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段叔的淫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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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段叔的姬回到我們的廂房，看著泣的瑩兒我後悔莫及，我剛剛乾了件多麼不是人的事兒:「對……對不……」瑩兒沒等我說完一把撲到我懷裡。

「你不要我了，對不對，老公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我做了那麼不要臉的事兒，你肯定是不要我了，嗚嗚……嗚嗚……」瑩兒哭得我的心都快碎了。

「快別說傻話了，我不會離開你的，永遠也不會，真的。」我抬起她的小下巴，親了親她的小鼻子。

「你說謊，我做了……做了那麼多見不得人的事兒，你回到北京就會不要我了，對不對，我為什麼要帶你來這裡啊……嗚嗚……」瑩兒已經哭得快崩潰了。

「瑩兒，聽著，我永遠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我不在乎你的過去，還有啊，你……你聽了別生氣……其實……我反而比較喜歡那時候的你……」我實在是有點兒不知道怎麼張這個口。

「你，你說的是真的嗎？」瑩兒張開了哭腫的眼睛，半信半疑的看著我道:「你……你也喜歡那樣……」

「嗯。」我尷尬的回答，雖然我只是大約能猜到瑩兒說的「那樣」是哪樣。

「你不在乎我的第一次是我媽給我開的嗎？你不在乎我被段叔玩得洩過身子嗎？還有很多很多的……」瑩兒發現自己好像有點兒說得太多了。

我只能強忍著驚訝，儘量表現的平靜，心裡卻早已亂成了麻，我的邏輯思維能力已經被完全阻隔了，只知道瑩兒說出這些話後我第三次的起了。

瑩兒覺到了我下面那話兒的變化，慢慢轉過身去。「我……也可以……」我一把瑩兒轉過身來，讓她看到我臉上的認真:「瑩兒，我們兩個是要在一起走一輩子的，我想我們都有很多事情需要讓對方知道，只有坦誠相待我們才能互相信任的走下去，你說呢？」地阯發布頁4∨4∨4∨.c☉m「嗯，我明白。」瑩兒低著頭慢慢地回答我。

「我可以把心底蘊藏了很久的東西告訴你，我也希望你毫無保留的告訴我你的。我發誓無論你做過什麼，我都會一樣的愛你，當然，你聽到我的事兒後還會一樣的愛我嗎？」我鄭重的問瑩兒。

「那當然，你知道的，我愛你一直比較多。」瑩兒崛起了小嘴。

「那好，我先說我的咯。我……我有戀足癖，就是喜歡你穿絲襪高跟的小腳。」我先撿了個比較口輕的愛好說想先看看瑩兒的反應。

「就是喜歡這個咯？」瑩兒破涕而笑，調皮的把一對足放到我懷裡:「呵呵……我說你怎麼一直給我買各種絲襪還有那些穿都穿不出去的高跟鞋，還有人喜歡這口啊……」我發現瑩兒的心情大為好轉，便放下心來接著說:「還沒完呢，我還有出調教癖，當然不是我出，是……是看著我老婆出……還要最後……就是所謂的……癖……就是……就是想看著你被別的男人。」我刻意用個髒字想看看瑩兒的反應。

「你看到我被別的男人……你不吃醋嗎？還是你其實本就不愛我了，只是把我……」我眼見瑩兒要翻臉，急忙解釋:「不是，你想哪去了，我想看到你享受生活的樣子，女人也是有慾望的。」這句話無意中讓我們想到了剛剛在她母親房裡發生的事兒，又是一陣尷尬……

「我的意思是，我愛你所以希望看到你快樂，我想看到你不加掩飾的享受男女間的情愛，你越放蕩我的覺就越強烈，那種落差，有時甚至比我自己幹你還要……」瑩兒又低下了頭小聲說道:「老公，我們慢慢來好嗎，我可以為了你做任何事，但是我需要時間適應，好嗎？」地阯發布頁4∨4∨4∨.c☉m我點點頭，吐出一口氣:「好了，我的說完了，該你了。記住，無論你做過什麼我都可以接受。」瑩兒看了看窗外，從身後抱住了我。

「媽媽在我懂事之後就不斷告訴我，我們趙家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我們都有種病，一定要找到自己個命中註定的男人才可以治我們的病。我的外婆當年因為成分問題把我媽下嫁給了一個鎮上的教書先生就是我的生父，我媽生下我後不久，我爸就瘋了，後來他從省城裡的神病院走失後就再也沒有了音信。」

「我媽不斷的用這件事教育我，說這就是報應，讓我一定要找到命中註定的男人。我小學一畢業就被媽媽領到了這個家裡，媽媽說段叔就是她命中註定的男人，只有段叔能救媽媽。」

「我媽過門後，段叔白天黑夜的折騰我媽媽，燒水做飯都推到了我身上，有時他們好幾天都不從後廂房出來，但是我知道媽媽比原來過的開心多了，我已經好多年不見她笑了。有一天，媽媽把我領到了後廂房，說讓段叔叔也給我看看，然後……然後……我就……」

「我明白了。」我知道瑩兒說不出口所以想給她解圍。

「不，你不明白的，段叔他那話兒是有殘疾的，是在戰場上受得傷，他……

他……有一個牛鞭，是宰牛的時侯段叔留下的，他還用藥酒泡了很久，摸起來和人的皮膚一樣，那個黑東西比我的小臂都還要，他……他想把那東西放到我下面……」我終於明白晚上瑩兒母親用的那團黑東西是什麼了。

