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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我想那些藤蔓是要絞死我,原來不是的。藤蔓瞬間之內就變成了刀,一下一下反覆捅進那個連我也並不悉的地方。
有利刃的鋒利,也有藤蔓的緩慢宰殺。
原來被侵入生殖腔是這種覺,語言很難形容,我只覺得身體裡的官變得遲鈍,然後慢慢地分崩離析。它到達某個臨界點,又緩緩下落,退為“疼痛”,就這樣,來來回回重複。
他的器一直進到很深的地方,究竟有多深,我也不知道。
我只覺到有什麼連我自己也不悉的東西,被剖開了,打開。
然後再也合不上,回不去了。
“景……琛,景琛!”我疼得受不了了,拼盡全力才喊出他的名字。
“……嗯?”他模模糊糊應了一聲,那本就不算是回答。
他好像完全喪失了理智。
也失去了那種傲慢與篤定。
作為beta,我對四周的世界實在太過遲鈍,信息素的氣味對我來說,和空氣,水,沒有什麼區別。李和女僕每整理屋子,我也只能勉強猜測她們都是beta。
但是對於景琛是個alpha,我卻沒有懷疑。因為就算是課本上,也會寫著那些貴族內部繼承人之間優勝劣汰的法則,家主必須是alpha,而且是子弟中最優秀的alpha。更何況,他現在給我真切帶來的可怕的壓迫。
alpha就是,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
“文初……”他在艱難的呼裡說。
“你果然很好。”一句模糊不清的嘆。
alpha到底品嚐到了什麼,beta當然不能體會。
謝他對我的誇獎。
在我體內成結的時候,他一口咬上我的後頸。
我想那裡應該很疼。
但是比起下身,這還算不得什麼。
空氣停頓了幾秒,接著變得更沉重和躁動。
景琛似乎很不安,他鬆開我的脖頸,又重新咬了幾次,每次都用了死力氣。
屋子裡實在昏暗,我被眩暈壓迫得不過氣來。脖子上很疼痛,那裡也許已經開始血,而我的神經卻從未像此刻一般清晰。
他無法標記我。
第06章他後半夜我可能是昏過去了。
總是到自己在海里沉沉浮浮,過去許多回憶不斷糾纏著我。
我和齊弋的見面,有像與景琛這樣莫名其妙嗎,恐怕沒有。
那是很平淡,很正常的一段婚姻。就像每一個beta所應該擁有的平淡。
從見面,相處,悉,結婚,最後厭倦,爭吵,分離。
我有時候常常懷念起父母,真希望他們不要那麼早就離我而去,真希望他們能告訴我什麼是婚姻,又怎樣去經營一段婚姻。
齊弋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是十二月末的一個陰天。那個下午我剛剛結束複習課,在辦公室焦頭爛額地準備期末考試前最後一次家長會。
三點鐘左右,窗外淅淅瀝瀝下起冷雨來。
手機突然響起。
我匆匆拿起來接了,眼睛還盯著電腦屏幕上的文檔:“喂,你好?”
“……”那邊猶豫了一陣,才說:“文初……是我。”我一愣,反應過來:“……齊弋?你怎麼了?”
“我想清楚了。”他的聲音相當清晰,聽起來比我還要疲倦:“文初,我們還是離婚吧。”這聲音通過無線信號傳達到我的手機中,卻真實得就像他貼在我耳邊說的一樣。
我掙扎著醒過來,身上全被冷汗浸溼了,額頭上的冷汗幹了一波,又馬上源源不斷地冒出來。
我不知道這時候是幾點,頭的燈還亮著,窗簾還是李走時的模樣,拉得嚴嚴實實。
這時我才發現我的眼睛能看見東西了。
身體不僅癱軟,而且劇烈痠疼幾乎麻木了我的官,我只能勉強動了動頭。
上非常亂,我的身上也滿是髒汙,那些捆綁我的綢帶已經被撕裂。一隻手搭在我的上。
視線沿著那手臂極為艱難地往上抬起。
在燈下,我第一次看到他的面龐。
景琛,他告訴我,他的名字叫景琛。
他看起來很年輕,整張臉都低埋著。我終於領略到貴族講究極致的品味,頭的這盞燈光線低暗,但是清透極了,像某種玉質頂端細膩的一點黃。它使得我眼中的景琛,變得朦朧,若即若離。
我不知道貴族花費了多大的心血和時間去調整他們一代代人的長相與身姿。景琛是我第一個這樣近距離,面對面接觸的alpha,他的頭髮是極濃的黑,皮膚血很淡,鼻樑秀。
他的聲音還清晰存留在我的腦海裡,那樣隱隱的,卻又不加掩飾的傲慢。
他的確有傲慢的資本。
我脖子上的傷口還在血,這就是由眼前的男人帶來的。這樣的相貌下,似乎全是一片黑暗,一片獠牙。
景琛的頭髮也被汗水浸溼了,貼在額頭上。他的呼潑灑在我脖子裡,規律,穩定。
現在殺了他,有機會成功嗎?
我的腦海裡突然冒出這樣一個念頭。
身體的巨大折磨已經使我的官都變得遲鈍,我的心口一片麻木,情都已乾涸。既然“賜禮”已經變成詛咒,那麼神為什麼將它不收回呢。起碼,既然要退化,就退化到不能再使用的地步啊。
景琛在昨夜侵犯了我。
關於他侵犯我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