手中逃脫,然而視覺被封住的她本找不到逃離這個房間的出口,隨即一頭撞到牆上,被追上來的犬舍管理員摁住並拽向斷頭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