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院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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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從貝蒂此時的表情、反應和剛才那句「終於輪到賤奴」來看,似乎是前一種情況。
另外兩頭母豬就沒貝蒂這樣的輕鬆與樂觀,由於高度恐懼的關係,莎倫可以看見她們表情呆滯,紅紅的眼眸殘留著點點淚花,顯然被死亡的恐懼所壓垮了心智。
四處張望的貝蒂很快發現了櫃子格內的莎倫,便眨動美眸,用據說是贖罪女神相授女奴們能在被堵嘴情況下與同伴的眼語向莎倫問候:「啊,莎莉,好久不見,沒想到你也來體驗母豬生活了,還和賤奴一樣選擇當重罪母豬。怎麼樣?是不是像賤奴當初說的那樣刺又有趣啊?」
「才不是呢,賤奴是被小主人強制送來才當母豬的。」嘴裡著餵食管子的莎倫美眸頻眨回答著貝蒂。
「看來朋友一場的份上,能不能救救賤奴?」
「哎啊,那賤奴為你的遭遇默哀幾秒吧。」貝蒂微微側首,出同情與譏諷兼有的笑容:「如你所見,賤奴如今只是一頭快要宰殺的母豬,已經自身難保,又有什麼辦法救你呢?也許你的主人會在你被宰殺前幾天把你贖買回去,向女神祈禱並樂觀點吧。」
「該死的!」莎倫對於得到這樣的答覆並不到意外,她的求助不過是溺水者哪怕是一稻草也要伸手去抓一把試試的心態。
她清楚像是貝蒂這種自賣為豬的女奴就算在這時想要後悔也是不行的,因為女奴好歹有基礎的生命權,而變成母豬的女奴不過是牲口,牲口可沒資格與人討價還價,必須要由其他人才能贖買母豬。
就在母豬們用眼語談的時候,女奴們也已經換好了皮圍裙,清洗好各種工具,完成了屠宰的準備工作,她們先是把三頭母豬的長髮盤在後腦勺,把貝蒂從鏈子上解下並摘下她粉頸的奴隸項圈,然後拖到一個沒有水的小池子裡。
前有著湯勺紋身的廚奴抓過一系在天花板上的鐵鉤,入貝蒂的下巴,然後轉動滑輪,把貝蒂吊到半空。
「唔、唔唔、唔唔唔……」鐵鉤入,又承受著全身的重量,即便這就是自已追求的結局,也疼得貝蒂在鉤子上扭動嬌軀,本能地掙扎起來,經過育肥而變得比一般女奴要碩大的子甩得像兩團劇烈顫抖的酪果凍,兩片翹的瓣也抖得拔鼓一般。
貝蒂的痛苦沒持續多久,廚奴就用刀子切開了她的脖子,鮮血從傷口不斷噴出,澆落到下面的放血池,再由排水槽排到屋外。
這時貝蒂在鐵鉤上搐扭動的幅度更大了,就連那短小的四肢也擺動起來,把鐵鉤晃動得嘩嘩作響。
贖罪女神請您救救我吧!我要瘋掉了……莎倫心中祈禱著,雖然緊閉著雙眼,可耳邊那作響的鐵鏈聲卻沒有辦法斷絕。
無邊的黑暗讓莎倫忍不住睜開眼睛,她一眼看到貝蒂的粉頸已經被切開了大半,仍掛在鐵鉤上用一個奇怪的角度看向自已,那雪白的肚皮已經被她自已的鮮血淋紅了大片,卻還在肚皮劇烈的起伏,帶動前那對碩大的雪來回甩動著。
「呃!呃!」貝蒂發出最後的呻,廚奴手中的切刀終於將割斷了她的頸椎,將她的頭顱留在鐵鉤上,而本應掉落進放血池的無頭嬌軀被另一個廚奴眼急手快地接住。
「這頭母豬下面出水了。」一個廚奴驚奇的指著貝蒂的陰部,一注清亮的水被擠出小,飛到空中。
「哈哈……想不到這還是個騷呢,我和你說,這副小要是拿來燉湯,一定特別香濃呢。」另一廚奴嘻笑著打趣道。
「不愧是要送給大人物的呢,可惜我們是吃不起了。」
「那倒不一定,我看你也蠻騷的,不如我們吃了你吧。」
「去去去,幹活去,老孃下面你還沒吃夠嗎?一會下班了我再餵你!」廚奴們一邊互相打趣著,一邊擠壓貝蒂的身體讓血水加速出來,不一會那雪白的身體就變成了慘白的顏。
貝蒂那顆掛在鐵鉤上的頭顱也摘下放到一個木桶內清洗,母豬的頭顱不能食用,但經過贖罪神殿的塑化處理後變得永不腐爛、一如生前那樣鮮活生動,可以當作工藝品高價出售給一些有著特殊嗜好的人。
儘管生命被無情奪走,可莎倫看見貝蒂的俏臉上卻掛著一種如同與男人歡中達至巔峰後出的痴態笑容。
放幹血水的母豬屍身送到池水旁邊木架子上,用鉤子鉤住大腿倒掛起來,兩隻豪徑直地往下垂著,居然把斷脖完全擋住。
拿切刀的廚奴練地把刀刺入貝蒂的陰埠,從她的家族紋章圖案開始往下拖刀,肚皮頓時向兩邊張開,出底下花花綠綠的內臟。
廚奴伸手探入貝蒂腹腔,將腸子等各種內臟掏出割斷。
而另一邊,第二頭母豬已經被吊在鐵鉤上,正扭著大股甩著巨,等候自已最後的終結……直犯惡心的莎倫又一次閉上雙眸,不再去看正在發生的宰殺。
可是這樣並沒讓她獲得些許平靜,反而眼前閃過這兩個星期看過的每一頭母豬的宰殺畫面,最後是她自已被女奴掛到鐵鉤後被一劍梟首的場景……她看見自已美麗不減的頭顱被擺在某位貴族的客廳,成為一座漂亮的蠟燭臺,自已被育肥而變得健美不再的身軀滿了各種堅果、蘑菰等填料,成為一場宴會的主菜而被賓客分而食之。
不要……不要這樣……我不要這樣的死法……大受刺的莎倫忍不住,哇的一聲便嘔吐起來,可是嘴裡著餵食管的關係,被吐出的午飯又順著管子回到她嘴裡,不想被自已的嘔吐物嗆死的她只好把重新嚥下。
睜開眼睛,看見一個穿著帶有新鮮血跡的皮圍裙的女奴正俯身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