「你怎麼了老公？」瑩兒問？

「我……我興奮……你說的我都快了，不行你摸摸下面。」我的確已經聽著蟲灌腦，大聲呼著氣。

「你這個小變態……」瑩兒狠狠的掐了一下我的胳膊接著講:「那東西太大了，就是先放到我媽媽下面沾著水都放不進我下面，於是我媽就用她的手指給我破了處，你不會不高興吧，老公。」瑩兒問？

「不會，不會，我就是有點兒熱，你接著說，然後呢？」地阯發布頁4∨4∨4∨.c☉m「我破了處後，每次她們同房都會把我也帶進去，我知道這樣不好，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從沒有拒絕過，也許向我媽說的那樣，我們趙家的女人真的都有什麼病吧。段叔最後放棄了用那個牛鞭我，因為對我來說實在是太大了。」

「之後他都用他手搞我和我媽，最多的時候一天可以搞我們十幾次，慢慢我就習慣的那種覺，想毒癮一樣，一天不被段叔的手就一整天都提不起神，後來我搬去姑姑那裡之後，戒了好久才把這個事兒徹底的壓下去。嗯……就這些了……」

「不對，還有。我覺得你肯定還有什麼沒待。」我看著瑩兒壞笑。

「你怎麼知道後來還有？」瑩兒天真的可愛，套她的話本沒有挑戰。

「後來……後來……做的時間久了，段叔就不停的想新點子搞我們，我知道他讓別村的男人搞過我媽，他還想讓他們也搞我，我媽把菜刀駕著自己脖子才把我救出來，所以啊，我知道我媽還是護著我的……再後來連那些男人都搞煩了，段叔就又想起了我。」

「他把我綁著，掛在院子裡的老樹上，讓我媽……讓我媽添我的下面，還讓我……給我媽喝……反正他可變態了……」我已經被她說的頭昏腦脹但又不想打斷她。

「那你被你媽添得舒服嗎？」我認為，為了表示我的濃厚興趣，必須還要在中間幾個問題。

「嗯，媽可會添了，她好像知道我那邊會舒服一樣，有時快有時慢，添那個小豆豆的時候也都是沾著我的水水，不向段叔的胡茬會渣渣的而且只會一位的把舌頭往裡面伸……」

「我靠，那老東西也過啊。」

「剛開始我特別排斥，我媽都會用手壓住我的大腿，像吃什麼好吃的似的，但看著我媽在下面又又添，心理別提多彆扭了，那是我親媽啊，我從她那裡出來後現在反倒讓她添我那邊，而且還是在她丈夫面前給她到失身……可後來做多了就漸漸不覺得的了……」

「我慢慢被媽添的習慣後，不管段叔怎麼綁我，甚至把我吊起來用驢鞭，我媽也都要添我久好久我才能出來，段叔也漸漸沒了興趣。之後有一次，段叔給我眼睛蒙著黑的綢子，又把我吊在老樹上，我也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接著就有好幾條舌頭添我下面，還有後面的……」地阯發布頁4∨4∨4∨.c☉m「我一下子被添的失身了好幾次，段叔還問我剛才是不是比你媽添的舒服，我騙他說沒有，其實我得渾身就跟針扎的似的……特別是眼睛看不到，也不知道什麼地方就會被添到，我就想象這是我未來的老公在添我，呵呵……」老婆看看我，繼續的說道:「我那次下面第一次覺那麼空空蕩蕩的，差點兒要段叔把他的牛鞭拿來我，後來下身實在控制不住，不但失了身，了，還……便便了一地……後來媽告訴我那次給我添的都是外村的那些醜男人，我媽不讓她們搞我但攔不住段叔讓他們添我的騷。」瑩兒突然發現自己說了髒字，連忙把頭埋在了我的背上，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我這時已經七竅生煙。

「還有嗎？」我問？

「今天我累了，不說了。」瑩兒轉過身打了個哈欠（我靠，還有啊）。

月光透過玻璃窗把院子裡面那棵老樹的影子打到屋裡的地面上，我看著那老樹，想著瑩兒曾經就被吊在那樹下，被她母親，被那麼些醜陋的農夫添到失身的樣子，右手著紅腫的雞巴，出了最後幾滴沒有蟲的。

第二天一早，看到手上已經乾澀的突然想起昨晚在她母親窗前的那一大攤，頓時渾身一機靈，穿上衣服就往後院跑去。這一攤東西要是被她母親看到了，不就等於告訴她我昨晚在什麼地方了？當我來到內廂房屋外，看到已經被打掃乾淨的地面，我知道，我來晚了……

後面的幾天我們三人依舊相安無事，讓我之前的幻想全部破滅了，她媽還是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也沒有提起那晚的事兒。轉眼過了頭七，是我們回京的子了。

臨走的時候，瑩兒母親一直把我們送到汽車站，她拿出一個包裹給我們，說道:「這是你段叔留給你們的東西，你們回到家後再打開看吧，瑩兒你過來。」瑩兒乖巧的走到母親身邊。

「瑩兒啊，你的命比你媽好，年紀輕輕就找到了命中註定的那個人，你要懂得珍惜，明白嗎？以後沒什麼事情就不要回來看我了，好好伺候你老公。」

「媽……」瑩兒再次哭得像個淚人！

我坐在長途汽車上一邊安著瑩兒，一邊用手擺著那個包裹，想知道那裡面到底放了些什麼東西，當摸到一跟長條狀的物體後，我心裡已經有了譜，轉身對瑩兒說:「等會到了火車站把那臥鋪票退了，我們這次做軟臥包廂回去，也享受它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