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難以啟齒的性遇,一生不能忘懷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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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1月10我的老家在鄉下,1980年7月,我考入距家17華里的縣7中。
這是一所重點中學,雖然面向全縣招生,可除了分片和走後門入學的外,鮮有考生能憑學習成績進入。
只有我們10幾個成績特別優秀的才有幸就讀。
說是縣中,其實校址在一個鄉政府所在的小鎮上。
校舍破爛不堪,但比起我讀書的小學還是好多了,至少房子排列很整齊,而且還有一個全鎮最大的場。
大多數學生是官宦子弟,儘管學校給他們提供了更多的幫助,比方几間不大的宿舍都分給他們,但對我們這些憑實力考入的學生還是給了足夠的重視。
一是把我們每班分一個,既可作為同學的榜樣也方便老師輔導;二是明確我們可以做課代表不允許擔任班幹部;三是暗地囑咐老師們對我們在學習上給以特殊的關照。
鬢髮斑白的老校長在單獨給我們開會時說:「現實就是這樣,我也沒辦法,你們是學校的寶貝疙瘩,學校的這塊牌子就靠你們撐著了……」最後的幾句話明顯帶著幽怨、淒涼和無奈。
老校長是上世紀30年代出生的人,文化不高卻很有正義和人情味兒,我們都很
動。
開始,我們騎自行車來回奔波,可入秋後天越來越短,還沒放學天就黑了。
學校讓幾個女生擠在女老師宿舍,而我們幾個男生實在沒辦法。
那天校長和教導主任把我們幾個叫到一起說:「唉!怎麼辦呢?看你們這麼起早貪黑我心裡也不是滋味啊!再說也不安全。你們在鎮上有沒有親戚?能不能投靠一下?開了,天長了就好辦了。」幾天後同學們都投親靠友了,偏我在鎮上乃至鎮周圍沒有親戚。
只好繼續起早貪黑。
又過了幾天老校長找到我說:「以前在我們學校駐校的老貧農家裡有地方,老貧農是沒了,他兒子很憨厚,同意你到他家去住。你自己帶上糧食,學校有煤,乘沒人的時候你推一車去,如果有人問你就說我讓推的……。」週六的下午,我推著自行車正準備回家,老校長看見了,有點不高興的說:「給你說好了的為什麼不抓緊辦?」
「我想回家先把糧食帶來。」
「恩,這樣吧,今天我送你去認門兒,明天你帶糧食來自己去。」老校長說完指著教師食堂門旁的手推車說:「去把車推來。」老校長親自鍬和我一起選大塊煤滿滿裝了一車向老貧農的家走去。
邊走邊囑咐我:「別貪玩,要有眼,學習之餘幫人家做點活……」說實話,由於自幼沒離開過家,到老貧農兒子家住我並不大情願,但我不能違逆老校長的一片苦心。
扣響門環後,一箇中年女人開了門,一看見校長就熱情的說:「校長來啦,快進來。」又看見了我:「呦!多俊的小子啊。還推煤幹什麼?咱家不缺燒的。」校長簡單介紹了幾句我的情況,又當她面囑咐我幾句我們就出了門兒。
週下午,我馱著糧食來了。
女人熱情的接過糧食袋子打開口兒說:「多好的小米啊,哦,還有白高粱米呢,可得好好學習,要不就對不起家裡了。」老貧農的兒子也在家,他門大嗓的說:「以後糧食得拿,不能白吃,煤就免了,咱家不缺那玩意兒。」說他直率是確切的,說他憨厚有點不準確。
其實他很暴躁。
開始,我據自家兄弟姊妹的年齡試圖叫他哥叫女的嫂子,被他斷然拒絕:「不能那麼叫!你才多大個小人兒?叫叔,叫嬸子!」於是我開始叫老貧農的兒子為叔,叫他的
子為嬸。
我成了他家編外成員。
他們有一兒一女,兒子9歲,在鎮東頭的小學讀書,女兒剛會牙牙學語。
「叔」那年36歲,是個車老闆,長的五大三,沒什麼文化,張口閉口都「
!」總也見不到他的笑臉,沒事的時候喜歡訓我。
一天晚上,他進門看見院子掃的很乾淨,把鞭子往門後一扔,說:「!雞吧農村人院子整那麼幹淨幹什麼?有那時間寫幾個字好不好!」我有點怕他。
「嬸」是個很賢惠的女人,她從不大聲說話,每當叔訓我的時候她都看著我笑,即使訓冤枉了她也不替我辯解。
大概我那個時候正是生理逆反期,不管嬸怎麼表示親近我都反,特別是看見她穿著襯褲搖擺著豐滿的
部走動的時候更煩的厲害。
最令人討厭的是他們的兒子,總翻我的書包,有時候還纏著我給他寫作業。
一次他擺我的鋼筆,不小心掉地了,摔噼了筆尖,把我恨的真想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