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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仔細的為時清蓋上被褥:“我的兒啊,你這次就安安生生的在家裡好好待著,病沒有養好前哪裡也不許去了,娘知曉你也是疼你姐姐,只是你個未成丁的,就莫要摻和進來了,那江家都是些人,再傷了你。”時清乖乖點頭,一副“我特別懂事”的樣子,痛快應了:“孃親安心,我不去就是了。”時夫人不怎麼信任的看了他一眼,又拿著手帕擦了擦通紅眼角:“我可是不敢信你的,滿嘴沒一句實話的,之前還說男人三四妾才好,轉眼就偷跑出去為你姐姐出氣。”這話雖是有些嬌嗔埋怨兒子騙自己,語氣間卻是也有幾分自豪驕傲。
畢竟她不光疼兒子,女兒也是疼著的,如今兒子為了幫女兒出頭,她瞧著也欣。
時清卻是知道,原主說那番話並不是假的。
他是個霸王子,從小到大都被人捧著寵著,想要個什麼,張張嘴說一聲就有許多人迫不及待的捧到他跟前來。
時溪雖然是他嫡親姐姐,但如今雖然因為戰亂男女比例嚴重失調,對富人娶卻沒什麼影響,女子地位還是不高的,在原主眼裡,這個姐姐跟他那些庶姐庶妹們沒什麼不同的。
就算是這個姐姐疼他,在他眼裡,那也是應該的。
姐夫納妾玩女人之類的,在他眼裡更不是什麼大事,男人嘛,三四妾愛玩是正常的,讓他憤怒的,還是那江家大公子把他姐姐與一個賣身的女相比。
他和他姐一母同胞的,四捨五入一下,不就是在拿著他來跟女相比嗎?
從受不得委屈的時少爺立刻就掀了桌子撲打上去,可惜卻忽視了自己從小錦衣玉食肩部能抗手不能挑的,反而還被人反殺了。
時清依稀記得,原劇情裡,因為那江家特地找人用玉石雕刻了一個手臂大的大蛐蛐給他賠罪,他接了禮,表面上便權當是此事揭過。
至於親姐姐在江家又受了磋磨的事,就不在他眼中了。
時夫人倒是心痛無比,奈何如今雖然時家桿子硬了起來,女人出嫁從夫那也是老祖宗定下的規矩,她也不知要如何幫自己的女兒。
原劇情中,那個與原主一母同胞的時溪,不出五年便香消玉殞。
此事在原主心中並沒有留下半點波瀾。
時清在心裡盤算了一番,見時夫人正軟聲絮叨著要他乖乖的在家養病,不準出府跟人廝混,若是覺得無聊了,可以下帖子讓別人家的郎君到他們府上來,但是他自己是絕對不能出去的。
時清都嗯嗯啊啊的應了。
他如此敷衍自己也不是一回兩回了,時夫人也習慣了,正打算還不如去吩咐那些丫頭們,突然就聽著面前的兒子問:“孃親,江別餘呢?”
“江別餘?什麼江別餘?”時夫人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時清:“就是我帶回來的那個人,他是江家送給我賠罪的。”一聽到是江家人,時夫人臉上立刻出了憤憤來:“我聽著你身邊的聽風說,就是他推你下水的,便叫人將他扔在柴房了。”她是很生氣的,一想到自己的兒子若是再晚點被人撈起來,便很有可能與她天人永隔,心就一陣陣的疼了起來。
“真不知是哪個給他那麼大的膽子,竟敢將我們時家的少爺推下水,不過一個庶子罷了。”她語氣中的輕慢時清聽的清楚,也沒發表什麼意見。
畢竟她是主母,在如今的時代,主母就是打死了庶子庶女,只要當家男人不說什麼,也沒人能說一句不是,頂多背地裡悄悄說句狠心罷了。
當家主母與庶子,那是天然對立的。
何況這還是害了她兒子的人,若不是還記得這是江家人,不好隨意處置的,時夫人真恨不得把人丟出去凍死得了。
算著時間,再過半個時辰江別餘就要掛掉了。
可能是凍死的,也可能是失血過多,更可能是餓死。
畢竟原劇情裡,在被當做一個使喚人叫上船之前,江別餘正因為江立業的故意找茬,硬生生關起來餓了三天。
他跟時夫人要求:“孃親,你叫人把他帶過來,我有話要問他。”時夫人對這個“害了自己兒子”的罪魁禍首很厭惡排斥,哄著兒子道:“乖清哥兒,他一身血汙的,再把你這屋裡髒了,再說了,娘之前看了幾眼,他雖受了傷,卻生的人高馬大,若是突然發作起來,傷到你怎麼辦。”時夫人是應該有這個擔憂的,她生的嬌小,瞧見那種身形高大的人,心底就會有些怯意。
再加上時清隨了她,個子雖然只比同齡人矮了一點點,骨架卻纖細的很,看著也十分嬌小,惹得時夫人總是下意識的以為自己兒子還是那個小孩子,要人時時刻刻護著。
她提議著:“要麼這樣,你要問他什麼,派個人去問,問好了,再叫人回來傳話,如何?”時清就假裝自己沒聽出她這是哄孩子的語氣,伸出手,拉著她的袖口,軟下聲音撒著嬌:“這些話不好讓人知曉的,孃親你把人提來吧,多叫幾個小廝押著便好了。”雖知道他一向是慣會哄人的,時夫人到底還是抵禦不住兒子這副軟軟乎乎的模樣,應了他,叫人將江別餘提進來。
江別餘很快就被小廝帶了進來。
他們也都知道這就是害的自家少爺落水的罪魁禍首,下手也就沒輕沒重的,說是帶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