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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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姐，你是這樣的高貴，高不可攀!”黃剛心理還是想著她那被自己痛快享用過的鮮美體。

晚餐極為豐盛，美式烤火雞，清蒸大龍蝦，上海大閘蟹，清燉甲魚，上湯羽翅，還有幾個她叫不出名字的佳餚。

當黃剛把香氣噴噴的琥胉威士忌斟入磨花玻璃的高腳杯時，陳玉瀅驚呼一聲:“啊，路易十三!”這酒她只聽說過，一瓶價值萬元以上。

“玉瀅。”李院長舉起杯:“今再次幸會，非常高興!首先謝玉瀅對我們的信任，配合。謝玉瀅的懷，開放。謝謝你今天所作的努力!”三人幹掉了杯裡的路易十三。那酒親切綿軟中帶著鼓舞的銳氣和不肯消失的回味。陳玉瀅的心情格外的好。

“這第二杯。”院長凝視著酒杯:“我們問玉瀅今天的辛苦。”

“謝謝院長，也謝謝黃剛，如果今天你們到愉快，我就……”

“陳姐，你真好!”黃剛被陳玉瀅的答詞動了。

美酒在三人體內溫柔的燃燒，席間氛圍越來越輕鬆。

“陳姐，院長為您脫衣時，什么覺?”

“這，……”她滿面緋紅:“沒，沒覺……”

“真的沒覺?”黃剛追問。

“……院長讓我脫衣時，頓時愣神了，還沒等我換過伸，全身的衣服就一下子……”陳玉瀅先笑了。

“按說被脫光後，總要表示不滿或抗議什么的，您為何一言不發?”

“已經被扒光了，抗議有什么用，反正你們是不會讓我穿上的。”

“害羞嗎?”

“當然，光天化下，而且第一次讓領導看見……”

“我看你身體時，也害羞?”

“……也，……不過程度不同……”

“是不是我已先睹為快了?”陳玉瀅哈哈笑起來，李院長，黃剛也大聲笑。

“大家談的很好，我們是親密的同事，深入細緻的會增加我們的情和凝聚力。現在我宣佈，進入親切，每個人都要無話不談，有問必答，不得迴避，扯謊隱瞞，否則要受罰。”

“怎么個罰?”陳玉瀅問。

“我建議，男人違規罰一杯酒，女人違規打股。”

“啊，我不同意，不同意，這不公平……”陳玉瀅嬌聲抗議。

“我們按照民主集中制表決吧，同意我意見的舉手，噢，兩票，達到三分之二，通過!”

“唉，你們是二對一呀，真沒辦法。”她的心嗵嗵跳起來。

“玉瀅，你先提問。”李院長優先照顧她。

“……我，……我提什么?”她思索了一番:“院長，為什么您脫我衣服那么快，很練嘛。”

“哈，問得好!作為法院院長，男女制服的款式結構我很悉，初秋的天氣不算涼快，上班又要穿制服，女同志大多里面只戴罩，玉瀅你也不例外。制服群下自然只有內褲。關鍵點是上面的罩，解開點在哪裡，90%的都在後面。我在車裡觀察了你後背，看見是後面而且是單搭扣。所以我從後面脫下你上衣，只需一秒即可打開搭扣。至於下面就簡單了，拉開拉鍊後只需”唰!“”他做了個動作，引得陳玉瀅大笑不止。

“玉瀅，該我問了，你在山谷裡光著股走，我在你後面，什么覺?”

“當然害羞唄。”