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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鄰居……嗯……直接……直接……在陽臺上……做……真不要臉……」朱珠竟代入了對面陽臺的看客？但轉眼一看，對面的小情侶正在躺椅上廝混，不知道只是摸，還是已合為一體。

「老婆，你是不是想要了。」朱珠扭捏不說話，只是回頭媚眼如絲地看著我。我的手順勢向下進入間，邊著邊撫摸她的小豆豆。

「啊……」

「老婆，我週回去，好好滿足你。」宋維發出一聲笑，我卻只有冷笑。我著你老婆，你倒意起來了。

「老公……」朱珠這次是回頭看著我說的。

「我們再要一個孩子……」

「那不行。不早說了，現在這時代，生得起養不起啊……」我和朱珠都沒有理會電話對面的自言自語。我狂妄地動，她放肆地搖擺。

如果有聲音，宋維耳朵怕是要震聾了吧。這是我幾天來第一次發，大量滾燙的灌進女人的壺。一想到她最後生孩子的話語，我死死按著朱珠的身子，讓所有子孫都向陰道深處、進子宮……可等我拔出來，還是有一股倔強的白漿，順著口縫、順著大腿緩緩下。朱珠掛了電話，我們盡情熱吻。我還沒來得及變軟的下體戳了戳朱珠的小腹，女人會意，蹲下來為我清理。

「老婆，你叫我老公，也叫宋維老公，那可不行。」

「唔……」朱珠還含著我的雞巴，不知是贊同還是抗議。我慢慢按住她的頭，將我的送得更深。

「朱珠，我要比你老公強！我要百分之百地佔有你……」龜頭已抵進緊窄的咽喉，雖然雄風不再，可畢竟去到未曾染指的區。朱珠喉頭一陣湧動，接著劇烈咳嗽不止。我出已光潔如新的陽具，在女人臉上寫著兩個簡單的漢字。龜頭在五官上輕輕掃過，受著皮膚微小而人的抖動。

「讀懂了嗎？」我又將龜頭抵至女人嘴邊。

「主人……」她又將我的陽具大口下。這不再堅硬、不再驕傲立。可它奴役了一個俘虜，一條愛恨織的舌頭、一個支離破碎的。

（廿二）夜已深，但酒廊還開著。昏黃的燈光裡，三三兩兩的客人仍在小酌。朱珠已披上一套藏青的大衣，下襬及膝。褪去陽臺上外騷內媚的氣質，整個人又莊重優雅起來。可誰又知道，在過來的路上，那罩和小內褲就被我扒下，現在大衣裡面可是一絲不掛呢！

我點了一杯「將軍令」，由波本、百香果和南姜調製而成。三種原料口味層次鮮明，回味悠長。至於朱珠面前的「黃龍吐翠」，則是金酒調和多種果汁而成的飲品，綠包圍著黃，邊緣處又融合匯，好看極了。可我卻覺得這酒中看不中喝，甜膩可口卻毫無回味。咂巴咂巴舌頭，彷彿剛進喉嚨的只是糖水。

朱珠倒喝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覺酒上臉，甚至脖子都微微泛紅。我喝完時，朱珠還剩四分之一喝不了，直接在吧檯用手撐起下巴，大眼睛長睫對我閃啊閃。

可我實在不喜歡這味道，看著朱珠狡黠的笑容又氣不過，乾脆拿起管就俯身向朱珠下體戳去。

「主人……不要……」我順手捏了一下女人的大腿，一道紅印清晰可見。

「嗯……主人……你好壞……」管從大衣下襬遛進去，沒有任何阻礙地到達女人剛被開發過的。那裡本該光潔乾燥，可管只是順時針輕輕攪動幾圈，便已沾上許多念。

「你又想要了？這麼快？」我拿回管，欣賞著末端的晶瑩，又進剩餘的酒裡輕輕攪拌，最後一飲而盡。劑量不夠，味道其實沒什麼改變。可朱珠已湊進我懷裡，媚眼如絲。通過今天長廊和陽臺的兩次愛，我知道這女人已不怕在公共場合苟且。只是對於我的計劃，這還遠遠不夠。

「想和別人做嗎？」我俯在朱珠耳邊，眼睛卻環視了周圍風姿各異的酒客。

「主人，你說什麼呢……人家永遠是主人的。」

「宋維跟多少女的做過啊，說百人斬都不見得過分吧？」我輕描淡寫笑了笑，懷裡沒有回應，只有兩隻暖暖的胳膊將我摟得更緊。

「沒事，主人先聽聽你的受。今天對面陽臺上那對情侶怎麼樣？我們要不登門拜訪，來場混戰？」朱珠已被我一把攬起，離開了自己的座位，坐到了我的腿上。我的雙手不動聲地解開了大衣最上面的扣子。

「他們那麼遠……我本也看不清啊……」我的手試圖伸進她的領口，但有些緊，乾脆又解開一顆釦子。盈盈可握的椒又被我掌控。

「遠處那個眼睛男怎麼樣？看著文文弱弱的，喝酒也是細品。」

「嗯……主人，那傢伙太呆了……自己一個人喝酒也不知道一直髮什麼愣？」

「沙發上那倆聊天的人呢，西裝手錶都看著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