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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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的那頭，芸嵐下午三個未接電話他都沒接，只在短信淡淡地回了一句，八點老地方見。

啟正強忍著內心的驚濤駭，走進咖啡廳。

芸嵐早已等候多時，見啟正進來，芸嵐忍不住地從座位上站起，衝他說:「跟你說個好消息!」

「啥好消息呀。」啟正強行擠出笑容，但眼神依舊渙散。

芸嵐牽著啟正的手，將他引向座位，一邊走一邊說:「你竟然還不知道，項目發標啦!」

「什麼?今天就發標了?」啟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發標固然是好事，自己的確也遞了相關方案材料。

但幸福來的如此之順利，以至於都沒人找他校對，實在是詭異。

啟正趕忙點開標訊，下載標書來看。

這一看不要緊，啟正人都要昏過去。

自己通宵了多少個夜晚寫的方案几乎沒動，可偏偏在最重要的幾個地方動了手腳。

國產化的描述，全部改成了「推薦使用國產化設備」，這樣的表述沒有任何法律效應。

而設備的參數，更是平添幾項國際標準准入。

國內公司幾乎沒有去做國際標準的，毫無疑問，這是為hanson公司量身定製的。

啟正徹底呆住了，他的大腦擰成了漿煳。

他自己都忘記在咖啡廳裡說了些什麼，也忘記自己又是怎麼從咖啡廳走出來，一路走到芸嵐的家裡的。

下午喝的啤酒似乎在這個時間終於發揮出酒的作用，一路暈暈乎乎，怎麼也打不起神來。

等到啟正再一次從噩夢中驚醒，眼前的景象，卻是芸嵐那秀麗的臉龐和輕聲的安。

「親愛的，以後這就是你的家了。做噩夢的時候你可以抱住我。」芸嵐平強勢作風的背後，竟也有如此小女生的一面。

她微笑著撫摸啟正的膛。

看著眼前芸嵐的笑容，啟正的心裡，卻湧出一股無名火。

想起自己近半年的努力將要付諸東，又想起芸嵐攛掇文華讓自己子失身，他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的情緒。

這一天來的擔驚受怕，積累了太多的怨念，而此時，他要將所有的怨念都發洩到眼前女人的身上，用最原始的方式。

「汪芸嵐!這一切都是由你而起!」藉著酒勁兒，啟正越發口無遮攔起來:「不就是老爹是書記嘛，咱們就是窮孩子長大，惹不起!今天，老子就要用大雞吧死你!上次不過癮，這次一定讓你歇斯底里!」啟正如惡狼一般撲到了芸嵐的身上，撕扯著芸嵐的衣服。

芸嵐並不反抗，也不附和，她的內心甚至有些許的期待。

啟正先前睡過一覺，此時已是半夜，屋外一片漆黑寂靜。

唯有芸嵐的家中，準確說，臥室燈火通明。

而地上，散落著男人女人的衣服。

上更是一片狼藉。

女人頭髮被扯的稀亂，赤身體地跪著，而房則被一雙大手毫不留情地捏。

啟正光著身子，牛仔姿勢在女人雪白的股上衝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