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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馬鬆開手,給我手上再次戴上了之前的那種銀鏈子,它能釋放微弱的電,足夠麻痺我的四肢。
我仰躺著,眼前一片白光。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傳來悉的腳步聲,景琛慢慢出現在我視線中。
短暫恍然後,我明白過來,原來今天是他回來的子,所以僕人都往大廳去佈置陳設,準備接莊園的主人。
景琛很高,高得就像在天際,雲端。槐樹的枝幹沾了雪,密密叢叢掩映在他背後。
他的眼神濃黑幽深,看起來想要將我扼死。
我們這樣對視了良久,他蹲下身來,撫摸我臉頰上的擦傷。
“疼嗎?”景琛說。
“……”
“知道疼的話。下次就不要再做了。”他出一個微笑。
“明白嗎?”
“……”
“總覺得你會讓我不放心,現在看來,文初,你的確有令我意外的能力。”他的手滑到了我的脖子上,沿著皮膚的起伏用指尖輕輕勾勒出一個半圓。
“不過,沒有關係。”景琛沒有責罵我,或鞭打我,似乎也沒有原諒我。他給了我另外的懲罰。
我重複了之前的那段經歷,眼睛再次被蒙上,昏沉之間被移動到不知名的地方,被陌生的僕人清洗身體,換上衣服,最後躺到一個狹窄的平臺上。
一陣金屬器械的碰撞聲響起後,靜脈被注入某種悉的冰涼體,接著脖子傳來幾乎斷裂般的疼痛。
對於alpha和omega來說,脖頸是腺體所在地,是脆弱地帶,是詞。沒有想到,他們會有更多的手段來對付beta的這個部位。
我的脖子好像成為了一塊坯石料,有無數的鑿與錘在上面勾勒,雕琢。他們應該沒有給我打麻藥,一切一切,都非常清晰。
後悔嗎?恐懼?還是憤怒?無論哪一種情,我似乎都沒有。
那隻靈緹,還坐在原來的地方,對我離開的方向搖著尾巴嗎?如果有機會的話,希望能告訴它,你的主人是景琛,不是我。所以,請去跟隨你該跟隨的人。
第11章過去1“文初,文初?”快要醒過來時,聽見有人在喊我。
那個聲音很悉,悉到只聽一遍就能知道是誰。我極為艱難地睜開眼,看見齊弋坐在邊。時間將近下午,窗外的陽光濃濃投在上。
看到我醒過來,他明顯鬆了口氣。
“文初,你總算是醒了。”齊弋有些著急地伸手摁下邊的呼叫鈴。
我意識還不是很清晰,愣愣看著他。
醫生很快就過來,檢查了一下我的情況,讓護士給我拔針,等睡前再換藥。
“能醒過來就是好事。”醫生口罩外出的眼睛好像有些無奈:“年紀輕輕就這樣了,再往後是不打算給自己留後路嗎?”囑咐了幾句,他便匆匆離開,去其他病房巡視了。
齊弋和醫生道了謝,又重新坐回來:“文初,你昏了快一天,把我們都嚇死了。平時不都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我……不太記得了。”我說。
“你暈倒在酒店的停車場,幸虧保安清點車輛的時候看見了,醫生說送過來得還算及時。”齊弋看了看錶,語氣有些責備。
“那天你要是身體不舒服,就讓我來接,自己逞什麼強。”我不知該如何為自己辯解,大概自己是真的做錯了,只能訥訥沉默著。
渾身的肌都麻得厲害,心口更是動一動就疼。我努力轉了轉頭,看向他:“爸媽呢?”
“聽醫生說你快要醒了,他們替你買飯去了。”齊弋嘆了口氣。
“老兩口好不容易來一趟,還讓他們提心吊膽的。”他雖然和我說著話,但一直在低頭看錶,腳上的皮鞋也不由自主輕輕敲打著地面,顯出著急的樣子。
“齊弋,你有急事嗎?”我說。
“不,不。”他口裡拒絕著,只是不動。我看見他的眼下有層青影,想必是熬夜守了很久。我到歉疚:“你太辛苦了……”
“沒關係。”齊弋笑了笑,眼裡出一種我所悉的神:“文初,你能明白我的不容易就好。”這時候,他口袋裡的電話響起來。齊弋看了一眼,趕忙接過:“嗯……方案給他看了嗎?都說了你們洽談的對象找得不對……什麼?那你去找他來……”他背對著我,在牆邊來來來回回踱步。其實我們兩個人裡,似乎他才是更忙的那一個,忙到永遠只有空留給我一個背影,就像現在。
“先這樣。”齊弋掛了電話,轉身朝我看來。
他在靠牆的位置,窗戶上投下的光路,像道薄霧似的屏障,將我們隔離開來。
靜默之中,我能覺到他眼裡傳來的等待,等待著我先把話頭拋出,接著他能從容地順勢而下。我已經懂得他需要的這種默契。
“齊弋,我真的沒有關係,身體覺得好了很多了,而且還有爸媽在。”我說。
“你有事就走吧,耽誤公司的事就不好了。”
“那你好好休息。”齊弋點點頭,臉上出無可奈何的神情。
“我晚上再來看你。”他從容地順著我給出的臺階,拾級而下了。
齊弋走後,我躺在上,疲倦地觀察了一下四周,看見頭的病卡上記著關於自己的診斷:過度勞累和菸酒刺引起的冠狀動脈痙攣,誘發心肌梗。
距此一天前,中午1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